第 649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稍作喘息,继而说道,“待本座与灵血石完完全全融为一体之际,灵血石将黯淡无光,本座终究问鼎虚大陆。不过,若是在本座与灵血石完完全全融为一体之前,将灵血石捏碎,本座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话音刚落,我五指下意识地收拢,原想一鼓作气将灵血石捏碎,突然间忆起深夜时分温柔儒雅的神君,心中萌生出几分不舍。

“本座将灵血石交予你手中,等同于将命给了你,你万万别叫本座失望才是。”神君扫了眼密室角落中的沙漏,申时一到,他又匆匆夺门而出。

他之所以走得这么急,是怕深夜时的意识发觉我的藏身之处吧?

我定定地盯着石门,心下已经十分确定,不论是神君白天的意识,还是他深夜时的意识,对我都有几分好感。

白天的他,拼命作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深夜的他,似水柔情让我不自觉深陷其中。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心慈手软。

虚大陆神魔同窟,局势异常动荡。若神君同灵血石完全相融,再无人能与之抗衡。自古以来,各方势力一旦失衡,就极有可能演化成一场旷世浩劫。

纵我赌得起,黎民百姓赌不起。

一夜沉思,一夜纠结。

脑海中,黑盒子审慎言之,“宿主,切不可轻举妄动。倘若神君强塞给你的,并非真正的灵血石,你当如何?”

我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心中亦有确定的答案,笃定说道,“倘若是假的,他必定恼羞成怒,不过不至于将我置之于死地。”

喀嚓——

鸡鸣破晓之际,我微闭双眸,五指收拢,稍一使力,顷刻间将闪着猩红暗芒的灵血石捏得粉碎。

啪啪啪——

石门后,传来一阵击掌声。

石门洞开,神君缓步踏入密室,他怒极反笑,步步朝我逼近。

我心中警铃大作,即便早就料想过是这个结局,但见他靠近,还是恐慌不已。

“且歌,你总说本座虐待你。实际上,你的心比起本座狠了不是一点半点。”神君单手紧扣着我的下颚,阴鸷的眼眸死盯着我的脸颊,杀气愈发浓烈。

他将我重重摔在地上,欺身而上,膝盖顶着我的腹部,缓缓抬起手,正欲朝我的脸颊掌掴而来。

我忙不迭地以水式心法第一式水波无痕将身体化为水影,逃离了他的禁锢。

神君并未善罢甘休,将火折子随意地扔至地上,使得密室中顷刻燃起熊熊烈火。

水火本就难以相融,不过几个回合,我就败下阵来,现出原身,重摔于他脚边。

他本欲抬脚重踹我的腹部,但不知为何,突然收回了脚,转而将我拎至跟前,深嗅着我身上的气息,“哪里来的血腥气?”

许是彻夜未眠,我身体本身不太舒服,这会子被他来回暴摔,肚子剧痛难忍。

神君十分粗暴地翻转着我的身体,察觉到我衣摆上的点点血迹,终是放过了我。

他颓然地松开我,消去了一室的火光,冷睨着咬牙忍痛的我,“明知道你在用苦肉计,本座还是愿意被你骗。你说,本座是不是很贱?”

除了对容忌,我怎会对其他人用苦肉计?

今日,只是十分凑巧地赶上了葵水之日,而后又极其悲惨地被神君摔个半死,尚未根治的顽疾再发,一时间疼痛难以支持,仅此而已。

“脸色白得跟死人一般,晦气!”神君摔袖而去。

我如释重负,身体轻飘飘地向后一仰,倒在冰凉刺骨的石砖上,睁着猩红涩然的眼如同浅水的鱼,任由疼痛侵蚀着我的意志。

在地上躺了大半日,迷迷糊糊间,有两位宫娥悄然进了密室。她们将我轻扶上榻,又替我换上干净的衣物,细心地擦拭着我额上的冷汗,动作及其轻柔。

“多谢二位姑娘。”我翕动着双唇,轻声说道。

差不多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除了神君,我再未见过其他人。而今,眼前忽而冒出两位娇俏宫娥,我才觉得自己尚还存活于世。

“是神君吩咐我们前来伺候姑娘更衣的,姑娘不必客气。”宫娥一边答着,一边利索地替我盖上被褥。

两位宫娥前脚刚踏出密室,神君又风风火火地闯入其中。

他坐于榻前,手中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冷声道,“起来,喝了。”

我闭眸假寐,一点也不想理会他。

“你确实手段了得,动不动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害得本座心口痛如刀绞。”

神君一手揪着我的前襟迫使我半坐起身,本想直接动手灌药,无意间触及我稍显涣散的双眼,再度发怒,“怎么,不想活了?不想活也得活着。除非,有朝一日,本座厌倦了你。”

他随手摘下银狐面具,大口喝药,而后强行以嘴渡药。

这种感觉,让我倍感耻辱。最要命的是,我无力推拒,只得紧闭双眸,权当自己肉身已死。

我口中的苦味久久未能散去,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神君是如何灌药,又是如何以灌药为由上下其手。

第三七六章 意外小产的真相

“试着接受本座,可以么?”

神君将药碗随手一扔,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款款地说道。

这叫我如何接受?

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着我,使得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如同行尸走肉般存活于世,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毫无生机。

神君并不知我旧疾缠身,故而将我的无力推拒当成了半推半就。他稍显欣喜地将我拥入怀中,力道之大足以将我酸痛不已的身体拦腰折断。

我费劲地抬起手,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手中冰刀往他后颈处捅去。

神君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凉气,“你很恨我?”

“是。”

我毫不犹豫地答着,结果再度被他摔在榻上,手中冰刀应声落地,正如我此时此刻的状态,“破碎”得不成样子。

“只要你能时时刻刻记着本座,爱也好,恨也罢,又有什么重要的?”神君拾起被他扔至一隅的银狐面具,落荒而逃。

待密室石门再度关上,我缓缓睁开眼,淡淡扫了一眼蜿蜒一路的血迹。

方才那一刀,我近乎用尽全身气力,虽不致命,但他若想短时间内止住汩汩而出的鲜血,怕是有些难度。

被困密室孤立无援,容忌人间蒸发不知所踪。这时候,我只得寄希望于深夜时分沉敛温柔的神君,能循着血迹一路找来中和殿密室。

又昏睡了大半日,我总算是恢复了些,药性渐起,不再腹痛难忍。

黎明转眼将至,神君还未出现,我心里愈发忐忑。

白日里的神君愈发失控。昨儿个他尚且还能自持,但再这么继续下去,谁也说不准他何时会狂性大发。因而,只有早些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