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6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我手中的轩辕剑,周身黑气狂涌,整个人如同从无间地狱走出的嗜血修罗一般,诡谲狷狂。

“究竟怎样,你才肯放过我?”我暗自咬牙,虽十分厌恶他自以为是的模样,但为了逃出密室,只得放低姿态。

神君轻嗤,“本座只想将你藏起来,看看深夜时的自己,会不会因找不到你而抓狂。”

“”

他自己同自己较劲,干嘛要牵扯到我?

再者,无论是白日里的他,亦或是深夜时的他,性格虽有明显的差异,但说到底,他们还是同个人,计较这么多作甚!

又或者说,白日里的他与深夜时的他形同水火,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神君见我怯怯立于角落,遂冲我招了招手,“过来。替本座捶背。”

“不要。”

我体内的反骨叫嚣着,尽管知道自己打不过神君,但仍不想听命于他。

“欠收拾的东西!”神君雷霆震怒,倏尔起身,阔步向我走来。

他二话不说,单手轻挑我前襟的暗扣,就吓得我不得不缴械投降。

“捶背是吧?我会,我会。”我咽了咽口水,偃旗息鼓道。

神君悻悻松了手,以锦帕轻拭双手,“再在本座面前耍花招,你自己看着办。”

“知道了。”

我垂头丧气地挪向神君身后,以轩辕剑剑柄重击神君背部,美其名曰替他捶背,实则下手狠绝,恨不得将他的背脊打穿。

神君忍无可忍,眸中怒气喷薄而出。

他一把将我拽至身前,把我按在案几上,抬手重击我的背部。

“有你这样捶背的?将心比心,本座若这样对你,你当如何?”神君说道,又一巴掌落在我背脊之上,使得我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开裂。

“下次还敢不敢?”神君气急败坏,俯视着案几上一声不吭的我,怒气更甚。

“下次还敢。”我体内反骨再度作祟,只要他不对我动手动脚,拳打脚踢我是不怕的。

“你!”神君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戒尺,正欲朝我背上挥下,无意间瞥见我背后汩汩渗出的血迹,急急停了手。

他心中烦躁不堪,将我从案几上拎起,逼问着我,“背上的伤怎么弄的?”

“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正是被你打的么?”我反唇相讥,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

一边对我拳打脚踢,一边又虚情假意地关心我。

神君讪讪收回了手,小声嘟囔着,“你是水做的吗?本座都没用力。”

他还真好意思说!就他那力道,足以将寻常女子周身骨头粉碎成渣。

“罢了。像你这种女人,痛死算了。”神君念念叨叨,气冲冲地出了密室。

我气得牙痒,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竟会遇上神君这等蛮不讲理的无赖。

不一会儿,我尚未缓过劲,神君去而复返。

他似一阵旋风,闪现至我跟前,稍显别扭地问道,“背痛不痛?”

“痛不痛关你什么事?”我反问道。

“不痛的话,就给本座跳支舞。”

自有意识以来,我还未曾跳过舞,对这玩意儿正可谓是一窍不通。

之前,我倒是见过且舞惊鸿一舞,确实惊艳。但我丝毫不羡慕她那一身好舞技,毕竟我这双手是执剑之手,我这双足亦终将踏上虚之巅,怎能扭着腰肢,一边笑意盈盈地对看官暗送秋波,一边故作陶醉地搔首弄姿?

“愣着做什么?”神君冷声询问着我。

我伸着脖子,不要命地问了一句,“不跳当如何?”

神君墨黑的眸光在我身上流转,过了许久,他戏谑言之,“你确定要忤逆本座?”

触及神君瘆人的眼神,我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支支吾吾道,“不是很确定。”

“还不快跳?”神君耐性耗尽,声音陡然转高。

我苦着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

都说酒色使人丧失理智,神君本就对我有些意思,我若是跳得太过惊艳,他万一狂性大发,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无比希望容忌能及时出现,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再不回来,媳妇儿都要被人折磨死了。

第三七四章 生平第一回跳舞

“宿主,别做梦了!就你那拙劣的舞技,定然迷不倒神君,大胆放心地跳吧。”脑海中,黑盒子拍着被傲因喂得滚圆的肚皮,一边打着饱嗝儿,一边还不忘奚落我。

它说的全是大实话,我却不大爱听。

“破盒!睁大你的盒眼,好好看看何为‘一舞惊鸿断人肠’。”我赌气道。

神君听得一知半解,还以为我在跟他说话,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一鼓作气,回忆着且舞在妖娆酒楼中的翩跹舞姿,照模学样,稍显生硬地伸着脖子耸着肩,霹雳列缺般左右晃动着胯部扭着腰。

“怎么样?见识到老娘的风采了没有?”我轻声询问着黑盒子,而后急旋着身体,踏着略显凌乱的舞步,意图营造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袅娜妩媚模样。

脑海中,黑盒子似是被我迷得忘记了呼吸,愣是匿了声,毫无回应。

难道,我发挥得还不够好?

思及此,我曲着双腿,来回晃荡,回忆着且舞迷人的舞步,自己亦跟着一通乱走。

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

我抬眸看了眼神君,见他岿然不动地坐于案几前,聚精会神地欣赏着我的舞姿,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看来神君对我的舞姿还算满意,看得都移不开眼。

如此一想,我动力十足,摊开双手原想像且舞那般如游蛇走,展示一下身体的柔韧度。

稍作尝试,才发觉自己的肢体并不算协调,做不了那些高难度动作,因而只好如幼鸟振翅般蒲扇着双手,自以为十分轻盈地踮着脚尖,四处乱晃。

跳了大半晌,我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双手掰着脚尖,硬是将脚尖掰至肩上,结果却扭伤了脚,长久维持着一个姿势动弹不得。

神君揉了揉眼,低叹了一句,“往后可别在人前跳舞,你这副样子,本座真想一巴掌扇晕你。”

“哈哈哈宿主,你的舞姿宛若山中洪流,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脑海中,黑盒子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长久不散。

我好不容易将扭伤的脚从肩上释放下来,稍显挫败地低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心下虽十分庆幸神君并未因我的舞姿而狂性大发,但亦十分困惑神君为何想扇晕我,难道我跳得很不好看?

神君许是觉得口干舌燥,为自己斟了好几杯茶,故作镇定地说道,“你确实是所有女人中,最懂得取悦本座的。有趣,有趣!”

“有趣?”

我努力回想着妖娆酒楼中那些男人对且舞的溢美之词,大多都是“惊艳”,“仙姿绰约”之类,似乎从未听过他人夸过且舞有趣。

所以,神君是在嘲笑我?

他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抬眸触及到我稍显疑惑的眼神,倏尔起身,阔步往密室外走去。

石门一关上,我便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