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6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天弋执拗地很,锲而不舍地缠着我喋喋不休道,“妖精!你不尊重贫僧!”

“”

我缓缓地抬头,对上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不咸不淡地说道,“不想死的,就给小爷闭嘴!”

天弋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呆呆地望着我,久未言语。

“走!”

下一瞬,我将他圈入臂弯紧紧捂着他的嘴,拖拽着他藏于佛像后。

“唔——的妖精!”天弋浓眉倒竖,反手勒着我的腰,差点没将我拦腰折断。

“嘘!”

我眯着眼,看向从暗黑栈道径直走来的女子,嘴角略略向上勾起,“蠢和尚!那才是妖精!”

天弋总算安静了下来,乖乖窝在我臂弯中,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不多时,女子压低了斗笠,从黢黑蓑衣中,伸出一双白净的手,轻轻拂去蓑衣上的雨渍,这才抬脚跨入破庙之中。

“施主,此女子当真是妖精?”天弋抬眸,一张黄黑的脸不知怎的酡红一片。

我微微颔首,继而将紫金钵倒扣在他嘴上,深怕他再闹出动静打草惊蛇。

“迦叶尊者,当武已带到。”女子身后,乍现两道黑烟。

被唤作迦叶尊者的女人微微颔首,旋即朝身后摆了摆手,“人留下,你们可以退下了。”

迦叶尊者显然易过声,但为何她的声音还是这么耳熟?

我瞳孔猛然收缩着,忽而忆起被囚梵文阵时,以滚沸上古神水泼我之人!

一模一样的声线,一模一样的尾调!

“真是冤家路窄!”我咬牙切齿地看向她,腰间轩辕剑蠢蠢欲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若不是她,我不会短暂失明。

若不是她,我也不必欠祁汜数万年的修为!

天弋双手合十,低低地诵念着经文,“施主,你身上戾气过重,恐有碍运道。”

“闭嘴!”我冷冷地剜了一眼天弋,遂转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迦叶使者。

“当武,过来。”

迦叶使者转身,一截皓腕从蓑衣中伸出来。

她指端微勾,对上当武大惊失色的脸。

当武怯生生地向后退去,支支吾吾道,“女侠,饶命!”

嘶——

下一瞬,她将身上的蓑衣撕成了两半,随意扔在地上。

不得不说,她身段不错。

别说是当武,就连天弋也悄然红了脸。

迦叶使者阔步上前,“啪”得一声将门扉合上。

“女侠,男女授受不亲!”当武灼灼的眼神在迦叶使者身上停留。

迦叶使者冷哼道,“过来,躺下!”

当武局促地杵在迦叶使者面前,手足无措,“女侠,我婆娘楚荷若得知我背叛了她,她那狠劲,阉了我也是有可能。”

啪——

迦叶使者一巴掌盖在当武脸上,她一手拎着他的衣襟,稍一用力,就将他提至身前。

当武咽了咽口水,忽而闭上双眸,脖颈一横,斩钉截铁地说道,“来吧!我受得住!”

“呵呵,你是这四十九人中,最蠢的一个!”迦叶使者如是说着,心情大好。

嘶——

嘶——

嘶——

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裂帛声。

我下意识地移开眼,正思忖着迦叶使者口中“四十九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待她糟蹋完四十九人,就能羽化登仙?

若是修行这么容易,那风月之地怕是早就人满为患了吧!

我晃了晃脑袋,正准备趁迦叶使者疏于防备之际,给她最为致命的一击,不料我边上的天弋滚烫得同火炉一般。

他拽着我的衣袖,轻轻嗅了嗅,“施主,你洗衣用的,是什么皂角?好香!”

这混账天弋,装疯卖傻吃老娘豆腐呢!

我一脚踹在他脸上,恶狠狠地警告着他,“想偷小爷皂角?告诉你,小爷从不洗衣,也从不用皂角,这是体香!”

话一说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没事同他说这么多干嘛!

现在倒好,显得自己同天弋一般愚蠢。

“施主!贫僧喜欢你的体香!”天弋忽然鼓起勇气,噗通一声跪在我身前,“施主!贫僧见佛前那对痴男怨女如此不顾礼节,怒火中烧。施主身体冰冰凉凉,舒服得很。还望施主借贫僧一靠。”

“”

蠢和尚,起了色心竟还如此理直气壮!

第二三六章 施主失礼(二更)

天弋恍惚地抬眸,双手抓挠着他破旧得看不清原色的袈裟,“施主!你我同为顶天立地的男子,相互依偎一下也无妨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滚。”

我又一脚踹在天弋心口,“我不管你是何来意,但你要是阻了我的道,我必除之而后快。”

天弋沉眸,再不敢缠着我。

他怔怔地跪在佛像后,黄黑的脸,配上深邃的轮廓,再加之一双透彻曜黑的眼,使得他看上去格外的复杂。

天弋身上,既有佛门弟子的正气良善,又有草莽大汉的粗犷豪迈,还夹杂着几分懵懂少年的纯澈羞怯。

片刻之后,他忽而以九环锡杖使绊子,将我绊倒在地。

“天弋!”我咬牙切齿地怒吼着,身体已然失了重心,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去。

天弋眼疾手快,单手扯着我的后襟,手腕一个翻转,就扭转了我的方向,使得我不偏不倚地摔他身上。

咚——

他后脑勺着地,面露苦痛。

与此同时,迦叶使者听闻动静,低咒了一声,放开奄奄一息的当武,化作一道飞烟消失地无影无踪。

“蠢货,都怪你!”我气恼地伸出拳头,朝着天弋的眼眶砸去。

岂料,天弋不躲不闪,面色持续飘红。

他支支吾吾道,“施,施主,你怎么是一位女施主呢?”

砰——

破庙的门被劲风吹开,电闪雷鸣的庙外,容忌清清冷冷地站在门口,他手中的斩天剑嗡嗡作响,好似随时随地都会向我劈来。

我慌了神,忙从天弋身上跳了起来,双手拘谨地不知该往哪儿放。

“外面风大,先进来避避雨?”我鼓起了勇气,迎上前,轻轻拽着容忌的衣袖。

容忌不着痕迹地拂去我的手,淡漠地说道,“别碰我,我有洁癖。”

“”

“不碰就不碰。”我收回手,将身子转向一边,想要开口解释,但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又拉不下面儿,只得同他僵持着。

天弋才缓过劲儿,双手做鹰爪状腾空挥了几下,“女,女施主,失礼了。”

“滚出去。”

我心烦意乱,要不是这蠢和尚,容忌能误会我?

天弋怯生生地点着头,拢了拢被自己抓得残破不已的衣襟,拾起九环锡杖,远远地绕过容忌,作势往庙外冲去。

喀嚓——

容忌一手拽着天弋的袈裟,直接将他的胳膊,拧成了麻花。

“甜甜施主,你莫不要欺人太甚!”天弋疼得龇牙咧嘴,双腿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直打颤。

喀嚓——

容忌又擒着天弋另一只胳膊,以极其暴力的手段,将他的手骨粉碎成末。

天弋虽烦人了些,但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容忌下手委实太狠了些。

“容忌,你不能总这么暴躁”我双手缠着容忌的胳膊,深怕他将天弋弄死了,平白无故又添了杀孽。

容忌一脸愤慨,手心掌风作势往我脸上劈来。

我紧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