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眈眈贪婪残忍的织女,左右两次,追风和铁手纷纷朝我聚拢而来。

他们四人将我围困在中央,八只手同时向我伸来。

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双腿软得站不起身。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和他们一样,也被魔神附了身,这样恐惧就不会独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们在同一时刻缓缓蹲下身,将魔爪朝我的背脊抓来。

“混蛋容忌,你居然连我都认不得了!”我无助地蹲在地上小声啜泣着,默默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

过了片刻,我的背后似乎并没有传来一星半点的痛感,这使得我开始胡思乱想,难不成被他们一口吞入腹中?

缓缓睁开眼,我才发现我已经平安地出了昆仑镜,回到了九重天上。

我捂着胸口,重重地喘着气,方才也太吓人了叭!好在,每次进入昆仑镜最多只能带上一个时辰,不然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稍稍平息了极度恐惧的情绪,我用汗涔涔的手拿起昆仑镜,看着镜中的他们。

我凭空消失,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追风和铁手发了疯地相互扭打着。

织女又坐回地上,用匕首插着自己的腹部,照她的势头,不将自己剁成肉泥,怕是不会收手了。

最最吓人的是,容忌居然半转过头,隔着昆仑镜,对我邪魅一笑。

我惊得将昆仑镜往地上一扔,心跳如鼓,就怕容忌从昆仑镜中钻出,将我塞嘴里吃干抹净。

我蹲下身,双目紧盯着不远处静静卧在地上的昆仑镜,就这么僵持不动地维持了一刻钟。

“啊——”昆仑镜中,忽然传了追风痛彻心扉的嘶吼,我赶紧冲出了且试天下,四处寻着与天齐的踪迹。

虽说他这个神界上神比起弱水汘来也没厉害多少,但他好歹比我虚长了几十万岁,也许知道怎么驱除附在身上的魔神也未可知。

我找到与天齐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头顶黑雾升腾,身上焦味浓重,似乎是被烤焦了。

不过,眼前并不是在意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十分焦急地凑到他眼前,一手指着昆仑镜中同时发狂的四人说道,“与天齐,你可知怎么驱除附在身上的魔神?”

与天齐讶异地看着昆仑镜中开始抓挠着自己胸口的容忌,低低感叹道,“神界的诅咒,蔓延地更快了!”

“什么意思?”

“受神界诅咒波及的地方,百里之内杳无活人,邪魔乱舞民不聊生。”与天齐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虽没有把握能对付他们,但拖延一些时间还是可行的,只愿容忌小儿在我撑不住之前清醒过来!

第一七五章 搬来救兵(五更)

我随着与天齐再度进入昆仑镜中,大概是因为有他的陪伴,我心里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些。

我紧挨着与天齐跳入镜中,但不巧的是,与天齐落在了门外,而我又一个人落入了门内,正好跨坐在织女的肩膀上。

我低着头看着满身血腥味,血肉模糊的织女,突然衍生出一丝骑虎难下的感觉。

织女缓缓抬起头,分裂成两半的舌头往鼻尖舔着。她桀桀笑着,“你又来了。”

追风和铁手也停止了相互扭打,朝我飞扑而来。

容忌见到我,眼露兴奋,斩天剑直直插入我发髻之上。

我原以为我的脑袋都要被他贯穿,好在今儿个发髻梳得比较高,这才意外救了我一命。

容忌将追风和铁手推至一边,拔出插在门缝上的斩天剑,将我提起来。

我的头发被他直接斩断了一大绺,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肯定十分心疼我的头发。

可惜现在的容忌已经丧失理智,一心只想着将我吃掉。

容忌眯着眼打量着我,原本好看的琥珀色眼眸现在散发着赤色的光芒,比黑夜里荒原上的幽绿狼眼还要可怕。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往他嘴里塞着。

“我不好吃的!门外,门外!有一个人比我好吃!”我哭丧着脸,另一只手中的天雷之火已经朝他胸口扔去。

滋——

天雷之火一下子点燃他的衣襟,他低下头朝着胸前的天雷之火,吹了一口气,天雷之火就偃旗息鼓地悄然寂灭。

容忌放弃了吃我的手,又看向了我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咬了上来。

我的鼻腔被他强劲有力的舌头挤压到变形。

等他松口之际,我的鼻子已经挂下两管鼻血。

小乖感受到了威胁,颤颤巍巍地蹭着我的肚皮,“娘亲亲,你还活着吗?”

我低下头,尽量平和地回着话,“活得好好的,你快睡觉去。”

“父君,你如果真想吃人,就吃小乖吧!别吃娘亲亲,娘亲亲怕疼。”小乖一边说,一边啜泣着。

容忌低下头,指着我的肚子闷闷问道,“为什么哭?”

小乖抽抽噎噎地答道,“小乖也怕疼,呜呜呜呜……”

“疼,是什么?”容忌抬起眼,看着我大惊失色的样子,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他的手心长了层薄茧,硌地我脸发疼。

他抚过我左脸颊上的牙印,凑上前轻轻吻着我的脸,“也许,我可以不吃你,闻闻足矣。”

我脸上总算有了些喜色,虽然容忌依旧被魔神附身着,但起码他自己的意识在觉醒。

我扑入他怀中,将他抱得紧紧的,“容忌,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忘记我的呀!你忘了吗?”

容忌眼里的赤色光芒渐渐黯淡,琥珀色的眼眸逐渐恢复清明。

由于方才他咬我鼻子的时候太过用力,我的鼻子又挂下了两管血,他似乎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琥珀色的眼眸再度被赤红的光芒覆盖。

我暗叹不好,正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已经死死地箍紧我的腰,不让我动弹。

“肉很鲜!”容忌掐着我的屁股,眼里的光芒更甚。

我双手捂着屁股,矢口否认道,“你的感觉一定是出错了!我皮糙肉厚的,一点儿也不好吃!”

可再度发狂的他,哪有心思听我说这些!

他一边让我趴在他手上,一边腾出一只手扒着我的裤子。

天呐,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我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蹬着,惊恐大喊道,“先等等!你可以把我炖了,这样更鲜美。你吃得开心,我被吃得也能开心些。”

我觉得,我这辈子说过的胡话也没有今天说得这样多。但此刻为了保命,胡说八道算什么,即便容忌让我给他吹奏上十个时辰的箫我也认了。

容忌松了手,忽然发问,“怎么炖?”

我在屋内的浴桶下加了一把火,自己则跳入浴桶之中,一本正经地忽悠着他,“等到这桶水被烧干,你就能吃我了。”

铁手,追风和织女一并向着浴桶靠拢,三个人如出一辙地趴在桶沿上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织女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