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宝贝积点阴德。
“你以为你放光我的血,就没人能识破无字天书的秘密?”素真嗤笑着,“你们莫不要将天下人当成傻子,天后怕是一早就知道了!”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从她额前移开,“真是不知好歹!”
原本我想将她的伤口彻底治愈,但眼下她巴不得我去死,我又何苦对她那样好?
我草草地将她手脚上的皮外伤治愈,封死她的经脉,使得她的血不能再生,仅用神力吊着她一口气,“好好回琼华宫当差吧!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招,我肯定有法子,让你比现在更为痛苦!”
素真脸色极差,她身上残留的血极少,即便她有仙气护体,也难免步履虚浮,头晕眼花。
容忌此刻已经将瑶池的阵法解开,素真才得以踉跄逃离瑶池。
我转身对着这一池血水,更是愁上加愁,“瑶池血水,你打算怎么办?”
容忌阖上眼眸,双手合十,指尖银色的光晕洒在池水上,池水即刻变得纯澈透明。
片刻时间,瑶池又恢复了原先死水微澜的模样,安静,祥和。
我轻触容忌的指尖,好奇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你刚刚对池水做了什么,怎么一下子恢复如常了?”
容忌任我把玩着手指,说道,“这是神阶净化术,可净化血污,戾气,怨念,只可惜不能用在人身上。”
“为何之前从未看你用过?”我颇为纳闷,之前容忌除了用过神阶玄火,最常用的就是斩天剑了,我竟不知他还会这么厉害的净化术。
容忌神神秘秘说着,“我在东海搜罗了那么多奇人异士,总还是有些用场的。”
“不好了!”追风匆忙赶来,“三只雏鸡不见了!”
“什么?”我和容忌异口同声地问着。
追风答道,“方才属下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动静,原以为是三只雏鸡扭打起来,走近一看,才发现三只雏鸡全部消失了。”
且大爱玩,经常出去觅食倒是不奇怪。但是且二且幺成天到晚都在睡,喂食都懒得吃,怎么可能有力气跑出去玩!
莫非它们被有心人盗走了?可是它们只是凡间里随处可见的鸡,通身没有半点仙力,吃了也增不了一星半点儿的仙力啊!
我焦急地看着容忌,“该不会,又是哪个仙娥沉迷你许久,逮着机会就想对我们那三只鸡下手吧?”
容忌一脸肃杀,即刻命追风逐一排查仙界每座宫殿。
“九重天上的仙娥,大部分都十分倾慕你。但真正有胆子,敢将手伸来且试天下的寥寥无几。素真自身难保,百花仙子闭门不出,香雪怜似乎聪明了些,做这种事对她没半分好处。”我一一分析着,照这样看,三小只的去向更加扑朔迷离。
容忌不死心,“去璧玉堂看看。”
我连连点头,虽然希望渺茫,但难保会有倾慕香雪怜的仙官,为了讨她欢心,以身犯险来偷鸡。
冷风萧瑟,细雨洋洋洒洒,打在身上,是彻骨的寒凉。
外头凄风苦雨,三小只不知道还活着没。
容忌解下自己的披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搂着我朝璧玉堂走去。
“我们的孩儿,一定会没事的。”容忌对三小只用情至深,一直都将它们视为己出,还想着在且试天下边上,为且大安置新的住所,方便它长大了娶妻生子。
我点点头,透过细雨看着灯火通明的璧玉堂,从后院的墙上爬了上去。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爬墙来。”魍魉站在墙角,看着跨坐在墙沿上的我,朗朗笑道。
容忌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你来此作甚?”
魍魉摸了摸鼻子,反观着我们,“更深露重的,你带着小主人爬墙,合适么?”
我从墙上轻轻一跃,稳稳站在他身前,“有看过三只鸡吗?”
魍魉略有困惑,“不知小主人指的是哪种鸡?”
“可以吃的鸡!”我一时无语,绕过他,在璧玉堂的后院找寻着三小只的踪影。
魍魉紧跟其后,喋喋不休,“主人,你要找的鸡长什么样子的?多大了,毛长全了没?”
容忌将他扔至一边,“有那闲功夫,就去拖住香雪怜,别让她走出屋。”
魍魉见我和容忌神色焦灼,虽十分好奇我们丢了什么鸡,但终究没有多问,顺了容忌的意,去敲了敲香雪怜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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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推荐~小九儿的景柿子敲好玩,从头到脚玩一天玩一年都不会腻~
《盛嫁太子妃之九月独宠》/九月远游著
【古言甜宠文,1v1,双强双洁】
坊间传言,俊美如仙的景世子是断袖,并且品味独特、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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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之后,景世子和青玄当众撕逼,抱得美人归,吃瓜群众纷纷感叹——小三上位、逆袭成功了?
第一二七章 被困屋中(二更)
“香姑娘,你在吗?”魍魉轻咳了两声,尽量让嗓音显得柔和些。
香雪怜屋里水声哗然,她柔声问着,“来者何人?”
“殿下让我来的。”魍魉如实说着。
香雪怜将门开了个缝,细细打量着魍魉,“是太子妃让你来的吧?你去告诉她,别忘想让我放弃殿下,也别再往我这璧玉堂送男人,我不需要。”
魍魉吃了个闭门羹,又辗转跑至我身后,形影不离跟着。
“小主人,鸡还没找到吗?”魍魉趴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要不然我在给你取抓几只?”
“不必。”我冷淡回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回声越来越大,警惕地侧过头,魍魉已经不在边上。
我站起身,护着肚子,轻轻叫唤着,“容忌?”
我扫视着四周,璧玉堂还是原先的璧玉堂,但是容忌和魍魉凭空消失了!
走向灯火通明的卧室,我凑近看着里头的光景。
屋内,一片香风旖旎,浴桶上热气蒸腾,很显然有人刚在屋里头沐浴过。但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在屋内沐浴的香雪怜,也不知所踪。
难道这是个梦?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微痛。
忽而,院内的梨花落了一地,纯白的花瓣顷刻之间,飘然落尽。
这璧玉堂,十分古怪!
找不到容忌,我心里很不踏实,便想翻墙先出了璧玉堂,此处总归不是久留之地。
我爬上墙,轻轻一跃,稳稳落在璧玉堂围墙外,拍了拍沾染了些尘土的手,“容忌,你在哪?”
可一抬眼,我就愣住了。我明明已经爬出了围墙,怎么还深陷在璧玉堂内!
凉风冷飕飕地拂过耳际,梨花树上又结满梨花,随着冷风零落一地。
“有人吗?”我对着空旷的院子喊了一嗓。
回应我的,只有沙沙的花瓣落地声。
我不信邪,再度走到墙边,往上一跃,跳出了墙外。
可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