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搬出去的消息才跟萧御琛从萧家赶过来的,看着萧靳宸扶着额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的样子,着急了都。
萧靳宸揉捏着眉心;“我没有,昨晚我只是喝多了,是郑俊送我回的酒店。”
乔侨紧盯着他;“不会有女人吧?”
“妈,我是那种人么?”萧靳宸咬牙。
萧御琛浅垂下眸子,交叠的腿放下,起身;“儿子,到书房来一趟。”
乔侨看着他们走进书房,叹着气;“但愿儿媳妇别真跑了就好。”
书房。
“爸,你找我是有事?”
萧靳宸走到萧御琛身旁,萧御琛转身看着他;“宸宸,顾家长子跟时晚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说说么?”
萧靳宸垂下眸,知道父亲会查原因,也便说了。
萧御琛听了个大概,良久,他抬手放在萧靳宸肩上;“你相信你自己的女人么?”
“我没有不相信她,我只是……”
890,顾家要抢,萧家奉陪到底(卷二)
萧靳宸蹙着眉,他只是担心那个蠢女人根本不知道顾铭诚的目的而已。
萧御琛听言,笑了笑;“你只要信任她就好,别真以为步时晚那丫头会被姓顾的那小子迷惑,既然是顾家这么要求她,而她迫不得已答应了顾家这个请求,也会为难吧。”
“据我所知她去找过顾铭诚的私人医生,也想要尽快解决他的事,顾铭诚什么目的,就算步时晚现在不知道迟早也会知道,我认为那丫头或许也有自己的判断,你们走到现在也经历过这么多事,一段感情不仅是你,连她都不可能说放就放吧。”
“顾家是不好得罪,但我们萧家也不好得罪,他们顾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帮着顾铭诚,就算敢,是萧家的人就只能是萧家,顾家要是抢,萧家奉陪到底。”
萧靳宸知道父亲的意思,但他在意的其实并非是步时晚与他走得近而已。
“顾铭诚,他给我的感觉没这么简单,我更担心他会对时晚不利。”
就算步时晚是唯一能够接触他没事的人,但顾铭诚怎么可能会对跟他没见过多少次面的女人谈动心?
步时晚是长得漂亮,可比她漂亮,身份比她身世优越的女人大多数,他可是记得,闵老爷子的孙女,那个新加坡名媛闵若芊长相与身世对其他男人来说是出众,且跟顾铭诚也是很早就认识。
顾铭诚没有理由放着一个单身的合适自己的女人不要,选一个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的女人,如果是谈能够触碰的女人,他不得不选步时晚的话,这个理由,还是有些突兀。
这么多年,他的病因至今无人知晓,偏偏到了步时晚这儿就没事,这不可能是碰巧,这也是为什么他让禤晴文去调查的原因。
此时,萧靳宸的手机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他拿起手机接听,还未说话,对方先开声。
“萧总,我是夜之梦都的经理……”
萧靳宸走到窗台前;“让你们查,查出结果了么?”
“那个,萧总,昨晚是有个进了贵宾3包间的公主,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早就说离职不干了,现在人也没联系上。”
……
禤晴文抱着文件朝办公室走去,敲了办公室的门,却一直不见有回应。
“禤部长。”
白宇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还吓了她一跳,她缓了口气;“白秘书啊,萧总没在吗?”
“萧总今天会议中途就离开了,好像是,少奶奶要搬出去住。”白宇说完,看着禤晴文,又不由想要八卦一番;“你跟少奶奶关系不是挺好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时晚要搬出去住?”禤晴文惊讶,随后还摇了摇头;“我是真不知道她跟萧总之间发生了什么,都闹得搬出去了?”
天,只是好久没联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白宇见她也不知道,只好耸肩,视线又落在她手中的文件;“这些是……”
“哦,这是萧总让我调查关于顾铭诚的病因资料,他既然不在,那我就给你吧,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萧总了。”
禤晴文笑着将文件塞到白宇手中,转身就走,还掏出了手机。
白宇看着手中的文件,推门进了办公室。
勒山长岛,石林公园。
悬空在几十米高的索桥上有不少游客在拍照,缆车缓缓从幽幽山谷中穿梭,下方,是一片片堆集在一起的嶙峋山石,十几米高的山石形状各异。
幽静的山谷景色沁人,瀑布宛若白纱帐垂挂在山谷两侧,滚落山脚激起泛白水花,清可见底的溪水下满是天然而成的卵石,不知名的淡紫色野花在一簇簇翠绿中夺目绽放。
步时晚从缆车上看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层出不穷,眺望而去,看不到尽头。
“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么多好玩的地方啊?”
不由感叹了番,石林公园她是真没来过,大概这个开发区比较偏,她真以为是在海滨公园附近呢,没想到还得开车往北行驶六公里才抵达。
石林公园门票也不算太贵,就是得登船上岛,有些麻烦而已。
“我还在念高中的时候,曾经来过这里。”
步时晚扭头看着顾铭诚,一瞬间捕获到他眼底的暗光。
眸子随之转了转,坐正身子;“你自己来么?”
顾铭诚明显的顿了下,唇缓缓启齿;“不是。”
说着,又忽地一笑;“跟朋友。”
步时晚点了点头,垂下的睫毛轻颤;“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问。”
顾铭诚抬眸凝视着她,没说话。
步时晚咬了咬唇,犹豫过后才开口;“关于你的病情,我很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891,被困(卷二)
顾铭诚脸色不经意地暗下,似乎有意避开这个问题;“我记不清了。”
“那你没想过要记起来么,至少该知道你为什么会”
“我说了我记不起来!”
顾铭诚语气稍微重了些,似有一丝不耐烦与暴躁,突然的失态让他脸色顿时变了变,随后躲避了步时晚的目光;“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情绪不是很好,没有吓到你吧?”
他轻缓下声,放在腿上的手稍微用力的紧握着。
步时晚摇了摇头,垂下眼帘;“该说抱歉的是我,你不想提起那些事我也不该追问的,就是想让你尽早恢复而已,毕竟答应过你父亲跟顾小姐。”
“能不能恢复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顾铭诚眸光冷暗,咬肌动了动,抬眼;“所以别再提这个了好吗?”
步时晚刚要开口,突然缆车一阵晃动,她差点没坐稳;“怎么回事?”
紧靠车厢内,整颗心都悬了上来,不会出什么故障吧?这缆车离地有十几层楼高,要真掉下去还得了?
缆车晃动了又一下,步时晚吓得脸色惨白,顾铭诚伸出手抓着她肩膀;“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她不敢动弹,生怕动一下缆车就会下坠。
原本缓慢前行地缆车突然停止不动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