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1 / 1)

重生九零:彪悍娇妻火辣辣 南有乔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其他人纷纷开口附和。

朱凤慧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去看林思涵,林思涵却在她看过去的时候移开视线看别处。

靠山不管她,班上的同学还在起哄,叫她去广播唱歌。

“去就去,哼!”朱凤慧气得跺脚,转身就跑出去了。

没多久,就听到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一阵紧张的歌声,“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噗!”正在喝水的同学直接一口水喷出来。

打篮球的人连篮球传过来都不知道接球了。

嬉戏打闹的同学们顿时跟被点穴了似的。

所有人都被这忽如其来的两只老虎给整懵了。

三秒钟后,大家才回过神来。

“妈呀,播音室那边在搞什么东西?”

“这歌声,啧啧啧,调都跑到我外婆家去了。”

“这是最新版本的两只老虎吗?”

“这是两只老虎还是两只老母猪?我怎么听着是在唱两只老母猪呢?”

“唱歌这谁啊?这唱功,啧啧,也是没谁了。”

“人才啊,把人弄到篮球队来当拉拉队,以后对战起就让她冲对方唱歌,我们肯定百战百胜。”

全校都在讨论这个跑掉跑得超级厉害的两只老虎是谁唱的?

不知谁把朱凤慧和白娓打赌的事说了出去,这下全校都知道唱歌的人是高一五班的朱凤慧。

朱凤慧忽然一下出名了。

再说白娓,她当时也被朱凤慧的歌声震惊了。

她真没想到朱凤慧能跑调跑这么狠。

震惊过后她也没提去湖里游泳这件事。

相信这次的唱歌事件,给朱凤慧带来不小的心理阴影。

白娓没提,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班上其他人在听到朱凤慧那销魂的歌声后,又说起游泳的事。

唱歌已经花光了朱凤慧所有勇气,去死过人的湖里游泳,朱凤慧是肯定不敢的。

她不敢去,又不愿意被人说输不起,就听了好朋友张晓雯的话,去找了白娓。

本来,张晓雯让她去找白娓,是想让她跟白娓服个软把打赌的事情揭过就算了。

可张晓雯低估了朱凤慧的怨气。

朱凤慧去找白娓的时候,刚好遇上祁均在找白娓说话。

祁均这个校草可不是当假的,学校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包括朱凤慧。

朱凤慧走过去就听到祁均跟白娓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当我的女朋友吗?我会对你很好,一直对你好那种。”

这话是朱凤慧做梦都想听到的,可现在她的确听到了,却不是对她说。

而让她愤怒得失去理智的则是白娓的回答。

“谢谢学长,但我们不合适。”白娓婉拒了朱凤慧喜欢得要死的男神。

朱凤慧气得要死。

她这么喜欢的人,竟然喜欢白娓,更气人的是她竟然还拒绝了祁均的告白。

凭什么?

白娓凭什么拒绝祁均?

失去理智的朱凤慧忍耐着等祁均离开,才现身去找白娓。

她说有话要跟白娓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长话短说,我跟人约好去图书馆。”白娓跟朱凤慧来到个安静的地方,对朱凤慧说。

“白娓,你怎么不去死?”朱凤慧忽然转过身,双眼阴狠的看着白娓,然后猛地上前狠狠推了她一把。

她们现在就在湖边,白娓只要后退三四步就会掉进去。

朱凤慧就是想让她掉到湖里,让大家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谁知道,白娓在被她推到的同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借力使力的这么一拽,朱凤慧朝湖水飞扑过去,而她自己则是往前趔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274不能浪费粮食

“扑通。”一声,朱凤慧掉到湖里了。

湖水不深,但湖底淤泥很多,远远看去倒是没太大感觉,可真要掉进去就会发现湖水其实挺脏的。

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气臭味。

“清醒些了没?”白娓站在岸上,看着一身狼狈从湖里站起来的朱凤慧问。

朱凤慧浑身湿哒哒狼狈不堪,却指着白娓大声咒骂,“贱人,狐狸精,不要脸……”

“你脑子有病吧?”白娓表示质疑朱凤慧的智商。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不要脸,你下贱……”一阵冷风吹过来,朱凤慧打了个寒颤,说话都带着颤音,还在骂人。

白娓瞥了她一眼,心想,自己要是挖一把淤泥堵她嘴里,会不会挨训?

可想到湖底那些发臭的淤泥,白娓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凤慧还站站在湖里骂她,白娓问她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她也不说,就反复的骂那几句。

白娓是没脾气了,也懒得跟她在这浪费时间,就冲湖里的朱凤慧说,“你喜欢骂就继续,我不奉陪了。”

说完,白娓直接转身走了。

朱凤慧赶紧从湖里上来去,还想继续骂来着。

然后朱凤慧被人发现,有认识她的人就把她给送回寝室了。

回寝室换了一身衣服的朱凤慧,扭头就去找周老师告状,说白娓故意把她推到湖里,害她在这么冷的天在湖里待这么久,这都感冒了。

周老师又把白娓找来,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白娓说是朱凤慧自己掉湖里的,跟自己没关系。

朱凤慧说白娓撒谎,就是白娓推的她。

两人都说对方有理,周老师被她们闹得头疼。

然后白娓就说,“周老师我有证据证明她是自己跳湖里去的,为了履行我们之前打的赌。”

“打什么赌?”周老师皱着眉头问道。

白娓就把起她跟朱凤慧打赌,说她能不能考全年级第一名,并且连朱凤慧亲口提出的赌注内容也说出来。

接着白娓又说,“是她自己非要跳进去,我拦都拦不住。”

“还有这回事?”周老师皱起眉头,扭头问朱凤慧,“真有这么一回事?”

“是有打赌这么一回事,但我真不是自己跳的,是她推我的。”朱凤慧绝口不提自己打算推白娓的事,一口咬定就是白娓推的她。

白娓接着跟周老师说,“是她把我叫去那边,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跟我说话,当时附近很多人都看见了。我要真想让她掉湖里,我坚持让她履行赌约不就行了,干嘛这么麻烦?”

“朱凤慧我再问你一遍,真是白娓推的你?”周老师这时候已经明显有些偏向白娓了。

主要是白娓的理由都非常充分,而朱凤慧则是遮遮掩掩,说来说去就那两句话。

一个大大方方理由充分,一个遮遮掩掩支支吾吾,谁的话可信怕是几岁小孩都知道。

朱凤慧非说是白娓推的她,可她拿不出证据,加上她自己还有点心虚,没敢提是自己先想推白娓,周老师这样问了两遍,她自己就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周老师也很是无语。

他对白娓说,“以后不要跟同学打这种无意义的赌,努力学习才是你们现在最该做的事。”

然后让白娓先出去。

办公室只有起周老师和朱凤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