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 李三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婉,柔声哄道:“你乖乖的,表舅也就轻轻摸一摸。”

“嗯,我知道的,我谁也不说。”赵玉婉把铜板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把自己的背篓背起来。

薛东阳顺手捏了她一把,淫笑道:“小东西可真上道。”

“你说那赵玉婵会不会像你这样听话懂事?”

“她可凶得很,你一碰到她她肯定就到处嚷嚷?”赵玉婉笃定道。

薛东阳闻言,手又不规矩了:“那我碰你的时候,你这么不叫?”

赵玉婉拍开他的手,往上慢慢爬道:“才不是呢,是表舅对我好。”

“赵玉婵是惹不起的,不过赵玉娇可以啊。”

“那傻丫头,你吓一吓她,她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薛东阳闻言,戏谑道:“那明天把她也叫上山来,到时候你看表舅怎么收拾她?”

“好啊,那傻丫头可蠢得很,以前她经常被我欺负都不敢告状。”

“那表舅欺负她,不欺负你,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啊?”薛东阳无耻道。

“才不会呢,表舅尽管欺负她好了。”赵玉婉无所谓道。

“呵呵,这两天你可是主动要上山来的,还说不想被表舅欺负?”

薛东阳跟在赵玉婉后面,时不时推她一把。

待两个人都不见踪影了,赵玉娇“哇”地一声,吐得头昏眼花。

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完了,赵玉娇用些腐烂的泥土和树叶盖住了秽物,然后顺着原路返回。

可她刚到山脚,又控制不住地吐了。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对话,那贱恶的声音,总是不停地在她的脑海盘旋。

还有赵玉婉无所谓的态度。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只腐烂的蟑螂卡在了赵玉娇的喉咙,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恶心反胃,恨不得把所有脏东西都吐完了才好。

赵玉娇脚步虚浮地回到家里,刚进家门就说要洗澡。

赵玉婵见她浑身脏兮兮的,身上又带着一股酸臭味,以为她去外面玩疯了,不悦地骂了她一顿。

可赵玉娇蔫头耷脑的,一句话也不说,洗完澡就上床去休息了。 ...

第五十八章疏远的缘由(二更)

赵玉娇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半夜里了。

昏黄的油灯下,她爹娘都在床边守着她。

余红翠伸手探了探女儿的额头,焦心道:“烧还没有退呢?”

“你快去把药热一下,朱郎中说这是惊热,得两三天才会好。”

赵毅光坐到床边去,把女儿抱起来。

赵玉娇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轻靠在她爹的怀里,声音沙哑道:“爹爹。”

赵毅光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抱着在油灯下走动道:“别怕,爹爹在这里的。”

“爹爹,我心里难受。”

“慌得很,还想吐。”

赵玉娇的脸色煞白中泛着乌青,身体发热,可手脚却是冰冷的。

赵毅光心疼坏了,抱着女儿摇了摇道:“想吐就吐吧,别憋着。”

肠胃里百般不适,嘴里苦涩得很。

赵玉娇不想吐在她爹爹的衣服上,想挣扎着下地。

赵毅光放她下来,发现她身体都在轻颤的,尤其是双手,抖动的幅度特别大。

赵玉娇双手抓住她爹爹的前襟,然后出声道:“爹爹,我今天看给二婶家做衣柜的那个人,他很坏。”

“他在山里没有人的地方,在二姐的身上又掐又捏的。”

“二姐说,明天也要让他这样欺负我。”

“爹爹,我好怕啊。”

赵毅光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看着小女儿煞白的脸色,眸光在一瞬间凌厉万分。

“今天他欺负你了?”赵毅光紧张万分道。

赵玉娇摇了摇头,虚弱道:“没有,是我看见了,听见了。”

“我好怕,就跑回来了。”

赵毅光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连声道:“不怕,不怕,爹爹会收拾他的。”

“爹爹,明天他还会带着二姐上山的,让二叔去。”

“二叔比爹爹凶。”赵玉娇轻靠着她爹的肩膀,气息微喘。

她到底……还是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哪怕,赵玉婉对她,有着居心不良的恶意。

如果对一个人,厌恶到不想再见,也不愿落井下石。

那便彻底地远离吧!

赵玉娇闭着眼睛,在心里惆然长叹!

……

二月初二,清溪村发生一件大事。

赵虎成把家里请来的木工亲戚薛东阳打得头破血流的。

说是薛东阳偷了他家的银子。

因为这件事,赵虎成迁怒杨春兰,还把杨春兰送回了娘家。

众人以为这件事会闹大,可杨春兰在娘家待了三天以后,灰溜溜地回来了。

而那薛东阳被打跑以后,更是再无消息。

回来的杨春兰寻了个由头,狠狠地把赵玉婉教训了一顿。

赵玉娇在东厢房里,听见她奶奶赶去护着赵玉婉的声音。

这一刻,赵玉娇终于有些明白,她爹爹为什么一直努力维持着两家的平静。

……

县试在即,纪少瑜却发现玉娇不再来找他了。

就算他去赵家,玉娇也会下意识避开他。

这样的感觉让纪少瑜有些不安。

别说是纪少瑜不理解, 就连赵玉书和赵玉婵都不理解。

到是赵毅光私下跟纪少瑜道:“玉娇渐渐大了,不好意思再继续黏着你。”

“你县试后,还有府试和院试,等到都考完了,又要一心专研学业。”

“以后玉娇不去找你,你也不必再特意过来找她,老师会教她读书写字的。”

纪少瑜心里十分失落,可他更清楚,这一切的转变都是有缘由的。

连老师都不愿意跟他说的缘由,只怕玉娇更不会告诉他了。

思来想去,纪少瑜也只能联想到那个被赵虎成打得头破血流的薛东阳。

他从赵玉书的嘴里知道,赵虎成家的木工活还没有做完。

既然如此,薛东阳不可能在不能走掉的情况下偷赵虎成家的银子。

而且事发的前一天,玉娇就生病了。

什么情况下,薛东阳被狠狠教训却忍气吞声?

又是什么事情能让老师让他不要再可以接近玉娇了?

纪少瑜越想越惊心,他连夜赶往薛东阳家,哪怕第二天一大早要去县城赶考,他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

薛东阳是杨春兰的表弟,住在小河村,距清溪村有三十里远。

他仗着自己会做木工,攒了些钱就自己盖了房子搬出去住。

前几日被赵虎成打得很重,回来的后又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他把门从外面锁上,自己从后门进屋,再把后门也给抵死。

让人以为他根本没有回来过。

大半夜被菜刀拍醒的时候,薛东阳魂都吓没了。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他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床边,而那个人拿着一把冰冷的菜刀,正拍打在他的脸上。

“谁……谁……”

“你想干什么?”

“你做了什么让赵虎成想你的命呢?”黑暗中,冷戾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薛东阳吓得魂不附体,磕磕碰碰地道:“英雄饶命,赵虎成给你多少银子,我双倍给你!”

“不不不,三倍,我三倍给你,求你绕我一命。”

“嗤,回答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