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6 章(1 / 1)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 李三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失礼了。大将军公函上说,林小将战功赫赫,如他亲弟一般,此番归来也是大将军亲自应允,不日将派亲兵来接林小将。”

范昊林说完,连忙亲手归还公函。

林骁开口道:“承蒙大将军抬爱,厚待林骁,林骁不敢托大。只是妻子生产在即,家中竟无一人照料,不得已才请求大将军准许回乡。”

“大将军他日若需要我林骁,我林骁势必还要回去为国尽忠的。”

范昊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羞愧道:“那是当然。”

“这林铁柱父子四人诬告,简直岂有此理。本官这就将他们各大二十大板。”

林骁抬手制止,淡淡道:“不必了,撕破脸也好,以后他们与我林骁再无瓜葛。”

范昊林见林骁不愿追究,便继续道:“林小将匆匆回来,想必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下官就不多耽搁了。”

范昊林想跑了,就是腿有些软。

公函上面说了,只要林骁回军营,大将军立马要为他请封正四品威武将军。

到那时,统领一方,可就不是他这个小小县官可以比的了。

林骁拦着范昊林道:“且慢。林骁尚有一事劳烦。”

范昊林正愁不知道怎么挽回这个尴尬的局面呢,闻言立即挺直腰板道:“林小将请说,但凡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林骁扫视着早已惊愕的村长等人,淡淡道:“定容村我已无甚留念,听说清溪村人杰地灵,邻里相处和睦。不知道大人能否为我打听打听,清溪村可还有空闲的房屋要卖?”

范昊林欣然应允道:“这才多大点事?你放心吧,我等会回去就让人跑一趟清溪村。”

林骁抱拳谢过,随后送范昊林等人离开。

林铁柱父子四人惴惴不安地看向林骁,一时间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个个都清醒了许多。

林骁不是逃兵,他现在是一位小将,而且还是得大将军看重的小将。

林铁柱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林家祖先保佑。”

林骁拿起地上的契据和银子,嘲讽一笑,转身回屋时,将大门关起来。

门外,林铁柱尴尬惶然,不知所措。

他那几个儿子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知道他们做了一件蠢事,连忙扶着林铁柱离开。

村长在一旁叹道:“哎,咱们定容村多少年才出这么一个人物啊,可惜了!”

……

很快,林骁在军营混出头的消息传遍了定容村。

林铁柱家的所作所为让人厌弃,很快便受到村民们的奚落和冷遇。

曹家父子想去认亲,可心里瘆得慌。

女儿为什么会离家出走的,还不是他们逼的?

可他们还没敢去找林骁,林骁主动找上门来了,放下五十两银子警告他们不许去烦曹英。

曹家父子得了银子,欣然应允,还抓了一只鸡硬塞给林骁带走。

黄寡妇照顾曹英坐月子,林骁将曹英藏在山洞里的粮食等物背了下来,转头请了人在山洞的边上盖了一栋石屋,雕刻了神像。

村民们都知道了,曹英没有跟着林骁去战场,她一直都躲在大山里。

这也幸得山神庇护,曹英才能平安无事的。因此大山上很快就热闹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山神,大家都喜欢上去拜一拜,沾点好运气。

曹英出月子的时候,林骁将他们的婚礼连同孩子的满月宴一起办了。

别人家办喜宴是收些礼钱,可但凡来林骁家吃喜酒的,个个都得红线拴着的喜钱,连小孩子也一样。

定容村的村民们不想林骁和曹英离开定容村,可惜林骁已经在清溪村买了房子,已经定好搬家的日子了。

村民们拦不住,就在林骁定下的搬家日子里来帮忙。

可惜林骁没有什么活让他们干,便将家里一些不用的家具送给他们。

离开定容村的时候,曹英抱着胖乎乎的儿子坐在马车里,身边是一些细软,没有什么大物件。

林骁在赶车,车子赶得又慢又稳,生怕颠到她和孩子。

半道歇息的时候,曹英在给孩子喂奶,林骁就守在一旁,时不时把玩着儿子乌黑的头发。

曹英拍了拍他的手道:“别闹他了,让他好好睡。”

林骁背靠着车壁坐下,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儿子道:“我给他取了大名了,叫林怀瑾。不是锦上添花的锦,是瑾瑜的瑾。”

曹英眼眸微阖,垂下头道:“这名字很好。”

林骁伸手揽着曹英,认真地承诺道:“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子俩受苦了。”

曹英抿着嘴角,眼泪却忽然坠落。

她轻靠在林骁的胸膛,温柔道:“我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

林骁哽咽着,红着的眼眸渐渐被水雾覆盖。

他咧开嘴,想笑,可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胸腔是一颤一颤的。他知道,曹英一直陪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不管是前世今生,孤单的就只是他内疚难安的心。

而现在,这心也在慢慢愈合了。 ...

番:外六十:番外完

自从赵玉书相助瓦剌回来以后,舒月就发现他的性子越发地沉稳了。

从前时不时还说些逗趣的话,现在大半时间都在练兵,连家都很少回。

直到金成国开拓北疆,成了可以跟瓦剌、大燕相互制衡的大国。

而那位传闻骁勇善战的金成帝,终于在四十五岁那年大婚了,听说娶的是一位女奴。

这消息广为流传,让京城不少茶楼饭馆都热闹一阵。

赵玉书难得回家,给下人们发了一通赏钱,然后又叫来了两位妹夫喝酒,闹到夜半才散。

舒月伺候赵玉书睡下的时候,赵玉书抓着她的手道:“太好了,从今往后瓦剌和金成相互制衡,咱们大燕只管过太平日子了。”

赵玉书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说,直到眼里有了泪意。

舒月想,丈夫定是执掌兵权以后,责任重大,有了心病。

她心疼的同时,越发体谅起丈夫来。

只是从那以后,丈夫又恢复往日的风采,时不时逗个趣什么的?

而关于金成帝的传说,她渐渐从丈夫的嘴里知道不少。

那是一位传奇人物,一生征伐四方,运筹帷幄,执掌大权。是一位可以打江山,治江山,守江山的人物。

舒月想,丈夫定是崇拜那一位金成帝。

只是她将这件事当成笑谈说给小姑子听的时候,小姑子神思恍惚,久久不语。

舒月那时还不明白,直到多年后,孩子突然告诉她。原来舅公家有一本族谱,连他们的名字都记在上面。舒月回乡的时候,惦记着族谱的事情,找机会翻看。

只见她熟悉的一个名字“余存锐”下写着长子“余铁立”早夭。

那字迹苍劲有力,笔墨浓重,像是后来才添上去的一样。

待往下翻,族谱所记之详细,竟连纪家子孙,姚家子孙,郭家子孙等一一详尽。

合上族谱时,舒月只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