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3 章(1 / 1)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 李三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太子的亲舅舅,怎么可能还有心思陪着长公主去玩?

“走吧!”郭骄淡淡道。

燕凤翎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好说话。

她站起身来,走近郭骄道:“本宫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呢?”

郭骄黯然,虽然他也不想去。

“之前答应过殿下的。”

燕凤翎意外地眨了眨眼,她到是不知道,郭骄竟然将承诺看到如此重?

“行,那走吧。”

燕凤翎刚刚出了厅堂,郭骄也跟了出去。

五月的夜晚,清风徐徐,吹散了白日里的暑气。

燕凤翎一路带着郭骄直奔春风阁。

楼里的老鸨认识燕凤翎的,立即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上好的包房。

从包房内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戏台。

燕凤翎叫了一壶好酒,老鸨又送来许多精致的点心。

包房里弥漫着一股清香,淡淡的,却很好闻。

郭骄嗅了嗅,想找一找这香味的来源。

燕凤翎懒懒地靠在贵妃椅上,看着郭骄那副欲探究竟的模样,好笑道:“青楼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香。”

“这香是她们用来熏房的,早在我们进来之前就撤了。”

“还有一种香是崔情的,等你点了姑娘就来了。”

郭骄脸颊微红,站在窗户边上往下看。

只见几位穿着富贵的客人来了,老鸨带着十几个姿色不俗的姑娘站在楼梯上。

一个台阶一位,顺着往上一看,那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等客人点了,老鸨又会让新的姑娘补上。

郭骄暗暗算了算,光是在这大堂里,他所见的青楼姑娘就大约有三十几个了。

可夜晚才刚开始不久,不知道夜深至亥时,又会有多少客人?

郭骄想着想着,突然见翰林院有两个同僚进来了。

倏尔间,郭骄立即转身,顺便把窗户关上。

燕凤翎瞧他那做贼心虚的模样,戏谑道:“若是遇上熟人,大大方方上去打个招呼,再推荐一两个姿色不俗的姑娘,立马就能跟他们谈天说地了。”

“倘若你躲躲藏藏,他们看不见还好。”

“所是看见了,定以为你瞧不起他们,日后你再想与他们相谈,他们可就不那么好接近了。”

郭骄坐下,勉强喝了一口茶水,这才道:“我又不想跟他们接近。”

燕凤翎看着他喝茶的模样,好下意识擦了擦嘴角,唯恐心慌时不慎嘴角沾了茶渍。

燕凤翎的手指敲着桌面,玩味道:“你刚刚喝了茶?”

“你就不怕,茶水里加了什么?”

郭骄先是一震,可随即又放松下来。

“这里的人是认识殿下的,怎么敢胡乱加东西?”

燕凤翎大笑,逗着郭骄道:“你见过,女人带男人来逛青楼的吗?”

“难道你就不怕这里的人会错意,自以为加点东西就能讨好本宫,你说你现在惨不惨?”

感觉浑身不适的郭骄站了起来。

他想走了。

这个地方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燕凤翎见她说几句,郭骄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轻叹一声,收敛神色道:“坐下吧,本宫既然带你出来,自然会好好带你回去。”

“你不要觉得坐立不安,你心里不是很敬佩纪少瑜的为人?”

“那你就试想一下,如果是纪少瑜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郭骄看向燕凤翎,只见她已经靠在贵妃椅上假寐,不想理会他了。

活了十九年,郭骄最佩服的人是纪少瑜。

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好像不管是谁算计了他,亦或是背叛了他,他总是会在对方出击之时,迎面而上,然后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再然后就是宋子桓了。

沉得住气,遇事镇定从容,然后再思虑解决办法。

这两个人,都好像两把锋利的宝剑。

而他,只能算是宝剑上剑穗!

流苏华美,也不过装饰点缀。

想到这里,郭骄再次站起来,走上前去推开窗。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微微勾了勾唇。

即便他看起来软和得很,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可风月场上走动过了,是不是也算一种历练呢? ...

第六百零二章今夜必有进展

五月初十,蔡方的案子终于有了突破。

春菲的亲人都找到了,不过都死了。

仵作验尸,这些尸体的死亡时间比三皇子还早一两天。

春菲与蔡方同堂对质时,春菲大哭道:“若不是你们蔡家要挟我,我也不可能进宫当探子。”

“到头来你们还指望我洗清蔡家的罪孽,你们做梦!”

春菲始终不肯改口,那个让她杀害三皇子的真凶是谁?

纪少瑜也没有勉强她,只是让人帮她将亲人的尸骨收敛了,并告诉她安葬的地点。

春菲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在临死前她要求见纪少瑜。

春菲看到纪少瑜来了,就站在大牢外。

他那目光无悲无喜,也无厌恶。

春菲先是给纪少瑜磕了一个头,随即便道:“倘若不是纪大人,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蠢?”

“不过纪大人要想让我证明蔡家的清白,这绝无可能。”

“他们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我的亲人就不会死,我也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纪少瑜点了点头,淡淡道:“你的心情本官能理解。”

“你想报复蔡家,可你不想说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你的家人也不会安息。”

“你供出蔡家那么多的暗探,皇上不可能绕过蔡家,这点你可以放心。”

春菲嘲讽地笑了笑,然后往后退去。

她定定地看向纪少瑜,直到眼里遍布阴霾。

“在这里宫里,能有本事查清楚那么多探子的人,纪大人知道,皇上也知道,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

“纪大人洁身自好,宠妻爱子,怎么能明白有些男人,昏聩贪色,置养外室?”

“一旦身居高位,子嗣颇丰,又不想让人诟病,那外室之子可能接入府中?”

“既不能,那就只能送与别人教养,冠予他人之姓。”

“可偏偏这个外姓人跟贵人实乃为一家人!”

“我虽不知那个人是谁,但却知他并非是布衣。”

“甚至于,还深得皇上信任。”

“我能告诉纪大人,就这么多了。”

“至于蔡家,纪大人也不必再费心,我就算死也要拉他们陪葬。”

纪少瑜并未继续追问,他看着春菲怨恨的目光,转身离去。

天牢的拐角处,燕沧澜矗立许久。

见纪少瑜走了出来,他便轻嗤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告诉你这些的?”

纪少瑜驻足,从容道:“猜的。”

燕沧澜早就知道,纪少瑜不会说实话。

两个人换了个舒适的地方,燕沧澜便道:“亏你费尽心思,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纪少瑜给燕沧澜奉茶,站在一旁道:“怎么会?”

“臣知道春菲什么也没有说,可外面的人知道吗?”

“春菲的亲人都死了,那么多尸首都是臣让人收敛安葬的。”

“这世间,心里有鬼的人永远也坐不住。”

“不信的话,皇上等着看好了。”

燕沧澜放下茶杯,盯着纪少瑜道:“蔡方的案子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