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8 章(1 / 1)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 李三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沧澜道:“还未到生产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想找个靠山了?”

纪少瑜眉眼淡然,仿佛没有听进心里去。

燕沧澜不知为何,近来越发暴躁。

纪少瑜比他想象的要沉得住气,每当看到纪少瑜不为所动的时候。

他就想抓狂。

偏偏还得忍着,忍着什么都不说。

若是别的臣子,见他不说话,总是会想着说些什么?

可纪少瑜呢?

纪少瑜管他说不说!

燕沧澜在心里冷哼,可又忍不住道:“咳,容贵妃的用意你不会不清楚吧?”

纪少瑜点了点头道:“臣知道。”

“可容贵妃的事轮不到臣插手。”

“更何况,皇上不是一早就有了安排?”

燕沧澜心里一惊,关于容贵妃的事情,他谁也没有说?

可听纪少瑜这意思,竟然是早就猜到了?

“朕安排了什么?”

燕沧澜面上玩味,实则心里已经风起云涌。

纪少瑜放下茶杯,淡淡道:“皇上的家事,臣不便多言。”

纪少瑜说完,站起来,行礼退下。

燕沧澜看着他那背影,如青松翠竹般挺立,端的是矜贵不凡。

这个人,太俊秀了,清醒得可怕。

除了他想在乎的,其余的,便是他全不在乎的。

哪怕,事关别人生死!

燕沧澜垂下眼眸,慢慢将心里翻涌的思绪压了回去。

容贵妃太蠢,不值得纪少瑜费心。

她也不想想,若真没有他的暗护,她这个孩子还能不能留到现在?

那个女人,若不是还有点用处,死又有何可惜的? ...

第五百零四章赵玉书大婚

五月二十五日,赵玉娇从赵府忙回来,意外地跟纪少瑜道:“容贵妃的车驾出城了。”

“她不是要生了吗?”

“怎么还出城去?”

纪少瑜淡淡道:“钦天监说她这个孩子煞气重,冲撞了皇后娘娘,不能生在皇宫里。”

“皇上让人送她去金陵,归期不定。”

赵玉娇愕然,双目瞪得圆圆的。

纪少瑜看了好笑,还故意去碰她的睫毛。

赵玉娇拍开他的手,拉着他坐下道:“皇上这一招妙啊?”

“就算以后容贵妃生了儿子,可这个天生带煞的孩子,只怕没有什么号召力!”

纪少瑜拥着赵玉娇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当今天子并非泛泛之辈。”

“蔡源那老家伙太急功近利了,许是年迈,已经没有蛰伏十年的耐心了。”

“可皇上正值盛年,壮如雄狮,丝毫不惧。”

赵玉娇搂着纪少瑜的脖子,突然对未来又充满信心了。

不管如何,她家相公总是很厉害的。

“皇上的后宫可真是热闹,走了一个容贵妃,好像还给新人腾地方了呢。”

“再过三日就是大哥的婚礼了,你们在朝为官,只怕会来不少客人。”

“我把纪府的下人都叫过去帮忙了,明日我过去就不过来了,省得两边跑。”

纪少瑜见她心情舒畅,面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

他温柔道:“那我明日也过去,总不能让娘子一个人劳累。”

赵玉娇想着夫妻俩过去帮忙也好,有纪少瑜在,她就更踏实了。

当天晚上,赵玉娇就收拾了几套夫妻俩的换洗衣服,第二天纪少瑜上朝的时候,她就直接坐车去赵府了。

……

五月二十八日,宜嫁娶,赵玉书大婚。

余长江提前带了一帮大厨来,又有纪府的下人在,宾客虽然多却没有出错。

接亲也很顺利,打头阵的就是纪少瑜和宋子桓。

舒家那边好不容易请了几个能撑门面的官员,可一见到纪少瑜和宋子桓去了,还没有为难几句就放行了。

好在赵家准备的红包够大,众人喜气洋洋地说着吉祥话,气氛到也算好。

舒云虽然定了亲,却还没有成亲。

见赵玉书这接亲架势,又想到那满是金银的聘礼,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舒夫人招呼客人,满脸僵硬,想笑却笑得十分难看。

到是舒忠杰脸面挣足了,奉承话听多了,脚也飘了。

等到赵玉书和舒月拜别的时候,舒忠杰才惊觉,侄女要出嫁了。

想起早逝的大哥大嫂,舒忠杰红着眼眶跟舒月道:“这些年叔父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这么多年的委屈,都淹没在这一句话里。

舒月叩拜道:“得叔父疼我,已足够了。”

“舒月出阁后,还望叔父照顾好自己。”

舒忠杰扶起她,没忍住眼泪。

好在这等场景,大家也见得多了,都出来说几句起哄的话,气氛又欢腾起来。

赵家的门第在权贵云集的京城,当真算不是显赫。

可赵玉书性情爽朗,为人大方,朝中官员与他有过交集的,能来的都来了。

满院宾客,喧哗吵闹,直到酉时才慢慢收歇。

男宾那边,余长江找了十几个能陪酒的来,直接放倒一片。

女眷这边,赵玉娇搬来几坛子的葡萄酒,玫瑰酒,也晕了大半。

等到客人都走完了,赵玉娇坐在台阶上看着下人们打扫。

纪少瑜喝得酒气上涌,见她跟个孩子地坐在台阶上,便凑过去道:“累了怎么不回房去歇着?”

赵玉娇摇了摇头道:“不累,我在想小舅舅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他带来的葡萄酒醇香得很,说是美容养颜的,妇人们不擅饮酒的都喝了一杯。”

“小姑娘们闻着玫瑰酒香,也尝了。”

“一个个俏脸红酥,察觉身上发热就起身告辞了。”

“我感觉才邀请她们坐下呢,转眼就在垂花门外送客了。”

纪少瑜闻言,大笑道:“小舅舅行走江湖多年,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再则,满京城的宴席上,能用得上葡萄酒和玫瑰酒摆宴的人家可不多。”

赵玉娇也笑,闹了半天,原来他们是在炫富啊!

……

得了宋子桓和纪少瑜挡酒,赵玉书回新房的时候路还走得挺稳的。

只是进了新房,赵玉书的心有些不稳了。

刚刚挑盖头的时候吧,他顾着应付闹洞房的众人,没有好好看舒月。

这会舒月已经沐浴过了,换了大红色的寝衣。

寝衣绸面柔软,光彩照人,穿在她的身上,好似云卷清风,和顺柔美。

赵玉书心里紧张,面上勉强还端得住。

好在舒月不似那等含羞带媚,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她见着赵玉书来,便柔声道:“你先去洗漱吧,我让灵犀给你煮碗面来。”

赵玉书颔首,匆匆去洗漱了。

等到他洗漱完了,心也略微定了定。

舒月摆了面,拿了筷子递给他道:“怕你在前院没有吃好,现在再吃一些。”

赵玉书拿着筷子坐过去,问着舒月道:“你呢,吃饱了吗?”

舒月点了点头道:“我晚上饿肚子的话,睡不着,洗漱后就吃了。”

赵玉书一时无话,埋头把面都吃完了。

灵犀收了碗筷下去,把房门也关了。

赵玉书站起来,突然有些局促了。

舒月也有些紧张了,可看赵玉书摸了摸肚子,一时忍不住笑道:“你刚吃了面也不好睡,不如在房间里走一走。”

赵玉书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新房来来去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