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吵架呢?”
“嗯,这可不好说哦,有时候遇到意见不和的时候,大人的情绪往往会激烈一点,等沟通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正如我们嘴唇跟牙齿那么亲密,也有牙齿咬到嘴唇的时候,是不是?”雪惜柔声道。
兜兜似懂非懂,困惑地看着雪惜,雪惜笑了笑,拿起毛巾给她擦背,浴室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越的男声,“宝宝,爸爸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跟妈妈吵架,妈妈要是不听话,爸爸有别的方法可以惩罚她。”
雪惜扭头望去,看到池斯年抄着手斜倚在门边,柔和的灯光下,他俊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看得她脸红心跳。
池斯年这人,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时刻想着耍流氓。那样子,眼尾微挑,坏坏的,恁得叫她心跳加速,羞涩难挡。
兜兜欢喜的叫着拔拔,池斯年走进来,侧坐在浴缸旁,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在小公主额上落下浅浅一吻,微一挑眉,见雪惜怔住,他的唇侵袭过来,仿佛带了沐浴液的清香,在她唇齿间辗转。
雪惜错愕,微张着唇,没料到他会在女儿面前无所顾忌的亲她,她甚至听到他急切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她的身体发热发软,在理智慢慢消散前,他松开了她的唇,仅离一厘米,他伸出舌头在她唇上暧昧的舔了舔,发出的润渍声让雪惜不经意就想到下午在快捷酒店,他撞击她时的暧昧水声,她的脸像着了火一般,然后倏地烧到了耳根子后,连脖子都红透了。
池斯年凝眉看着她,还要再逗她,身后被挡住目光的兜兜已经着急起来,她湿湿的手拽着池斯年的衣服,瞬间浸湿了,池斯年来不及多欣赏一下小妻子的动情神色,他转过身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仔细又温柔的给小家伙洗澡。
雪惜靠在浴缸上,手软脚软的,愣愣地看着他俊雅的侧脸。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长残了正太,迟暮了美人,但是他脸上却一点岁月的痕迹都看不到,除了偶尔流露的苍桑,他跟三年前还是一模一样。
反观自己,如果没有那些护肤品,她的脸会起皱,会紧绷,有时候照照镜子,她会发现头上都长了白头发,那时她一阵恍然,真的是岁月催人老。
可他怎么能跟三年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呢?真是不公平啊。
雪惜看着他细致的给女儿洗澡,擦到痒痒肉的地方,小兜兜就会笑着往旁边躲,他的大手就追过去,挠得她笑得喘不过气,直往水里钻,他才罢休。
她怔怔地看着,眼里渐渐氤氲上一团雾气,如果没有三年的缺失,他们会不会更幸福?可是没有三年前的缺失,或许他们都不会知道,他们对彼此的感情这么深。
雪惜唇边缓缓扬起了笑,池斯年恰好回过头,看到她唇边的那抹笑,顿时有了种惊/艳的感觉,他目光呆了呆,话已脱口而出,“惜儿,你笑起来真美。”
她的笑不再带着明媚的忧伤,是那种明丽的笑容,让人心悸让人为之疯狂。
雪惜羞赧的垂了头,看到还在水里的兜兜,她连忙拿了浴巾来将她抱起来,池斯年也从那片迷雾中回过神来,他伸手接过兜兜,雪惜不敢看他,连忙拿了衣服过来。
给兜兜穿好衣服,雪惜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走出去接电话。早上的事池斯年封锁了消息,但是在A市没有不透风的墙,雪惜在签售会上被粉丝攻击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厉家琛刚踏上A市的土地,就从秘书口中得知消息。
他当即给雪惜打电话,窗外的路灯逶迤出长长的光影,他看着那些流光从眼前滑过,心被什么东西顶着,焦灼,不安,直到电话那端传来轻柔的女声,清清泠泠的,像盆沁凉的水泼下来,将他心里的焦灼与不安全都冲走,“小晴晴,你还好吗?”
雪惜看了一眼将兜兜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池斯年,她走到阳台,晚风从徜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有点凉,她拉拢了衣服,低低道:“我没事,谢谢你关心。”
厉家琛怅然一笑,“你没事就好,我真担心你会被他们打得更笨了。”
“我哪有笨,对了,这件事会不会影响新书的销售?”雪惜有些不安,上午粉丝指责她的话还言犹在耳,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不会,你别担心,再说我出版社也不只做你一个人的书,这本赔了,还有别的顶上。”
厉家琛的安慰让雪惜的心稳了稳,今天的突发事件,她不是不担心的,只是一整天都被各种事件冲击着,此刻冷静下来,就开始担心了。她把写书当成事业干,到底还是不成的,总不能写一辈子的书,总要找个正当的职业做下去,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可是……”
“对不起,我将你置于危境中。”雪惜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厉家琛的道歉,雪惜一愣,“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我将一个作者推到公众面前,却没有保证她的安全,这就是我的疏忽。小晴晴,不如明天我请你吃饭,权当我向你赔罪。”厉家琛话锋一转,刚才还愧疚着,结果这会儿就变成了要请她吃饭。
雪惜推诿,“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这么说你是不接受我的歉意了?”
“我……”雪惜有些招架不住,就像他那天突然的表白一样,让她惶惑不安。她刚说了一个字,手机就脱离了掌心,耳边传来池斯年沉沉如闷雷的声音,“她没空。”说完就挂了电话。
雪惜侧身瞪着他,“池斯年,你干嘛啊?”
池斯年盯着她,最讨厌她连名带姓的叫他,他目光灼灼,迎视她有些怒气的眸子,“苏雪惜,你不会睡过我转头就不认账了?”
雪惜一口气上不来,憋得脸成了猪肝色,“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深度试婚
0537 出狱
“我胡说吗?如果今天不是我差点被人打残,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原谅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兜兜的亲生父亲,你根本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你别无理取闹!”雪惜抚额,她不过跟厉家琛通个电话,他怎么就有这么多神经可发?
池斯年是吃醋,亦是恼火,下午他们才敞开心扉深谈了一次,结果情敌居然都敢把电话打家里来,她还那样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想起他们重逢以来,她要么冷冰冰的眼也不带瞅他一下,要么说话就不耐烦。无理取闹是么?他就是无理取闹,就算无理取闹也是她闹的。
“你现在是打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你血口喷人!”雪惜都快气炸了,她对他的心思怎样,他不知道吗?如果她能接受别人,三年前就接受宋清波,嫁给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