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火扑灭。她极力扼止自己去想不该想的细节,脸却不争气的红了,她结结巴巴道:“谁…谁让你要强迫我去参加宴会的,都是你害的。”
池斯年瞧着她粉面含羞,脸上的红晕一直漫延到耳根子后了,他一时情难自禁,凑到她耳边低喃:“是参加宴会感冒的,还是在……”剩下的几个字,他说得十分小声。
雪惜羞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再加上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她衣摆下面潜入,她浑身一紧,用力踩了他一脚,从他怀里跳出来,看着他疼得抱着脚直打转,她双手抱胸,恨恨瞪着他,“池斯年,你再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池斯年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十指连心了,他狼狈地看着她,“惜儿,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雪惜脸上燃烧着熊熊怒火,黑白分明的眸子因为这把火亮得惊心,“我会感冒发烧都是你害的,我没找你算账就算是好事了,你还要我报恩,真是岂有此理。”
最疼那股劲儿过去了,池斯年站直了身体,这才得了空好好欣赏眼前的美景,窗外阳光透进来,照射在她身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衬衣刚过大腿,她双手环胸压着衬衣,衬衣往上收了一截。
池斯年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他口干舌燥起来,三年未曾碰过女人,此时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还如此美味,他不浮想连翩都难,更何况,他昨天才尝过她的滋味有多销/魂噬骨。
“咕咚”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耸动着,黑眸更加深邃,隐隐泛着绿幽幽的光。
雪惜看见他的目光,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啊!”她尖叫一声,快速掀开被子钻进去,然后拿起枕头向池斯年砸去,“池斯年,你流氓。”
池斯年被枕头砸中,他伸手接住枕头,尴尬不已,他清了清嗓子,“衣柜里有衣服,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起来吃吧。”
说完他将枕头放在床上,转身出去了。
雪惜抚着胸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松了口气。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昨晚她整夜未归,微微和兜兜会不会担心她?
她连忙爬起床来,找到手包,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她捡起被池斯年扔在地上的礼服,一股熏人的酒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不舒服将礼服穿上。
穿好衣服,她随意的拢了拢头发,拉开门走出去。7楼的户型跟她家一模一样,装修有些旧了,但是家具却是全新的,很符合池斯年的品味。
她走进客厅,池斯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她穿着昨天的礼服,他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是让你找件干净的衣服穿吗?怎么还穿这个?”
“这是我的自己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穿?我已经失踪一晚了,我该回去了。”雪惜说着,不理会肚子一直咕咕叫,转身向大门走去。
池斯年快步追上她,在她的手拉开大门时,又将门锁上,他挡在门口,冷冷地睨着她,“你不是一个人住吗?就算你十天都不回去,也算不上失踪吧,还是你家里藏着什么人?”
闻言,雪惜猛地抬头看着他,生怕他发现了什么似的,她结巴道:“我……小哥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我不能让他担心。”
“是么?你们还没分手?”
“我们分没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池斯年,就算你设计陷害我,让小哥误会我,他也不会抛弃我。”雪惜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奸计已经得逞,她再也不能跟宋清波在一起,故意这么说。
池斯年上前一步,雪惜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鞋柜的尖角,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竖起食指点着她的胸口,他逼视着她,笃定道:“惜儿,你这里还有我。”
雪惜被他看得心虚了,她撇开目光,逼自己镇定下来,“你…你胡说,我心里没有你,你少自以为是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跟我单独相处?为什么你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来,看着我,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池斯年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他。
他不相信她的话,如果她不爱他,她不会拼命保住孩子,如果她不爱他,他强占她之后,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她若真恨他,她会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雪惜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池、未、煊,我、不、爱、你、了!”
池斯年直直地望进她眼底,她没有躲闪,亦回望着他,池斯年心里怆然,“你撒谎,你这个口是心非小骗子,你明明还爱我,为什么不承认?”
“我该承认什么?池斯年,三年前,你丢下我去救舒雅的那一刻起,你就再没资格得到我的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让我恨你。”
()深度试婚
0503 勾引
“惜儿,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好,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伤心,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爱你。”池斯年差点就说漏嘴了,他不该被她激怒,她现在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雪惜推开他,满脸冰霜道:“池斯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池斯年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他看着她打开门,然后走出去,门缓缓合上,直到“砰”一声关上,他无力地跌坐在鞋柜上,惜儿,没有了我的你,怎么可能会开心?正如没有了你的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雪惜跌跌撞撞冲进电梯里,她按了楼层数字,然后靠在冰冷的电梯金属壁上,她双腿不停颤抖,后背泛起细密的汗珠,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这颗心,只要他一接近,就会乱了节拍。
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她爱得恨透了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不争气?受了那么多伤害,她还学不乖吗,非得要被伤得体无完肤才甘心吗?
雪惜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他的再三撩拔,不,她不能给他机会再伤害她。
雪惜抹了抹潮湿的眼睛,她站得笔直,从电梯里走出来,仿佛刚才那个软弱的苏雪惜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她走到门边,拿出钥匙开门。微微听到开门声,她抱着兜兜从卧室里走出来,兜兜看见妈妈,立即从微微怀里跳下来,飞快跑过来抱住雪惜的大腿,“妈妈,你昨天没回来,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兜兜奶声奶气的话语将雪惜逗乐了,她蹲下来,“想妈妈了吗?”
“嗯!”兜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闻到雪惜身上的酒味与汗味,她捏着鼻子,学着雪惜以前说她的话,说:“妈妈,你身上好臭臭,你没洗澡吗?”
雪惜瞧她嫌弃自己,故意往她身上凑去,“好啊,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