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瘦,要多吃点东西,咱妈还要靠你照顾呢。”
“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妈妈的病你不用担心,你姐夫家把医药费全都包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念好书,考上大学,听到没有?”雪惜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板着脸训他。
“知道了,知道了。”苏东宁心不在焉的应道,要是姐知道他已经休学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还是等他赚到大钱了再告诉她。
吃完饭,苏东宁非得拉着雪惜去商场,说是要给她买身衣服。雪惜被他硬塞进一家服装店的更衣室里,她看了看手里吊牌上的价钱,差点风中凌乱了,四位数,他哪里来的钱敢给她买这么昂贵的衣服?
她试都没试,当场将衣服退还给了服务员,拉着苏东宁出了专卖店,声色俱厉道:“东宁,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件衣服多少钱,四千多,你哪里来的钱买得起那么贵的衣服?”
“不就四千多吗,小意思,姐,你喜欢吗,喜欢我买给你。”苏东宁吊儿郎当道。
“小意思?你知不知道四千相当于你姐姐我两个月的薪水?”雪惜气得跳脚,“我问你话呢,你哪里来的钱?”
苏东宁被她的气势镇住,唯唯喏喏说不出话来,刚要解释,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接起来刚“喂”了一声,就神色大变,厉声道:“什么,你说我们的货被抢了?哪个不带眼的混蛋敢抢老子的货?”
不知道电话那端又说了什么,苏东宁扔下一句“靠”,就杀气腾腾的跑了。
雪惜越听越不对劲,连忙追上去,却只来得及看见他跳上一辆出租车。她连忙冲到路边去招出租车,可半天都没有一辆车,直到一辆黑色路虎“嘎吱”一声停在她面前。
她看了一眼车里的人,来不及想别的,拉开车门坐上去,焦急道:“快,麻烦你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池斯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没开车。雪惜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转过头去看着他,哀求道:“池斯年,求求你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池斯年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加快速度追上去。雪惜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前面的出租车,生怕一错神就跟丢了。她一边盯着出租车一边给苏东宁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她再打过去,对方提示已经关机。
她咒骂了一句,催促池斯年快点。追了好长一段路,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前面突然横插一辆车过来,池斯年紧急刹车,两人惊魂未定,雪惜再抬起头来,眼前哪里还有那辆出租车的踪影。
她气得大骂,“混蛋。”
池斯年偏过头来看她,她气得两颊绯红,眼睛亮亮的,像子夜寒星,动人心魄。
刚才看她在路边招手,他本来打算视而不见直接开过去的,不知怎么的就停了下来。他以为她会像早上一样拒绝上车,没想到他还没有说话,她就坐了上来。
“刚才坐在车里那个男人是谁?”
苏雪惜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一个他,她懊恼极了,早上才告诫自己不要纠缠,晚上就又坐上他的车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得板着脸说:“池斯年,谢谢你,再见。”
她伸手去开车门,池斯年动作比她更快,立即锁死了车门,冷笑道:“利用完就想走,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雪惜用力推了推门,都没有推开,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头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那个小白脸是谁?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哥?”刚才两辆车的距离离得近了,他隐约看到男人的侧脸。再结合她先前那么着急的样子,他有十分把握,她追的那个人就是在她昏迷时还挂在嘴边的小哥,是他在强要她时,她仍然不肯改口的小哥。
意识到那个男人对他的威胁,他就再也淡定不下来。
雪惜一愣,他怎么知道小哥的存在的?她没有解释,淡淡反问:“是又怎样?”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到底跟多少男人有关系?”亲耳听见她承认,池斯年埋在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怒声质问道。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雪惜的心悸动不已,而更多的却是愤怒,他凭什么这么骂她,“我跟多少男人有关系与你何干?池斯年,对我来说,你只是我小姑子的男朋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开门,我要下车!”
池斯年气得胸膛不停起伏,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她,她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两人像刺猬一样,不将对方扎得满身鲜血就不罢休。对视了半分钟,池斯年气恼地甩开她的下巴,“就凭我是你的男人,我就不许你到处勾引男人。”
雪惜被他甩回座椅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车身如离弦的箭激射出去。她连忙坐直身体,急道:“池斯年,你要带我去哪里,快停车。”
车速很快,窗外的路灯照射进来,他的脸隐在明明暗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像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危险,慑人。
前方的路越来越熟悉,那是通往帝景天成的路,她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急得大叫,“池斯年,你不要这样,停车,我要回去。”
“苏雪惜,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考虑你的感受,你是我的女人,从你出现在我的床上那一刻起,你就只能属于我,我不管你那什么小哥大哥,最好赶紧给我忘了,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池斯年霸道且绝决道,俊脸上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深度试婚
064 被狠狠羞辱了
雪惜心惊胆颤,看着他将车速提到不要命的速度,吓得脸色都白了,手指死死捏着安全带,怒喝道:“池斯年,你疯了,停车!” 她话音刚落,车速陡降,耳边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她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俯冲,她还没稳住身子,车子又往前狂飙而去。她又被甩回座椅里,一时头晕眼花,耳边嗡嗡直响。
这个混球!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才减速,慢慢驶进了别墅。当车子停在那栋两层高的白色小洋楼前,池斯年推开车门下去,绕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冷声命令道:“下车!”
雪惜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不下!”
“下车!”
“不下!”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池斯年怒火中烧,她到底把他想成什么样的人了,要时时刻刻防备他?
雪惜捂着耳朵,似乎存了心要跟他叫板,大声叫道:“不下不下不下!”
“你!”池斯年气炸了,直接伸手将她从车里拖下来,拦腰抱起,向别墅里走去。苏雪惜在他怀里又蹦又跳,又抓又挠,像只小野猫。池斯年的脖子被她抓了好几条血痕,他气怒难休,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