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4 章(1 / 1)

深度试婚 陌小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发,她往旁边躲,娇嗔地瞪他,娇声告状,“伯母,您快管管他,老像揉宠物一样揉人家的头,发型都乱了。”

记者们本因为杨若兰一句“骚/包”,就用力憋着笑,此刻听见雪惜娇娇软软的控诉,他们终于找到发泄的途径,都笑了起来,有记者道:“池总,您的未婚妻真活泼!”

池斯年揽着雪惜,微笑点头,“你是想说她调皮吧,确实,偶尔很让人头疼。”雪惜见他在记者面前揭她的短,她不满的拧他腰间的软肉,冷不防被他的大手包住,她就瞪他。

两人之间自然而然的亲昵,落在舒雅眼里,像是一排排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刺进她心房,疼痛揪心,她脸色变了变。忽然感觉到两束冷戾的目光射了过来,她连忙掩了神色。

乔震威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那边打情骂俏的两人,冷笑了一声,“若兰啊,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惜儿做了我家儿媳妇,回头又成了你家儿媳妇。”

杨若兰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讥讽,她笑道:“雪惜是个好媳妇,是你没有这福分,既然你忙,那我们先告辞了。”杨若兰冲他颔了颔首,仪态大方。

雪惜看着乔震威僵硬的脸色,心里暗爽,她拉开车门,扶着杨若兰坐进去,她也跟着坐了进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舒雅一眼。

池斯年见状,他扶着车门,目光掠过舒雅,落在乔震威身上,“乔总,告辞。”说完,他弯腰坐进车里。

舒雅上前一步,看着池斯年坐在雪惜身旁,黑色的玻璃窗将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她握紧拳头。乔震威斜睨了她一眼,轻飘飘的丢下一句,“雅雅,看清楚了,这就是你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舒雅看着加长房车缓缓驶离,她攥紧拳头,快步追上乔震威,记者们围在乔震威身边,问他最近抢了几宗“幸”集团的生意的感想,乔震威微笑不语,可眉宇间的意气风发,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当晚的晚报头条,刊登了机场外,五人站在一起的照片,并有记者将十几年前的事挖了出来,配着图,俨然是一则豪门秘辛。

关系之乱,让人大跌眼镜,报纸销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仅仅发售半小时,就一扫而光。可见全民都喜欢八卦。

但是晚报发售半小时,就被报社紧急招回,却已然来不及。

………………

车里,杨若兰偏头看着窗外,雪惜与池斯年相对而坐,她时而看一眼杨若兰,时而看一眼池斯年。今天这样的会面,着实尴尬。而她更担心的是杨若兰,她回国当天,就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心情肯定糟透了。

杨若兰不说话,她更是憋得慌,见池斯年也不吭声,她伸脚踹了他一下。池斯年抬头看着她,她就向杨若兰努嘴,示意他说话安慰一下杨若兰。

池斯年摇了摇头,雪惜急了,又踢了他一脚,这回踢得重了,他疼得直皱眉,雪惜又向杨若兰那边努嘴,威胁他赶紧说点什么,否则她就要憋死了。

“海城变化真大,以前这边都是田地,现在全都变成了高楼大厦。”杨若兰忽然道。

“是啊是啊,上次有一位华侨回来祭祖,还说回到海城,他都迷路了,街道完全变了。”雪惜连忙道,听着杨若兰平静的声音,她心定了定。

“对了,你们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杨若兰转过头来,看着池斯年。

“已经在着手准备了,时间太紧,婚纱照来不及照了,等婚礼之后,再补上。”池斯年说。

杨若兰看着雪惜,她知道婚礼如此仓促举办的原因,她握住雪惜的手,柔声道:“这段时间很辛苦吧?瞧你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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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6 裙子

雪惜心口一烫,她握住杨若兰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摇头,“伯母,我不辛苦,那是我应该做的。” “苦命的孩子,没事啊,没事。”杨若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丫头总是这样坚强得叫人心疼。

雪惜眨了眨眼睛,将眼泪咽了回去,她笑道:“我妈妈一直想见见您,她说要亲自向您道谢呢。”

“这么多年了,难为她还记在心上,这么直诚的人,难怪教养出你这样的贴心的孩子。”杨若兰笑着摇头,当年她只是一时善心,帮了她,哪曾想这么有渊缘。

“我妈妈知道您这么夸我,肯定高兴。”雪惜也笑了。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窗外,景物不停向后退去。一小时后,加长房车驶进了帝景天成,车子停在廊前,阿姨推着苏母在廊下翘首以待,看见加长房车驶了进来,阿姨兴奋道:“老姐姐,他们回来,他们回来了。”

苏母脸上染着激动的红晕,她这既是见亲家,又是见恩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阿姨,“素华,你帮我看看头发乱了没有,衣服整不整齐?”

阿姨重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嗨,老姐姐,你漂亮的很,衣服头发都没乱,精神也好得很,快快快,他们下车了。”阿姨推着苏母来到车旁。

池斯年先出来,他喊了苏母,然后接着下来的是雪惜,最后才是杨若兰,苏母与阿姨都伸长了脑袋。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女式皮鞋,紧接着是一双纤细的长腿,然后是一双素白的手……

两人屏住呼吸,下一秒,杨若兰从车里钻了出来,那一张脸,褪尽铅华,脸上尽是平易近人的笑意。苏母的心跳得都要从嗓子眼飞出去了,她伸出手,激动地声音都在发颤,“恩人啊。”

雪惜与池斯年差点没有抖落一声的鸡皮疙瘩,池斯年看着她,目光里有取笑,雪惜不满的拿手肘撞他。

这边厢,杨若兰握住苏母伸出去的手,感慨道:“妹子,没想到我们竟有这样的缘分,快别叫我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叫我姐姐吧。”

“姐,姐,当年若不是你的救命大恩,我儿子恐怕已经……”苏母哽咽,又咳嗽起来。

杨若兰连忙拍她的背,“妹子,别激动,雪惜,快给你妈妈倒杯水来。”

雪惜“哎”了一声,连忙去屋里倒了一杯水出来,苏母喝了水,嗓子润滑了许多。阿姨一拍大腿,“我们只顾说话了。快,快,都进去说话,夫人来了这么久,我们还站在院外呢。我听苏小姐说,夫人您的腿患有风湿,不能久站,快请进。”

杨若兰虽平易近人,但是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还是让阿姨感到局促,那是真正的贵夫人才会有的气质。

几人说说笑笑进了客厅,杨若兰打量着客厅,客厅的摆饰有些怪异,风格是走熟男冷酷路线,但是家里的摆设,却是小女儿情结的一些玩偶啊,毛绒玩具,还有沙发上那些略带喜感的抱枕。

看起来似乎格格不入,偏偏又有一种相辅相成的和谐与温馨。这就好比池斯年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