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是不是一夜七次狼君啊?”安小离促狭道。
“安小离!”雪惜羞愤极了,这丫头说话越来越口没遮拦了,她就知道昨晚来她家是错误。
“唉,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好奇,好奇,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安小离举手求饶,不过听昨晚那动静,看来是没少被折腾,再加上她此刻走路的姿势,嗯,估计离一夜七次也不远了。
“……懒得跟你这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女人说话。”雪惜心虚,说了这么一句,就往外走去。
安小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嗯嗯,做比想实际多了。”
“……”
雪惜走进客厅,池斯年与李承昊都不在,减了她不少尴尬。安小离说:“李承昊一早要赶去部队,池斯年在一个小时前被公司叫回去了,对了,锅里有他给你做得爱心午餐,我热着,你自己端。我去做个面膜,下午出门逛街呗?”
“不去,我腰疼!”雪惜直接拒绝,昨晚她已经把海城重新认识了一遍,今天实在不想去加深印象。
“哎哟,腰疼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很显然,某人又想歪了。
雪惜再度无语,翻了个白眼给她,径直走进厨房,安小离趴在门边,“你不是说池斯年就是新世代的极/品产物,除了能将家里弄成垃圾场,什么都不会做,我怎么觉得他做的菜味道还不错呢?”
池斯年炒菜?雪惜大吃一惊,她揭开锅盖,菜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焦黄焦黄的,锅盖一揭开,一股焦味就扑鼻而来,这色香味的其中色香两样都这么不如人意,她实在无法想象味道会是什么样的。亏得安小离这吃货会觉得好吃。
“这你也吃得下?”
“当然,只要能下肚的,我都不挑剔。”安小离答得理所当然,雪惜不忍心打击她,因为池斯年第一次做的面条,害她跑了一天的厕所。
雪惜珍爱生命,敬谢不敏,问安小离有没有泡面,她吃泡面就行了。安小离刚想说什么,她脸色突然就变了,捂着肚子道:“你自己找,我去上厕所。”
()深度试婚
0229 身世之谜
雪惜知道肯定是这盘菜的效果发挥了,她摇了摇头,在橱柜里翻出一包泡面。等她吃完泡面,安小离都还没有出来,她不由得担心起来,连忙走到卫生间门外,“小离,你怎么样了?” “雪惜,你家池总做的到底是菜呢还是泻药啊,这么灵?”安小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雪惜很担心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炒了菜,要不我去楼下给你买药?”
“雪惜,我要死了。”
雪惜着急了,“要不要我叫救护车?”
“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偷吃你的爱心便当才拉肚子的,我会被人笑死的。”安小离也是个有节操的孩子啊。
“……”雪惜无语,“那我去楼下药房给你买泻利停,你等着啊。”
雪惜拿起钱包,顺手又拿了挂在墙上的钥匙,匆匆出了门。小区对面就是药房,她去买了泻利停,又急忙往回走。
刚走到小区外面,她就被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拦住去路,“您好,请问您是苏雪惜苏小姐吗?”
雪惜看着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又看这两人来者不善,急中生智,“我不是,雪惜在楼上,她拉肚子,我下来给她买药。”
两名彪形大汉愣了一下,雪惜已经趁着他们怔愣的功夫,拔腿往前跑去。
“被骗了,苏小姐,站住,别跑。”这两人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瞬间就反应过来他们被戏弄了,他们拔腿狂追上去,没一会儿就追上了苏雪惜,将苏雪惜扛回了车里。
雪惜所有的泼皮耍赖,在面对真正的强者时,竟毫无用武之地,被两个黑衣人夹着坐在后座上,她的手机在楼上,连打电话求救都不可能。
她力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宾利车已经向前驶去,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喝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这是绑架,是违法的。”
“苏小姐,您放下,我们不会伤害你,省长要见您。”
雪惜被两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夹在中间,车窗封死了,求救无门。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省长要见她?省长要见她??
她一个小人物,什么时候要劳烦到省长亲自接见她?
“你刚才说,省长,是我理解的那个省长?”雪惜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人若是绑架,应该不会对她这么礼遇,刚才他还一口一个“您”字,难道现在的绑匪都学会文明用语了?
男人面无表情道:“你没理解错误,确实是省长,西宁省宋省长。”
雪惜吃了一惊,还真的是省长,可是省长为什么要见她?雪惜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两旁坐着的如两樽门神的黑衣男人,她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那日她被水军围攻,宋清波带着四十几个保镖浩浩荡荡赶来救她,那些黑衣人也是满脸肃穆,像一樽樽门神站在楼下。难道……莫非……?
“你刚才说省长姓宋,宋清波的宋?”雪惜联想到这个可能,失声问出口。天哪!不会是这样的吧,她一不小心跟省长家的公子谈了三年恋爱,到现在才知道他是省长家的公子?
黑衣人也没有故作神秘,点头应道:“对,宋清波少爷是省长的公子。”
雪惜真的要晕了,倒不是因为自己错过了省长公子,而是跟宋清波认识了五年了,她压根没发现在她身边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龟!!
黑色宾利驶出城区,向省城方向开去。雪惜长这么大,第一次出省城,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汽车去见那么仰望的人,她的心情很奇特。
除了知道是去见他时震惊了一下,随即她就淡定下来。她不聪明,但是也不笨。她立即明白省长大人这么劳师动众叫人来请她去的原因,无非就是昨天宋清波当众求婚,引起了他们的关注。
她甚至知道自己此行,肯定凶多吉少,省长大人一定会跟她谈论门不当户不对不会幸福之类的话题。可是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跟宋清波清清白白,谁来她都不怕。
只是她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局!
汽车平稳地向前驶去,三个小时的车程,两边又坐着两樽黑面门神,雪惜无聊得玩手指、数头发,最后干脆靠在椅背上补眠。
其实真不能怪她这样没心没肺,昨晚她被池斯年折腾得死去活来,天快亮了时,两人又大吵一架,那啥耗神,吵架更耗神。
所以现在她慌张没用,担心没用,害怕没用,倒不如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待会儿也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招拆招。
也许是心态好,也许是她觉得省长压根就找错人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来不及打量屋子里的摆设,腾一下从床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