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深度试婚 陌小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年,盘桓在心口的滔~天怒意让他理智全失,他看着她潋滟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与戒备,视线落在她润泽的粉唇上,他没有忘记,上次吻它时的美好感觉。

他的喉结迅速滑动了一下,眸底流火乱窜,电梯似乎又停了,有人出去了,更多的人涌了进来,将电梯塞得满满的。

可是雪惜感觉不到任何拥挤,因为她被池斯年牢牢的禁锢在角落里,他强壮的身躯为她撑出了一片安宁的天地。

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甜蜜,只有一种被囚禁的无措感,乔梦洁的声音近了又远了,她恼火地注视着眼前霸道纠缠的池斯年,压低声音喝问:“你到底想怎样?”

“苏雪惜,记住,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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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惩罚的吻

“苏雪惜,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以牺牲一下自己满足你。”池斯年恶毒道,满意地看见她绯红的俏脸上血色褪尽,一点一点松开她,转身随着人群走出电梯。 “你!”雪惜错愕地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冲他的背影竖起了中指,靠!

这什么人呀,有毛病吧?明明是他缠着她不放,他反而倒打她一耙,变成她不甘寂寞,真是太不要脸了。

电梯外,乔梦洁看见池斯年走出来,立即缠了上去,抱着他的双臂撒娇,“斯年,你刚才去哪了,吓死我了。”

“被人群挤到另一边去了。”池斯年淡淡道,可一想起刚才夺得的那一吻,冷硬的神情柔和了不少,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乔梦洁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发现他唇上有粉色的唇彩,心底一震,下意识回过头去,一眼撞上苏雪惜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动作,以及她唇上有些糊掉的唇彩。

刚才他们两人在角落里都干了什么?

乔梦洁不是无知的小女生,她当然知道他们之间不单纯。让她没想到是,苏雪惜真不听她的警告,居然敢勾引她的斯年。

乔梦洁握紧了拳头,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嫉妒,有羡慕,有憎恨,有厌恶。苏雪惜,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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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迷途知返

雪惜对上乔梦洁狠戾阴森的目光,心里发憷,她看出什么了吗?她拼命避免跟她起正面冲突,如今还是避免不了吗? 再看池斯年,上一刻还热情如火的吻她,下一秒就能对别的女人温柔,他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了?或许更确切的问,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雪惜心里烦躁不安,以致于接下来的逛街频频走神,苏母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称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雪惜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便顺势送苏母回医院。

将苏母安顿好后,雪惜退出病房,黄医生倚在素净的墙壁上,手里端着两杯热咖啡,举起一杯冲她示意,“雪惜,给我十分钟陪我喝杯咖啡行吗?”

雪惜怔了一下,又看了看时间,这才接过热咖啡捧在手里,“黄医生,谢谢你,我妈妈今天过得很开心。”

“那你呢?”黄医生边往楼梯间走边问她。

苏雪惜盯着杯子里因走动而晃荡起来的水纹,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过得开心吗?似乎从得知妈妈的生病以后,她无路可走嫁给乔少桓那天开始,她就跟这两个字再也不沾边了。

雪惜淡笑不语,跟着黄医生走上天台,晚风徐徐,带着一股白天未褪尽的闷热,楼下五光十色的街灯将半边天映得恍如白昼。

黄医生看了看她,抿了一口咖啡,看向远方灯塔上的亮光,说:“雪惜,你听说过关于灯塔的故事吗?”

“嗯。”雪惜点点头,“希罗是希腊神话中的女祭司,她与兰德尔一见钟情,每当夜幕降临时,希罗点燃火炬,指引对岸的兰德尔泅水过来欢聚。有一次海上刮起狂风,火炬熄灭了,兰德尔泅水过海时不幸遇难。第二天,希罗在岸边见到情人的尸体,痛不欲生,也投入水中,与情人同归于尽。后来就有了灯塔,来指引在海上迷途的船只归来。”

黄医生温和轻笑,像个邻家大哥哥一般劝道:“每个人在人生的旅途上都会或多或少的迷路,只要知道迷途知返,就不会走太远,雪惜,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会懂我说这番话的意思。”

雪惜心底一震,诧异地抬头看向他,黄医生俊逸儒雅的脸上,尽是语重心长。他也看见了她在电梯里跟池斯年的纠缠了吗?他也认为是她想要走偏路吗?

明明刻意纠缠的人不是她,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是她的错?她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是面对待她如妹妹的黄医生,她肚子里的火却无处可发泄。

“黄医生,眼见未必属实,耳听未必为虚。”她不是孟浪出格的女人,被人如此误解,很难心平气和下来,她说完这句话,负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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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让男人来大姨妈

冲出医院,雪惜心里还气忿难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从嫁进乔家,她就一直受人指点,不是早已经习惯了吗?为什么黄医生几句话,就让她这么生气? 夜风拂过脸庞,发丝被高高抛起,缠缠绕绕,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凌乱纠结。

她很清楚,她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黄医生说的那些话,而是因为,有些东西她已经掌控不住,渐渐有失控的前兆。

不可以,她绝不能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幸”集团总裁办公室,满室烟雾缭绕中,池斯年坐在皮椅上,神情萧杀酷冷,黑眸深处一片猩红,他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顾远兮站在办公桌前,静静等待他的决策。须臾,只见他轻轻一笑,妖孽惑人:“远兮,不急,先让他们尝尝站在云端的滋味。”

“可是……”

“没有可是,照我说的做,下去吧。”池斯年不容置疑道,他当然知道顾远兮的担忧,网拉得越大,就越难收网,到时候免不了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

顾远兮欲言又止,沉沉叹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池斯年抚着下巴,眼里流露出一抹誓在必得,乔震威,你当年做下的孽,我要你全家人作陪。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三伏天已过,秋老虎也能晒死人。

今天是博雅幼儿园两周年庆典,苏雪惜一早上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焉的。安小离一边给小朋友化妆,一边分神关心她,“雪惜,你怎么了?脸色白得像鬼一样。”

苏雪惜趴在桌子上,把自己班里要表演的几个小朋友都推给安小离,让她帮忙化妆。她双手按在肚子上,郁闷道:“女娲造人时,为啥不让男人来大姨妈,她也是女人呀。”

安小离噗哧一声笑了,手一抖,就给小朋友脸上多画了一笔,连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