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关。”刘妍苦口婆心地劝着。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同意。”徐庶一个忘形,没有用敬语,刘妍为也没有在意。
“老师,这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我不会下嫁给任何一个陌生人,事实上如果他们知道我的遭遇,没有人会愿意娶我。”刘妍继续摆事实讲道理。
“怎么会没人娶你,你看上了谁?老师为你去做媒。管教他乖乖就范。”徐庶一副我永远都会为你撑腰的样子。
刘妍笑笑:“老师,除了你,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您还不能明白我吗?我是真心实意地求您帮我,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也好,帮我渡过难关。”
只要我订婚了,曹贼再想动我的脑筋,就没那么容易了,您就当是成全我,好不好?求您了!答应我吧!我保证,订婚后我们的生活还和订婚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您住您的将军府,我住我的公主府,我们互不干涉。甚至我们还是师徒……”
“妍儿!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徐庶急了:“你知不知道你在求我什么?你知不知道订婚,嫁人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万一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
“不,不会!永远都不会!我,我只会喜欢和老师相关的人……还有妹妹……”刘妍话一出口,脸都涨红了,只是到了最后还是略显底气不足。
“妍儿……不管怎么说,为师都不会同意的。”徐庶被她兜来转去的央求弄得心烦意乱,索性来了个快刀斩乱麻,一句话,灭了刘妍的幻想。
刘妍方才鼓起的勇气此时已经退了七七八八,眼见老师再三再四地拒绝自己,那种委屈无人倾诉的感觉又来了:“老师,您不答应帮我,难道您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已经没有时间了。真的没有时间了!”
“妍儿,你先别冲动,一切从长计议,我是你的老师,我怎么能娶你呢?更何况我年长你那么多,就算我们知道是假装的,可是外人不知道……”(未完待续。)
395 刘妍的成人礼 5
“既然您一定不愿,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刘妍终于还是认命放弃了。
说了这么这车子话,正正反反地说,结果却是如此简单。不娶,就是不娶。我的面子里子全都扒光了,能说不能说的藏在心底的暗恋都挖出来了。你却还是如此决绝。
当勇气如潮水般褪去,刘妍彻底失了坐相,整个人改成了人鱼坐,再加上哭得红肿的双眼,整个人充满了颓丧的气息,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绝望:“那么,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您不肯做我的驸马,就做我的媒人吧,在这荆襄九郡外加建昌郡地界之内,您让我嫁谁,我就招谁为驸马,哥哥的婚事,我是媒人,我的婚事,你做媒吧,随便谁,只要你说,我就嫁!”
徐庶此时也是狼狈不堪,听她这样说,刚想反驳,但刘妍已经没了再和他面对面的心情,第一次,她对他下了逐客令:“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说完勉力起身,再也不看徐庶,转而进了屏风后面,只留给徐庶一个朦胧的剪影。
徐庶本来也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但听到刘妍下逐客令,看到她决绝的背影,他又莫名其妙地走不动路了。
“妍儿,为师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可为师真的不能答应你,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为师不能把你害了。你先自己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再想办法。或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徐庶话刚落音,屏风那边就传来刘妍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你走好不好?”
徐庶听到这话,哪里还站的住,慌忙道:“我走,我立刻就走!”说完一提衣袍快速离开,怀揣着满腹心事回到自己的将军府。
碰巧老夫人身边的侍女正在等着他,说老夫人要见他。
母亲召唤,徐庶不敢怠慢,且把沉沉的心事丢开,跟着侍女来到老夫人的住处。
一进门,就见老夫人正拿着尺子丈量一块新布料。
虽然现在大户人家都喜欢把裁缝请到家里来量尺寸,然后把做衣服的事情一并交给她们。可是老太太自给自足惯了,一把年纪了还是习惯自己给自己做衣服穿,顺便把儿子给捎带上。
儿子没老婆,没人知他冷暖,虽然收了个很好的女徒弟,偶尔也会给他做衣服,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靠她这个老娘活着的时候,尽量给多做几套,自己做的,总比外人做的让人放心。
看见儿子进来,老太太当下手中的活计招呼道:“你来啦,用过饭了吗?”
徐庶这才惊觉原来天色已晚,平常这个时候母亲已经吃过晚饭了。“儿子在外头用过了,多谢母亲关心。”徐庶恭恭敬敬地回答。其实别说饭了,他连口汤到现在都没喝过呢!
“吃过了就好,你啊,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吃饭,现在还有做娘的提醒你,十年二十年之后,为娘不在了,哪个会来关心的吃喝……”老太太虽然接受了儿子不婚的事实,却还没放弃希望,一直用话旁敲侧击,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改变他的想法。
如果换做是平时,徐庶听过就当是风吹过,半点都不会在心上留痕。但就在刚才,刘妍哀哀求告,说要给他的情景。
暗自摇摇头,这个小疯子,总是这样,做事情一头热,总喜欢往走不通的路上走,一条路走不通,便觉得全世界都抛弃她了。
徐庶无奈地想着,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她从这个思维怪圈里走出来,她怎么会觉得嫁给自己这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是条出路呢?
正这么想着,老夫人说出了把儿子叫进来的目的:“眼看着离公主殿下及笄的日子不远了,我们也该提早准备起来了。这是为娘给你挑的料子,一会儿给你量尺寸,做礼服可不能大意,不能给公主殿下的脸上抹灰。”
徐庶很想对母亲说,公主的成人礼时间没定,具体细节更没定,按照现在的情况,办不办都还不一定呢!
可是看着母亲如此欢快地忙碌着,他也不想扫她的兴,更不想让她担心。只好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母亲忙前忙后,勉力配合着。
徐母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常。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嘴上还挺欢乐:“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当初在襄阳初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幼童,没想到一晃眼,她竟成了公主,真是造化弄人。”
徐庶听在耳里赞同地点头:“是啊,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儿子都快不记得当年的妍儿长什么样子了。”
“瞧你这记性!为娘倒是还记得一些事。”徐母感叹道:“撇开你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