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脚,说:“喂,再折腾女人去呀!”
道士艰难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问:“哪儿…哪儿有女人,给…给我留一个…不…留两个……”
三妹又踢了道士一脚,骂道:“真是个混蛋,一听女人就清醒了。”
胖女人阻止道:“三妹,你就别揍他了,这个男人不过是喜欢女人罢了。其实,男人都一样,只是有的含蓄,有的放肆罢了,反正都是半斤八两一个样。”
三妹不屑地说:“我武哥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象他这么馋呢。我看呀,男人的差别大着那。”
胖女人瞅了瞅我,说:“武哥也许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他是个例外。”
三妹朝厨房里呶呶嘴,说:“老板也是男人,我看也不馋女人嘛。”
胖女人笑着说:“老板身边有老板娘,他每天都有女人陪着睡觉,当然不馋了。可是这个道士呢,一年上头也见不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能不馋吗?”
我看得出来,这个胖女人已经和道士有了感情,所以,才会替道士说话。
小寡妇说:“男人馋女人,本无可非议,但得走正路呀。这个道士跑到武家坝子,借口自己会摸骨,调戏了我的婆婆,这种行为就太可耻了吧。”
三妹点头赞同道:“君子爱女人,取之有道嘛。”
“说得对。”我插了话。
我总结道:“男人喜欢女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是,要你情我愿才行嘛。”
胖女人瞅了道士一眼,见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了,于是,她跑到厨房,端了一碗浓茶来。
胖女人扶着道士,让他喝了几口浓茶。
也许是浓茶起到了解酒的作用,半个小时后,道士逐渐清醒了。
道士坐了起来,东张西望了一番,问:“我这是咋了,怎么在饭桌上睡着了?”
“你喝醉了酒。”胖女人说。
“我…我从不喝酒呀,怎么会喝醉了呢?”道士一脸的迷茫。
胖女人瞪了小寡妇一眼,对道士说:“你是被人灌醉的。”
“灌醉的,谁灌了我酒?”道士睡得稀里糊涂,还没想起刚才的事儿。
三妹拍着胸脯,说:“是我灌的。”
道士瞅了三妹一眼,好象记起了刚才的事儿。他瞅着面前的酒碗问:“我把一碗白酒全喝了?”
“对,你喝了一大碗白酒。”我嘻嘻一笑,夸奖道:“老哥,你酒量不小嘛,喝了半斤白酒,也就睡了半个小时。看来,你还是能喝酒的呀。”
“我…我真的不能喝酒。”道士摸着脖子,说:“我的脖子咋了,怎么有点疼呢?”
刚才,三妹扳着道士脖子,大概的用力太猛了,弄疼了他。
我幽幽地问:“老哥,你喝了半斤白酒,也没死嘛。”
“嘻嘻…我还活着,太好啦。”道士高兴地说。
胖女人指茶水说:“大哥,您再喝点茶水,它是解酒的。”
“好。”道士感激地望着胖女人。
第【298】章:舔三妹的脚丫子
三妹不屑地说:“喝了半斤酒就醉成了狗,没见过这么孬种的男人,真没出息!”
道士讪讪地解释道:“我们道士不让喝酒的,所以,我的酒量没练出来。”
“你呀,除了玩女人,啥也不行!”三妹斜眼瞅着道士。
胖女人不悦地说:“三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么能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呢,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嘛,至少,他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有感情?”三妹撇撇嘴,不齿地嘀咕道:“我看这个秃驴就是见了母狗也有动情的。”
“你说啥?”胖女人问。
三妹嘻嘻一笑,说:“我在夸奖他呢,说他重感情,讲仁义。”
道士见三妹一味贬低他,刚才还扭着他的脖子灌酒,知道三妹不是等闲之辈,便巴结道:“三妹,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道士站了起来,端起一杯茶水。
道士还没完全清醒,他的身子摇晃着,手哆嗦着,一不小心把茶水泼在了三妹的脚上。
“你…你成心想作贱我呀!”三妹瞪起眼睛叫嚷道。
“对…对不起,我…我没端稳……”道士见拍马屁拍出了岔子,忙不迭地赔礼道歉。
“娘的,你就是成心的,以为我不知道呀,哼!”三妹恼火地说。
“三…三妹,我要是成心的,就是小狗,不,是老狗。”道士恨不得把心剜出来给三妹看。
小寡妇火上加油地说:“秃驴,你真够狡猾的了,你对三妹不满意,也不必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嘛。你看,三妹的一双新袜子被茶水一泼,洗都难洗了。”
三妹低头瞅了瞅袜子,气得一跺脚,说:“你赔我的袜子!”
“赔,他到哪儿去赔,你搜搜他口袋,保证搜不出一分钱。”小寡妇说。
道士慌忙抓起几张餐巾纸,说:“三妹,我帮您擦干净。”
“擦得干净嘛。”三妹气呼呼地叫嚷着。
“你这个秃驴,还不趴下,用舌头给三妹把袜子上茶水舔干净。”小寡妇说。
道士瞅着小寡妇,问:“你…你让我用舌头舔?”
“对,我就是让你用舌头舔,不然,你马上赔三妹一模一样的袜子。”小寡妇厉声说。
三妹跺跺脚,说:“你这个秃驴还不给我趴下舔!”
道士瞅了瞅胖女人,想让她帮忙说几句好话。
胖女人低头吃饭,假装没看见。
道士又瞅了瞅我,说:“老弟呀,你…你看……”
我叹了一口气,说:“老哥呀,你闯了祸,就得去弥补嘛。你看,三妹这么漂亮的一双新袜子,被你的浓茶浇得一塌糊涂,你不舔咋办?”
道士见胖女人和我都不替他说话,知道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哀求道:“三妹,您…您原谅我吧。”
“快舔,不然,老娘不客气了。”三妹恶狠狠地说。
小寡妇阴阳怪气地说:“秃驴,别忘了,你刚才敬酒不吃吃罚酒,滋味不太好吧,难道你还想再吃一次罚酒?”
道士被逼上了梁山,知道只有趴下舔三妹的脚丫子了。
“我…我是大男人呀……”道士觉得很难为情。
三妹凶神恶煞地说:“我数到三,你再不趴下舔,莫怪我不客气了。1…2……”
道士扑嗵跪下了,他双手着地,低下头,用舌头开始舔三妹的袜子。
三妹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说:“对,就这样舔。”
小寡妇歪着头,欣赏着道士舔三妹的脚丫子的,问:“喂,舔得很专业嘛,看来,你不是第一次**丫子吧?”
道士象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脑袋一起一伏,舌头伸得老长,一下一下地舔着。
“我问你话呢?”小寡妇不耐烦地说。
道士抬起头,难堪地回答:“我…我是第一次**丫子。”
三妹撇撇嘴,说:“你说起**丫子,我还真想尝尝鲜了。喂,你给我把袜子脱了。”
道士一楞,问:“你…你让我脱袜子?”
“对,把我的袜子脱了,舔我的脚丫子。”三妹嘻嘻一笑,对小寡妇说:“苗苗姐,还从没有人给我舔过脚丫子呢。”
小寡妇也嘻笑着说:“也没人给我舔过脚丫子呢。”
“苗苗姐,等秃驴帮我舔完了,让他给你也舔舔。”三妹说。
道士不悦地说:“我…我又没把茶水泼到她的袜子上,干嘛要舔她的脚丫子呀?”
“让你舔,你就得舔,不许讨价还价!”三妹恶狠狠地说。
道士把三妹的一只袜子脱了下来,舔起了三妹的脚丫子。
三妹穿着一双球鞋,跑了一天路,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