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笑话死的。”
“你呀,只有这个本事,还怕被人笑话。我告诉你:你不走也得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信不?”我威胁道。
我必须要把道士逼走,这样,才能找到他的幕后操纵人,否则,永无宁日。
“武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道士哀哀地说。
我冷冷地说:“你让我可怜你,请问: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现在,你在有吃有喝,晚上还有睡的,够享福的了,你是乐不思蜀呀。”
“武爷,我一天吃两顿干粮,还是别人施舍的。”道士叫苦。
“请问是谁施舍给你的?”我问。
“这个…这个是我的**。”道士不肯说出花婶。
我哈哈笑了起来。
“没啥值得好笑的。”道士不悦地说。
我拍了拍道士的嘴,说:“是花婶施舍给你的吧?”
“不…不是。”
“花婶刚才全对我说了,她看你可怜,就施舍给你食品,让你在还能活下去。哼!你还想对我隐瞒,充分说明我们不是什么朋友。”我气愤地说。
道士尴尬地说:“我…我不是不对您说实话,是花婶不让我说的。”
我对孙小二说:“你把道士的裤子扒了。”
道士惊恐地问:“武爷,您…您要干嘛?”
我嘻嘻笑着说:“我对你胯里的玩艺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花婶干嘛这么喜欢你。”
孙小二走上前来,掀起道士的长袍,把他的衬裤往下捋到了膝盖处。
我打开手机电筒,一照,把我吓了一大跳。
原来,道士胯里那玩艺不是一般的大。
“哈哈…总算真相大白了,怪不得花婶这么喜欢你呢。”我抬脚踢了踢那玩艺。
“武爷,您千万别把它踢坏了呀,我求求您了。”道士带着哭腔说。
我见道士十分珍惜那玩艺,就威胁道:“我问你:走不走?”
道士痛哭流涕地说:“您…您让我再想想,好不好?”
我不想把道士逼得太狠了,就说:“好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一天后,假若你还不离开,莫怪我不客气了。”
我对孙小二说:“放开他!”
道士跟着我俩往花婶家走,我痛斥道:“你离花婶远点,不然,会害了花婶的。”
道士无可奈何地说:“我离花婶远点,谁给我吃喝?”
道士说得没错,除了花婶,没人理睬道士了。
我和孙小二翻窗进了屋。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
孙小二跑到窗户边瞅了瞅,说:“道士翻院墙进来了,直接去了厨房。”
我笑了笑,说:“花婶早就给道士留了饭。现在,道士是轻车熟路,每天翻院墙来吃饭,吃完饭可能就要上花婶的床了。”
第【255】章:道士竟然宁死不屈
果然不出所料,道士吃完饭,轻手轻脚摸进了花婶的房间。
花婶故意给道士留了门。
“武哥,道士上花婶的床了。”孙小二报告道。
我对孙小二说:“咱俩去听墙角,看道士如何向花婶告状。”
我和孙小二走到花婶的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花婶问:“你今晚咋来晚了?”
道士愤愤地说:“我刚走到家门口,就碰上了武小郎这小子,还有一个陌生的小伙子,他俩把我绑架到山上去,暴打了一顿。”
“啊!”花婶惊叫了一声,急切地问:“把你打伤没有?”
“没,幸亏我聪明,耍了一个小心眼,把他俩骗过去了。”道士说。
花婶不悦地说:“这个小郎是咋回事嘛,今晚我还对他说了,让他理解我和你的关系。小郎当面答应得好好的,怎么一转身就变卦了呢。”
“唉,花婶,你怎么能相信武小郎呀,他就是一个阴阳人,不但说话不算话,只怕办事也不牢靠呀。”道士火上加油地说。
“唉!今晚,我一高兴,还给小郎炒了几个好菜,满以为他吃人的嘴软,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没想到还跟你作对。”花婶气呼呼地说。
道士挑拨道:“花婶,你得把武小郎赶走,别让他住在你家。我看呀,别人家都不会收留他的。”
只听见屋里传来“啪”地一声响。
道士叫唤了一声,说:“花婶,你…你打我干吗?”
花婶恼火地说:“我打你,是因为你想破了我的财路。你也不想想:小郎住在我这儿,我一天可以进帐二百大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呀。”
道士叹着气说:“花婶,你不能眼睛老盯着钱嘛,钱算啥?”
花婶哼了一声,斥责道:“钱算啥?钱算大爷!我问你:没钱,你活得了吗?你每天在我这儿吃,在我这儿拿,这些东西不都是钱买来的。我一个老婆子,又挣不到钱了,就靠小郎的钱发小财呢。”
道士劝说道:“今晚,小郎逼我赶紧滚蛋,限我一天给他答复,如果我不滚蛋,他就要见我一次,揍我一次。你说:我的日子咋过呀?你要是不让武小郎住在你家,他就没地方住了,到那时,就不是我滚,而是他滚了。”
“你想错了。武小郎可不是你,他在很有威望的,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欢迎他。我要是把他赶走了,等于是送走了小财神,这种傻事我不会干的。”
道士怏怏地说:“花婶,你明天再跟武小郎谈谈,让他对我客气点,别把我赶走,也别揍我了。”
“好吧,我再说说看。不过,小郎毕竟不是我的亲儿子,我的话他不一定听呀。”花婶畏难地说。
道士阴阴地说:“花婶,我倒是有一个好点子。”
“有啥好点子,说给我听听。”
“花婶呀,你虽然五十岁了,但保养得好,又有姿色,你何不引诱一下武小郎呢,让他上你的床。我告诉你:男人如果上了你的床,就会听你的话了。”道士阴阴地说。
听到这儿,我捏紧了拳头,这个道士真不是个玩艺,竟然出这个馊点子。
“喂,现在小郎已经拜我为干妈了,我怎么能引诱干儿子上床呢?岂不是大逆不道嘛。”花婶不悦地说。
“啥干儿子,湿儿子的,就是做戏嘛。我告诉你:武小郎胯里的玩艺我见过,比我的还要威猛。”道士诱惑道。
孙小二听到这儿,小声对我说:“娘的,这个道士真歹毒呀,想把你拖下水。”
我呵呵一笑,说:“我不会上当的。”
孙小二说:“看来,这个道士真得快点赶走,不然,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点点头。
屋里,花婶和道士不再说话了。
没一会儿,就传来花婶的呻吟声。
“搞上了!”孙小二说。
我点点头,伸了一个懒腰,说:“走,回屋睡觉去。”
我和孙小二回了屋。
孙小二在床上翻来复去。
我问:“你咋了?”
孙小二说:“刚才我听见花婶的呻吟,突然想桃花了。”
我笑着问:“你是想桃花了,还是想和桃花干那个事了?”
“都想。”孙小二坦率地回答。
“小二呀,你得委屈几天了,等办完了事,你回去好好跟桃花亲热。我告诉你:久别胜新婚。你只有跟桃花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了才会有新婚的感觉。”
“是嘛。”孙小二馋馋地说:“武哥,我和桃花洞房花烛夜,一晚上折腾了桃花三次,她哭着求我:别再干了。”
“小二,你小子熬着急了,哪儿有这么对待新媳妇的。你对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