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7 章(1 / 1)

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 偏方方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啊。

“限你们三日之内搬出女君府。”国君冷漠地说完这一句,连驸马都顾不上审问,摆驾回宫了。

女君从听闻自己被废的那一瞬起,便整个人都呆掉了。

“母亲,母亲,母亲!”南宫璃唤她,她也毫无反应。

南宫璃让人将她扶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宫璃单膝跪在她身前,握住她的手咬牙道:“母亲你放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出事的!还有三天,这三天……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可惜,三天只是搬出女君府的期限,当夜国君便颁布了废黜女君的圣旨。

朝堂上下一片惊骇。

国君没细说是因为什么事,这引来不少人的猜测,有人说是因为驸马的确是燕王,女君勾结燕王引起了国君的不满;也有人说,是女君丢失圣物,罪不容恕。

国君没理会这些猜测,他一个头两个大,翌日起便罢朝了。

他一罢朝,热议的人便越发多了。

国君着实没料到自己做了君主这么多年,会在晚年迎来如此动荡的局面,莫非真如老国师说的那样,南诏气运将尽吗?

“乱象生,朝堂大乱,民心动荡,气运将尽也。”

这是老国师的原话,他曾问过老国师可有破解之法,老国师当时是怎么说的?

老国师望向身怀六甲的皇后与芸妃,道:“福祸双生,趋福避祸,或有转机。”

为了这个转机,他送走了襁褓中的大女儿,一心将福泽南诏的小女儿养在身边。

然而他还是没等来转机。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

只觉心下一片沉痛。

老祖宗的千秋万代,最终就要折损在他手里了。

对于女君被废,最高兴的当属老崔头了。

他让厨子烧了满满一大桌好菜,又亲自去酒楼买了陈年花雕,给俞婉斟了满满一大碗。

俞婉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酒菜:“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丰盛。”

老崔头道:“女君被废啦,来来来,丫头,庆祝一下!”

俞婉撇嘴儿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弄得像是她下台了,我要去做女君似的!”

一下呛住的老崔头:“……”

原来你是这样的阿婉!

南宫雁人品不好,抢了燕王,害了燕九朝,她倒台,俞婉这头就没谁不高兴的,南宫璃则不同了,一想到自己一手把女君的前程给作没了,南宫璃就悔得不要不要的。

早知道,他就不算计燕九朝了!

只是千金难买后悔药,如今再说这些也无益,只得想法子挽回女君府的一切。

他试图去找皇后,然而国君仿佛早料到他会出此一招,将皇后带出宫,去自己在城中置办的宅子里住下了。

南宫璃扑了个空,连皇后的影子都没见着。

南宫璃又找上朝中的几位元老,恳请他们出面,请求国君收回成命。

元老们却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触国君的霉头。

南宫璃一拳砸在柱子上!

南宫璃顺风顺水了二十年,从未如此绝望过。

他是天之骄子,是国君的长孙,是未来的继承人,他拥有全天下都羡慕不来的运势,当然他自己也足够争气,才学天分,他一样不缺。

这样一手好牌,怎么可能会斗不过一个病秧子?

病秧子回大周了还能继承王位,他如今却连郡王的位子都要保不住了。

他决不允许自己输给燕九朝。

也绝不将唾手可得的帝位拱手让给他人。

就在他几近绝望之际,脑海里忽然闪过国师的身影。

是的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给忘了?

他乘坐马车去了国师殿。

国师这几日在闭关,对外头的风声一概不知,听说南宫璃来了,国师原本想出关之后再见他,然而弟子催了两回,道是郡王有急事相商,国师才免为其难地见了。

短短几日功夫,南宫璃的神色憔悴了许多。

“怎么了?驸马的事东窗事发了吗?”国师问。

南宫璃道:“不是我父亲的事,眼下还顾不上他,是我母亲。”

“女君殿下怎么了?”国师纳闷道。

南宫璃道:“没有女君殿下了。”

国师一愣。

南宫璃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母亲她……被废黜了,再有两日,就得迁出女君府,你也知道,女君府一旦迁出去,想再回来就难了。”

若只是被废黜身份,只要仍住在府里,在外人看来都有复位的可能,但拖家带口地轰出去,这几乎算是釜底抽薪了。

南宫璃头疼道:“我外公他,可能会从旁支中过继一个孩子,你替我留意一下外公的动静,必要时想法子劝阻他。”

国师蹙了蹙眉:“有件事你可能不知情。”

“什么事?”南宫璃问。

“我也是近日才听说。”国师道。

“别卖关子了。”南宫璃催促。

国师问道:“南诏前段日子出了四位七丈蛊老的事,你可知?”

南宫璃点点头:“其中一位是府里的孟蛊老。”

“那你可知余下三位是谁?”不待南宫璃回答,国师就道,“是燕九朝的孩子。”

南宫璃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那、那三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娃!!!”

“有赫连家,有蛊老殿,国君从旁支中过继的可能性不大。”

国师说着,站起身来,望了望夜空那颗最闪耀的星尘,“大帝姬,要归位了。”

【V292】他的女儿(二更)

南诏近日状况频发,先是女君当众出糗,颜面尽失,再是圣物失窃,女君失职,随后又爆出了驸马乃大周燕王一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国君深感疲倦。

更疲倦的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竟不知几时成了如此心狠手辣之辈,他废了女儿的女君之位。

他不心痛吗?

当然心痛!

可身为国君,他的心里不能只有儿女私情。

他得先胸怀天下。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毫无挑剔的国君,他年轻时也曾犯过不少错,但大是大非他明白。

然而也正因明白,心里才更苦了。

为避开朝臣以及女君府的打搅,他带皇后出了宫,住在置办的宅子里。

小帝姬是皇后的骨肉,废黜她的事不能瞒着皇后,皇后听说了消息后,嘴上并未责备他,却坐在房中以泪洗面。

国君感觉自己透不过气了。

午后,他坐上马车去了蛊殿。

蛊殿与国师殿齐名,并称南诏两大巅峰势力,不同的是,蛊殿偏居一隅,国师殿与国君更为亲近。

但只有国君自己明白,他心中待蛊殿与国师殿是不分轻重的,甚至老国师去世后,能与他推心置腹的人就只剩下蛊殿的孔蛊老了。

孔蛊老比国君还长了好些年岁,已至耄耋之年。

他早已不过问世事,安心待在蛊殿养老。

他有一处僻静的院落,白日里会有人前来打扫,并为他准备一天的膳食,除此之外,院子只他一人。

他身子骨还算硬朗,耳聪目明,并不担心怕摔倒。

国君来见他时,他正在后院犁地。

“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