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0 章(1 / 1)

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 偏方方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身子都踏进黄土了,谁知道还能疼他们几天?

赫连北冥不常给人送礼,又不知弟妹喜欢什么,但听弟弟说弟妹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他挑了一套文房四宝给弟妹送过去。

俞邵青送的是玉雕,他亲自选的玉石,花了一个月功夫,没日没夜,总算雕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姜氏。

众人看着那美得不可方物的白玉雕像,只觉玉观音也不过如此了。

俞婉抱住了自家相公的胳膊:“原来我阿娘在我阿爹的眼里这么美啊……”

快说快说,我在你眼里也这么美!

燕九朝唔了一声,匪夷所思道:“所以你为什么这么丑?”

内心中了一万箭的俞婉:“……!!”

……

俞婉给自家娘亲也送了礼,是从铺子里买来的胭脂,俞婉本想说是自己与燕九朝孝敬阿娘的,哪知燕九朝却不声不响地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目瞪口呆的俞婉:“……”

这家伙不是成日里看连环画么?几时还跑出去给她阿娘买了生辰礼?!

而且看她阿娘紧紧抱在怀里的样子,似乎还很喜欢?比喜欢她的胭脂还要喜欢!

俞婉瘪瘪小嘴儿,她到底还是不是亲生的了……

姜氏收到了全家上下的礼物,有来自婆婆的,有来自几个孩子的,也有来自夫君与大伯妯娌的,却独独没有爹娘的。

打出生便被家族遗弃的孩子,从未得到过爹娘的祝福。

南诏帝宫,为女君操办的宫宴也正式入席了,严格说来,这也算一场家宴,只不过来赴宴的都是皇亲国戚,个个儿来头大,宴会的排场也大,单是入席的小道便用红绸铺了三里地。

大殿中,国君与皇后见到了自己的爱女。

她穿着明黄色的宫装,踩着镶了足金的步履,在众人的注视下端庄大气地走来,宛若一直振翅欲飞的凤凰。

她投身在皇后的肚子里,不仅拥有高贵的出身,还拥有举世无双的美貌,更难能可贵的是,她是南诏的天命福星,有她在,就不必担心南诏气运将尽。

国君与皇后满脸慈爱地看着女儿朝自己走来。

国君已许久没想起那个让自己放逐的孩子了,那孩子不是他与皇后的骨肉,本就为他不喜,何况又是会给南诏带来灾祸的天煞孤星,他全部的宠爱都给了他的小帝姬。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

蛊神也给了她祝福,让她得到了圣物。

女君走到父君与母后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国君宠溺地将她扶了起来,与皇后一道为女儿戴上了亲手挑选的凤冠,这是国君与皇后最大的祝福。

所有皇亲国戚都站起身来:“恭祝女君殿下福寿无疆,千岁千岁前前世!”

女君热泪盈眶,正要开口致辞,却忽觉头顶疼了一下,她吸了口凉气,摸上凤冠。

许是凤冠压的,女君想,毕竟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害她,父君与母后却不会,凤冠是他们送的,他们不会在凤冠上动手脚。

女君开始致辞了,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对这样的场面早习以为常,没有半分紧张,她抬起优雅无比的笑脸,一张嘴,却是一声不受控制的鸡叫:“咯咯哒——”

【V249】暴露了,国君的怀疑

有别于女君素日端庄温婉,仿若细水长流一般的嗓子,这道鸡叫声尖锐而刺耳,让所有在场的皇亲国戚、內侍宫女,甚至皇后与国君齐齐打了个哆嗦。

众人尚不知其余人的表情,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毕竟站在那里的不是旁人,是南诏国最德才兼备也最重规矩的帝姬,她的嘴里怎么可能发出如此可怕又可笑的声音?

这不成了下蛋的母鸡么?

别说众人不信,女君自己都不信。

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要答谢众人前来参加她的生辰宴吗?怎么一开口却是……却一阵古怪不已的……

女君拒绝在心底说出那两个字。

女君一下子懵了,乃至于没第一时间琢磨出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她生于皇家,养于皇家,她拥有最高贵的礼仪,她是天生的政客,她擅长应对任何一种复杂的场面,却独独不包括眼前这一种。

这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从小到大都没学过、更没想过有一天要去应对这样的状况。

还是前侧的內侍冲她一个劲儿的使眼色,仿佛在问她怎么了,她才蓦地回过神来。

她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扫过目瞪口呆的众人,以及努力压住震惊的父君与母后,笑了笑,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接着温柔得体地感谢国君与皇后,感谢诸位来赴宴的皇亲国戚,可不料她一开口,仍是刺破耳膜的“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这一次,众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南诏国的女君殿下真的当众发出鸡叫了。

更要命的花丛就养了一只供观赏的山鸡,山鸡受到女君的影响,也发出了共鸣的声音:“咯咯哒——”

女君:“咯咯哒——”

不许叫!

山鸡:“咯咯哒——”

就要叫!

一人一鸡隔空叫上了。

女君简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着急为自己辩解,可一开口便是不受控制的咯咯哒,她只能把嘴巴闭上,可闭得再紧又怎样?该出的丑已经出了。

众人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似的,有奶娃娃吓得哭了,也有胆儿肥的孩子一个没忍住,哈的一声笑了。

內侍与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忍住忍住,不许笑!

一个来敷衍的两岁的小娃娃忽然指着女君道:“鸡!娘,鸡!”

这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场面瞬间失控了。

国君见状不妙,忙让內侍将怔在原地的女君拉了下去。

然而女君人是下去了,关于她的热议却并未平息。

若说这是女君与众人开的玩笑,想必没人会信,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分明是自己也不受控制。

人群里,不知谁小声讲了句:“哎,你们说,女君殿下的样子像不像是中蛊了?”

南诏乃蛊族圣地,几乎每个大家族都会养上一两名蛊师,因此众人对中蛊这件事接受度极高。

“胡说!”另一人道,“女君殿下身怀圣物,这种不入流的小蛊怎么可能近得了她的身?”

圣物乃万蛊之王,寻常蛊虫见了它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让它吓死了,哪儿还能在它主人的身上咬上一口?这不是赤裸裸地挑衅万蛊王的权威吗?

众人一想也对,女君有蛊王,不大可能中这种小蛊,可倘若不是中蛊,她适才的鸡鸣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客人道:“我们别瞎猜了,一切等国君与皇后的解释吧。”

好端端的生辰宴,没开始就给砸了,南诏史上从未出过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国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