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3 章(1 / 1)

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 偏方方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来历、进入南诏的真实目的,因为如果老夫人不认那丫头,他们就是死人,而他赫连北冥不会对一群死人的信息感兴趣。

长随对俞婉道:“我姓余,单名刚,我是大将军的长随,日后燕夫人有什么事,可以随手找我。”

“鱼缸?”俞婉挑眉,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队伍再次出发。

蛊师让赫连北冥的侍卫抛下了。

“哎!怎么会这样?别丢下我!”

“大将军!我是蛊师!”

“我是岳家请往帝都的蛊师!”

“别丢下我呀——”

“荒郊野外的,我会死的——”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哭喊,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江海三人受了内伤,不宜赶车,赫连北冥的长随安排了几名侍卫做车夫,眼下俞婉正坐在老者与老崔头的马车上,江海三人也在。

气氛有些诡异。

俞婉悻悻地问道:“咱们成功逃跑的几率是多少?”

所有人唰的看向她——为负。

俞婉:“……”

好叭,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将军府了。

“话说回来,赫连北冥知道赫连齐的死与咱们有关吗?”问话的是青岩。

严格说来,赫连齐是燕九朝捏死的,捅破天了是与俞婉、与江海有关,与鬼族几人的关系却不大的,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将彼此归入了一个阵营。

而月钩与老者听了这话,竟也没反驳有何不妥。

俞婉想了想,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

“没关系。”青岩说,“赫连齐只是赫连北冥的堂弟,老夫人却是他的生身母亲,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杆秤。”

他们身上背着混入南诏、刺杀蛊师、得罪女君府的罪名以及赫连齐的一条人命,怎么看都是去送死的,老夫人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必须讨得老人家的欢心,否则别说燕九朝的药引了,他们的小命也休矣。

几人说着话,俞婉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江海察觉到了她渐渐潮红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俞婉摇摇头:“没有。”

就是燥热,心口热,小腹热,哪哪儿都热。

似乎打小蛊蛊饱餐一顿后她便有这种反应了,只是那会儿命悬一线没太大察觉,这会子有心思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了,那股子燥热便越发压不住了。

“我、我先回自己的马车上了。”俞婉逃也似的下车了。

老者看破不说破。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俞婉是怎么了。

马车上,茯苓与紫苏守着燕九朝。

见到俞婉上来,二人躬身行了一礼:“夫人。”

女装已败露,索性不装了,可世子与世子妃的身份仍是唤不得。

俞婉看了眼熟睡的燕九朝,喉头滑动了一下,说道:“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回自己的马车。”

“是。”二人下了车。

今晚的计划原本是天衣无缝,俞婉打死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赫连大将军,然而饶是如此,俞婉也做了两手准备,先让燕九朝服药睡下,再让茯苓与紫苏守着他,计划成了,他天亮便醒了,计划失败,二人能带着他逃走。

当然最后计划是成功了,却让赫连北冥捉住了。

药效还没过,病美人睡得沉沉的,如玉的肌肤,五官精致,靡颜腻理,修长的手指,紧实而并不夸张的肌理,每一处都完美到了极致。

俞婉咽了咽口水。

她家相公这也太……太勾人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道熟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

燕九朝唔了一声。

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奶狗。

俞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酥掉了。

她家相公,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她凑近他耳畔,轻轻地说:“乖,别出声。”

……

……

……

俞婉饱餐了一顿,心情美美哒!

某病美人幽怨地拉着被子盖住自己,气结地说道:“昨夜……不是一旬的日子!”

俞婉:“哦。”

还有力气说话。

再来一次!

……

在让老夫人识破前,他们的日子还算比较舒坦,至少这一路上没受任何委屈。

帝都的守卫比任何一座城池都来得森严,俞婉毫不怀疑若他们仍是跟着姓余的蛊师,只怕城门就得让人拦下来,可跟着赫连北冥不会。

所有的侍卫都恭恭敬敬地位列两旁,没人敢检验赫连北冥的队伍,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了帝都。

来的路上,俞婉做足了功课,向赫连北冥的长随余刚打听了不少老夫人的禁忌与喜好,得知老夫人的精神时好时坏,正常时与旁的长者无异,不正常时疯疯癫癫的,逮住人便疯言疯语。

俞婉哦了一声,问道:“那我祖母是在什么状况下会见前头那些冒充我爹的人的?”

余刚:“……”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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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

【V183】相认(三)

马车驶入了赫连府。

几人心里装着事,都没功夫去欣赏帝都的风景,也没细细品味连家的一草一木。

赫连北冥先一步去禀报老夫人了。

一行人坐在慢悠悠的马车内,面色有些凝重。

这一路,越是见识了赫连北冥的强大,就越是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们如今唯一的出路,是让赫连家的老夫人认下俞婉。

若俞婉真是对方的亲孙子,倒也罢了,可俞婉是假的,众人不免开始担忧了。

江海长叹一口气:“实在不行,一会儿我拖住他们,青岩月钩你们带公子夫人与阿嬷离开。”

老崔头:我的?!

一贯沉默少言的月钩开了口:“我力气大,我拖住他们比较妥当,你们走。”

青岩睨了二人一眼:“在外头都逃不掉,如今进了赫连府,你们竟还做着逃跑的梦吗?”

众人集体沉默:“……”

俞婉笑了笑,说道:“你们都别担心了,我很讨长辈喜欢的,只要老夫人喜欢上了我,保不准就认了我。”

这是大实话,撇开俞家长辈不谈,村里的婶子大娘、大叔大伯哪个不稀罕俞婉?逢人就说这丫头长大了,懂事了,能干没架子,做得了生意行得了医,心地又好,模样也俏,十里八乡再找不出比她出色的姑娘。

若说村儿里钟意俞婉是因为他们原就老实敦厚,那上官艳与萧大夫人这对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刺儿头也皆对俞婉青睐有加,足以说明俞婉的个人魅力了。

这丫头说的没错,保不齐老夫人就喜欢上了她,认她做了孙女儿呢?

赫连北冥去祭拜弟弟的事老夫人并不知情,只当他与往年一样是去探望二房的侄儿了,老夫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房中,茶饭不思,这是又犯病的征兆了。

老夫人犯起病来没个准儿,有时是精神不振、寝食难安,有时是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也有时是痴愣呆坐,浑似让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下人禀报赫连北冥来了,老夫人没吭声。

赫连北冥向老夫人说了“弟弟”的事,老夫人才终于有了反应。

但也不过是一下,便又痴痴呆呆地望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