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2 章(1 / 1)

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 偏方方 2000 汉字|16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就是用来炼这个了?”

蛊女冷冷地看向俞婉,示意俞婉放手。

俞婉淡淡一笑道:“她们都是无辜的村民,就算不小心唐突了你,你也用不着给她们下蛊吧?”

蛊女张嘴说了什么,俞婉猜她是让自己放手的意思,俞婉道:“要我放手也可以,但你不许再随便给人下蛊。”

一言不合就下蛊,这心眼儿也太小了,她若是拿蛊虫去对付敌人,俞婉绝不说什么,但张婶儿与白大婶儿都是再朴实不错的村民,这手段,阴毒得有些过分了。

俞婉正色道:“我知道你能听懂中原话,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许给村子里的人下蛊!”

蛊女恶狠狠地瞪着俞婉,试图抽出手来,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这个村姑的手,简直像是铁钳一样!

俞婉定定地看着她:“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头!”

蛊女愤愤不平地点了点头。

俞婉放了手,把桶子里的水打满,用扁担挑回自己家了。

傍晚时分,萧振廷抵达了村子。

蛊师已经在吃不知第多少盘臭豆腐,油光满面地抬起头来:“这么快就来了?金子都凑齐了么?”

萧振廷将锦盒放到他桌上。

蛊师放下筷子,打开锦盒,仔细地数了数,五万两金票,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嗯。”他挑眉,满意地收下了锦盒。

萧振廷问道:“现在可以给我儿子治病了?”

“不急,不急。”蛊师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说。

萧振廷与上官艳的眉头齐齐一皱,异口同声道:“又怎么了?”

蛊师叹道:“我徒儿的蛊虫原是用来给你们儿子治病的,可它现在快死了。”

言外之意,你儿子恐怕也没救了。

“怎么会这样?”上官艳问。

恰恰此时,俞婉端着一碗煮好的辣白菜饺子走了进来。

她一入内,便感觉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抬眸望去,就见蛊女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

这表情,是要搞四情啊……

“可能水土不服吧。”蛊师道。

“不过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蛊师指了指蛊女,“我徒儿的蛊虫,以极阴之血喂养,或可起死回生。”

极阴之血?这么说是女人的血了?上官艳捋起袖子:“我的可以吗?”

蛊师摇摇头,望向二人身后的俞婉:“她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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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89】病歪歪的小黑姜(二更)

自己刚把他徒弟威胁了,转头他徒弟的蛊虫就病了,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严重怀疑是这个阴毒的女人在蛊师面前告了黑状,所以蛊师才要取她的血,替他的宝贝徒弟出一口恶气。

俞婉怀疑地看向蛊师,顺便也看了看蛊师身后的蛊女,问道:“需要多少血?”

“不多,一碗。”蛊师拿出了一个大海碗。

俞婉:“……”

屋内,上官艳心乱如麻,蛊师丢下那句话便去灶屋找吃的了,让他们自己考虑,要不要放俞婉的血来救燕九朝。

她是燕九朝的亲娘,她当然希望不惜一起代价挽回她儿子的命,如果是要自己的血,别说一碗了,便是放干了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可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去对待她儿子。

萧振廷走了过来。

上官艳低声问道:“俞姑娘不乐意吗?”

萧振廷道:“她没这么说。”

上官艳眸子一亮:“那……”

“我们不能这么做。”萧振廷打断她的话。

萧振廷是粗人,没读书人的弯弯肠子,说话不懂拐弯抹角,但要说打断上官艳的话,还是头一遭。

上官艳愣愣地看向他:“为什么?”

萧振廷将她这几日因劳作而略变粗糙的手握在掌心,语重心长道:“因为琮儿不会想要。”

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流血,这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何况,琮儿是他们的孩子,俞姑娘也是别人的孩子,换做让琮儿拿这么多血去换俞姑娘的命,他们做爹娘的,又当真乐意吗?

“难道就看着琮儿去死吗?”上官艳哽咽了起来,“我知道我自私!让我遭报应也好,我只是想救我儿子……”

萧振廷道:“你没有错,别这么说自己。”

没经历过上官艳的绝望,怎么会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伤在儿身,痛在娘心,燕九朝这些年有多苦,她的心就有多疼,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但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了她的儿子。

她是为了燕九朝的解药才嫁入萧家的,拥有过燕王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又怎么可能当真看得上自己这个大老粗?

这些年她背了多少骂名,然而却一句也不愿替自己澄清,她说,宁愿儿子恨她,也不希望儿子愧疚她,这样即便有一天她死了,儿子也不会因为再失去一个至亲而难过。

萧振廷道:“我再去与他谈谈,看能不能用别的法子。”

“没有别的法子!要么放血,要么让你儿子等死!”灶屋内,蛊师咬着鸡腿说。

萧振廷眉头紧皱地出去了。

“切!”蛊师不屑地嗤了一声,啃完手里最后一个鸡腿,将骨头一扔,拉开碗柜,找出一碗玉米窝窝头,与一碟臭气熏天的腐乳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双绣花鞋跨过灶屋的后门槛,缓缓走了进来。

蛊师埋头狂吃,头也不抬地说道:“再问我也还是那句话!必须放那丫头的血!”

“你要,放谁的血?”

一道温柔的声音蓦地响在蛊师耳畔,蛊师当场打了个激灵,这声音好听极了,可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心生胆寒呢?

不待蛊师回过头,一只纤细的素手掐住了蛊师的喉咙。

蛊师的呼吸一下子被扼住了,他的面色一涨,手里的窝窝头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你放谁的血?”

蛊师拼命去拍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却被轻轻松松地举了起来,随后,咚的一声砸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蛊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砸散了。

绣花鞋的主人却没就此作罢,而是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像掐着一只小肥猫,duang、duang、duang地往地上砸,蛊师快被砸死了!

蛊师想喊救命,被掐死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试图去拿身上的蛊,可刚一抬手,那些瓶瓶罐罐便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蛊师简直要绝望了,这人是谁呀?为什么要打他?!

“放谁的血?”绣花鞋的主人问。

蛊师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指了指对方的手。

你这么掐着我,我没法儿说话啊……

绣花鞋的主人松了手,他一屁股跌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呛咳了起来。

“快说,放谁的血?”

“放……放那个丫头的啊……啊——”

话音未落,蛊师又被暴揍了。

“再说,放谁的血?”

“那……那……那姑娘……啊——”

“啊——”

“啊——”

“啊——”

蛊师被揍到怀疑人生。

“最后问你一遍,还放不放她的血?”

“不……不放了……呜呜……”蛊师往地上一歪,哭得像个孩子,“我他妈的不放了还不行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