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我是奸臣白月光 一程晚舟 5259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5章

  ◎玉姝,求人不该是这般求的。◎

  【025】。

  遽然间, 脖间闸刀往下猛坠,斩破她的肤肉,使她鲜血四溅。

  于他而言, 她是背叛者, 他不愿救她。

  玉姝长睫孱颤,她已走入穷途末路, 煌煌焰光灼了她的眼, 指甲嵌入掌肉, 划破薄弱皮肤,留下深深浅浅的血痕。

  她抿唇喘息, 再抬睫时,凌凌望向营帐下的那双淡漠长眸。

  喉咙一时发涩, 脑中一根紧紧牵引着她神经末节的弦,猛地崩断, 傲骨自尊都被他用言辞碾碎。

  身后是深渊, 眼前亦是深渊。

  可是她再无他法, 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纵然前路须千辛万苦,可是眼前这个男人, 已经是她孤注一掷的唯一砝码。

  被森严礼教、高门规矩,烙刻骨中多年, 此刻,她唯一能明白的不过是她的前程是没有了,但,不过是嫁人的前程罢了。

  她可以不嫁,虽是有不齿之处, 可、可……

  沉默几息, 玉姝咬破口腔, 齿间漫出腥甜,“求您……臣女不会再跑了……”

  那张清辞丽曲的脸,泪光涟涟,与焰焰火光相胶,眼波怜意狠狠刮着人的心旌。

  萧淮止沉默着看她,眸色冷了几分,待她泪花快要从眼眶坠落之时,他才沉沉发声:“过来。”

  沉金冷音砸落心口。

  他给了她缓刑。

  玉姝喉间涩痛难捱,四面兵刃落下,她望着那昏黄光影里的人,睫羽稍抬,而后迈动僵麻的双腿一步步走向落拓挺拔的玄影。

  火光衬过她鬓角一处泥渍,玉姝站定于男子身前。

  萧淮止眼神细描过她的脸颊,倏然一把攫住她小巧下巴,迫使她仰脖,再无躲闪可言地望入他眼底。

  “大将军……”

  力道攥得她下颌生痛,眼波泪意湿了浓睫,她音色柔软缭绕入心底深处,萧淮止沉沉地看着她,心口却似如万般蚁虫蚕食着。

  他哑了嗓子,“不跑了?”

  玉姝身上伤痕刺痛着五感,她凝着眉,主动将手臂搭上了他的肩。

  “不会了。”

  几缕馨香流入萧淮止的耳廓、脖颈,温软身子贴向他,玉姝伏首埋入他的脖间,萧淮止缓缓松开了她,墨瞳闪过旁侧火光,目光戾然刺向营地外那片黑沉沉的林中。

  外围一圈将士早已垂首敛目,只温栋梁斜觑一眼,窥见了他眼底狠厉杀意正在沸起。

  而玉姝见他始终沉默,微仰起脖,自下勾勒修长线条,本是清凌水波的眼眸勾出怜柔之意。

  如兰气息萦绕着他,“玉姝命薄,求将军庇佑。”

  春夜寒风陡然拂过一排篝火,萧淮止敛了目光,抬手用指腹细细擦过玉姝鬓间泥垢。

  嗓音不自觉地泛了柔意,“姝儿,听话一些。”

  你早该如此听话,又何必遭罪?

  玉姝身子微颤,湿濡睫毛卷过他干燥指间,最终她只抵在他的怀中,似妥协般应“好”。

  她的顺从似乎取悦了萧淮止,连带着他展臂去握她腰身的掌力都松弛不少,只隐隐擦过痛楚,激得玉姝在他怀中孱颤,更是勾人怜爱。

  帘帐蓦然垂落,一双人影继而步入帐中。

  萧淮止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肢与腿弯,将她轻松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帐内那张雕纹繁复的罗汉榻。

  他的步子极快,两息之间,已将她抱至榻上,榻面稍高,玉姝双腿垂落离地稍有半厘之距,脏泥污了榻上一角锦缎,玉姝垂目望去,双手无措地绞手,红唇被她小巧的齿咬得泛白,萧淮止倾身弓腰,长指按住她娇艳饱满的唇,贝齿松开,留下一道整齐的痕。

  玉姝微张着口,任他指腹擦过。

  “弄得这般狼狈?”萧淮止长眸轻挑,视线囚着她的脸,轻声道:“恩?”

  她忽而垂睫,眼波泪意在烛光下闪动。

  难得见她如此乖顺,虽无半分诚心……萧淮止只觉心间一松一紧,想着再逼逼她,他忽而用力将她扯近几分,骤然短了距离,二人唇息都缠住。

  “让孤看看你。”

  他沉哑着嗓音,尾音稍拖,似一种蛊惑般想要诱使她服从命令。

  玉姝抬睫,清凌凌的眸子似受惊的鹿一般,将他望着。

  恐他再探入一眼,到嘴的肉便要被他再度吓走了。

  阒寂的营帐内,二人两两望着。

  萧淮止俯身轻轻吻过她留下齿痕的唇角,强忍着吮吸的冲动,只浅尝辄止,勾了勾她耳边垂落的几绺青丝。

  瞧着他神色渐平,玉姝这才微颤着试探,“大将军,我……想,我想先沐浴……”

  萧淮止闻声沉默,目色静静地将身下女郎打量着,玉姝只觉惶恐不安,颤睫敛目,静待他的凌迟。

  良久,萧淮止才说:“好。”

  玉姝心防微松,暗舒着气,紧接着男人又说:“孤命温栋梁去备水。”

  “孤亲自服侍你。”

  猛然间,玉姝背身一僵,他已提步欲朝外吩咐温栋梁备水,将绕开罗汉塌时,衣祍被一处温软紧紧握住,一双素手探入袖袍之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萧淮止偏首看她,帐内摇曳火光,流过他昳丽眉眼间,一双漆瞳压着她的视线,潋滟转动,蛊心乱魂。

  “怎么?”他凤目轻勾,“姝儿,可是悔了?”

  分明是在笑,可玉姝却只觉得他眸下隐藏着层层狠厉从自己的血肉上刮过。

  心血骤凉几分,她指尖紧了紧萧淮止的手腕,又缩入他的掌心中勾动。

  玉姝试探地去窥他此刻神色,见稍有缓和,也便松口气,柔怜答话:“不是的……只是那西郊渡口处,还有臣女的……婢女与家仆,求大将军,救救臣女的婢女绿芙。”

  字字如泣般诉在他的耳边。

  萧淮止覆身走近,一把攫起她的下颌处,“孤自会救他们的,只要姝儿肯听话。”

  听话。

  他只这一个要求。

  玉姝目中噙溢泪水,在他怀中点头。

  ——

  两刻钟后,两名将士将一张可容二人的木盆端入帐中,又将手边木桶热水滚滚倒入大盆中,一眼不敢抬,噤声做完手中之事,便悄然退下。

  玉姝坐在罗汉榻上,眼瞧着萧淮止倏地弓腰于她膝前蹲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她纤瘦骨硌的脚踝。

  绣鞋被他长指勾落,摇摇欲坠的,倏地,垂落地面,继而萧淮止去握住她的双足,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小腿处的绫袜系带。

  俄而,露出一双雪白可爱的足,他捧起一只握在掌心,另一只慢慢扯过放于膝上。

  玉姝面色绯红,她何曾被如此待过,此刻浑身血液都在发热发烫。

  满室静默。

  木盆内的热气渐渐氤氲于玉姝眼前,她眨了眨睫,双腿忽然被萧淮止往下一拉,双足稳稳落在他的膝上。

  湿泥沾满了裙裾,他竟也毫不嫌弃地为她拂开,宽大手掌移至玉姝腰间,她不禁身子发软,险些跌入他怀中。

  “不过是孤服侍你沐浴,姝儿便这般怕了?”

  他轻笑一下,勾着她腰间玉襟往下一拽,玉姝颤睫闭上眼帘,玉襟落至榻上,外裳衣领随之微敞。

  他的目光下移,睇过脖下皙白皮肤。

  晃眼的白,梭入他眼底。

  她纤薄肩臂轻轻颤动,萧淮止看向她紧紧裹住身形的裙,眼眸发沉,抬手去触她腰间的最后一条系带。

  玉姝指间紧紧攥着,纤薄的眼皮不住地颤,在他解开最后一道防线之时,桃红兜衣露出两根系带,背脊随之感受着丝丝寒意灌入。

  玉姝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大将军……我想自己……自己来。”

  她闭着眼眸,不敢睁眸去看他此刻眼神。

  只心有忐忑地静候发落。

  时间一分一厘地顺着熊熊焰光而流逝,玉姝双眉频蹙,心间高悬,呼吸都快停滞时,她才缓慢睁眼,窥见那双沉邃黑眸。

  “可以……可以么?”玉姝去勾他的掌心,小心地问。

  明知她在故意示好,明知她还是不愿,萧淮止还是并未多言,只落了片刻眸光在她脸上,须臾,才撂下话:

  “那姝儿便自己脱。”

  玉姝颔首,她抽出双腿,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绕开萧淮止,走至木桶处,袅绕热雾弥漫在她身周。

  伴随着窸窣声,锦色裙衫砸落地面,氤氲雾气半遮半掩住白瓷匀腻的肤,水波漾动,女郎站入盆中。

  他站在榻前,目色平静地看向前方。

  盈盈白腻上系挂着一根红丝,惹眼煽火。

  萧淮止躁欲横生,喉舌滚烫,微突的喉间上下滚动,看她抬手抽落鬓间一根玉兰簪子,青丝倏地散开,迤逦垂落纤腰,盖住大片盈腻。

  继而,她绕手至青丝之中,指尖勾开红丝,白与红交错相缠。

  萧淮止长靴一迈,槖槖踩过地面,甫一走近,便是女子香绕了满身。

  她身形往水面而沉,粼粼水波漾过她的玉肩。

  萧淮止在她身后站定,抬手勾起几缕青丝,垂向木盆之外,自上而下,窥了满目春色。

  而后喑哑道:“姝儿可知入了孤的帐中,会发生什么?”

  玉姝背对着他,轻轻颔首,睫羽垂下,水中映出一张瑰丽无双的脸。

  “臣女知晓。”

  萧淮止俯下身,长指从她脖后摩挲而过,气息紧紧裹住纤柔的她。

  俄而,他俯首朝下,一口咬住温软香腻的颈肉,听见她痛吟出声,这才松了力道,从后揽住她的肩。

  水浪漾动,波声入耳。

  萧淮止吮吸着雪//颈,仍觉胃中不够,掌心扣着她的下颌,扳转她的脸,唇舌猛地朝她袭去,舌齿搜刮,她细弱的喉都在发痛。

  “留在孤身边,不准再逃。”

  耳边灌入阵阵轻喃。

  一遍又一遍,密密匝匝的吻夹着他的喃语,一并去裹剐玉姝支离破碎的心。

  掌心感受到她退却的动作,萧淮止眸底顿生寒意,都到此刻了,她哪里还能再逃半分?

  一道重力掌控着她的肩胛处,迫她仰脖,与他交缠,再难分离。

  她喉间接连溢声,也接连被萧淮止狠狠吞下。

  直至口中搅得干涩,他才肯堪堪放她。

  热水盖过身子,身后男人粗气扑打在她纤薄肌肤上,他一掌探入水中,掌心舀起热水,从肩上浇落。

  热流淌过肩头,顺着一条深线,缓缓流下。

  她头一遭被这般袒//露,让人细察无遗地瞧,心底已是万分羞耻。

  玉姝推手抵着他欲再探入水中的手掌,涩声启齿:“求您……别……”

  别再这样折磨了,她心中怎能不自知,她没有权利喊停。

  那她……只能祈求他快刀斩乱麻。

  掌背砸落一颗莹珠,萧淮止垂睫看着珠子晃动洇晕铺开。

  热雾缠着她混乱的呼吸。

  一直强忍的情绪如崩盘走珠般散落一地。

  “别什么?”萧淮止齿间生痒,“别忘了,是你主动要入孤帐内的。”

  水花顿然四溅,萧淮止反手拨开她的力,直顺探下,握住她秾纤合度的腰,使她在木盆中转过身,与他正面相对。

  “不是……”玉姝耳垂发热,“我……我只是有些……有些觉得难为情。”

  霍然间,萧淮止握住她的小臂,拉扯着她软乎乎的手指摸向自己腰侧。

  烛光溶溶,透过她湿漉漉的眸仁。

  “有何难为情?”他说得从容坦荡,好似在教她行军打仗般凛然。

  啪嗒一声,嵌玉金带垂落地面。

  萧淮止单手褪下宽大外袍,扯落白色里衣,玉姝眼眸措不及防地晃过他,又飞快地低垂下来。

  分明.垒.块却仍在脑中一时挥之不去。

  水声骤响。

  木盆之中多了一道颀长黑影,顷刻间,原本宽敞的盆中变得逼仄窄小。

  属于男子的清冽气息此刻与她直面相对。

  “您……”她眼眸顿生惊惶,红唇翕动,欲语还休的模样,看得萧淮止心痒难抑。

  “可是怕羞?”他压着她的眼睛,追问:“既然怕羞,那孤便陪你一道。”

  水声哗哗,骤然间,二人本就逼仄的间距再度拉近,玉姝顿滞呼吸,腰肢被他往前一拽一握。

  猛撞至他的膝盖上。

  耳垂热度快要将她融掉,玉姝颤着睫,泪珠摇摇欲坠,一双大掌紧紧锢着她的腰,迫着她不得往下,也不得往上。

  玉姝只得伏在他肩头啜泣。

  他置若罔闻,垂目凫水擦拭着她匀净背脊。

  仔细擦过零碎红点,萧淮止眸色幽深,长指寸移。

  玉姝紧紧搭着萧淮止的肩,指尖无意陷入,从军打仗的男子肌肤与女郎自然不同,饶是玉姝指尖猛地划抓,都不过蚍蜉撼树。

  指腹擦过男人身上一道粗茧,玉姝颤睫望去,才见他满背刀戟剑伤无数,而她只能留下淡淡划痕。

  “姝儿怎么不抓了?”萧淮止沉哑的声音绕于耳垂,他似低声笑了一下,而后俯首,一口咬住她柔软耳廓。

  隔着一层薄料,玉姝被他紧紧按压怀中,吐息紊乱,玉姝想要抬首,却始终撼不过他。

  水波声夹着她声若蚊蝇般的嘤哼。

  玉姝轻抽一口气,密睫刷过他的脖,痒意霎时浸入四肢百骸,男人筋脉贲张的小臂一把扼住女郎白纤颈后。

  千钧一发之际,他忽而退力,将玉姝缓缓松开,狭长深目细细盯着她微张吐息的红唇。

  檀口张合间,自颈线而下,水花漾开,影影绰绰遮了半,萧淮止唇线绷成一道直线,齿间、腹中猛然生痒。

  黑影倏地笼下,玉姝喉间被舔得干涩,唇珠红肿诱人,无数呜咽尽数被他卷入舌中。

  呜咽声断了,萧淮止从她脖下抬首,适才还意乱情迷的一双眼陡然恢复清明之色,恍若荒唐之事,不过是她一枕黄粱的梦罢。

  若不是此刻,二人仍在一张木盆之中……

  “姝儿。”他忽而开口唤她。

  玉姝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望去,又听他勾声蛊惑着:“帮孤擦擦身。”

  他垂了一只手臂去扶她的软腰,待她扛过水力牢牢坐稳后,才又抬手去握住她的一只细臂,往木盆外的桶中去捞棉布。

  本是沸热的水,此刻也变温许多,玉姝抬起的手臂此刻感到冷意,仍捏着棉布仔细擦着他的背身,隔着棉布都能感受到他肩下大片伤疤。

  待擦拭至尾骨时,萧淮止忽地转身,继而去捞她沉在水下的腿,力度扯动着。

  方捞过足踝,怀中软人似察觉到什么般,懦怯出声:“还……还未洗干净。”

  萧淮止顿下,偏首去捉她泛着盈盈春波的眼,认真问:“如何才算干净?”

  话语入耳,肤上红印尚且在焰光下彰昭着闪烁,玉姝见他视线直锐刺来,心中顿生退意,她只得垂首低眉环抱胸前,凄然地深吸一口气,轻轻闭上眼。

  萧淮止原本缓和几分的目色陡然转沉,心思如乌云压镜,眼底阴鸷渗人。

  他掀然从盆中起身,长腿一迈跨出木盆,转而粗力揽过未着寸缕的女郎,水珠淋淋砸地,玉姝紧紧搂着他的脖,挪着身子,想要遮挡一二。

  然萧淮止却再不顾她,只一心走向木盆后的罗汉榻处,他将玉姝一把摔向榻间,猛力相撞,玉姝疼得双眉紧蹙。

  榻间木柱抵着她的背脊,女郎本就娇弱的皮肤也随之擦红大片。

  她侧伏于榻,迅速抓起手边一张薄氅堪堪盖住身子,雪白肩背露在冷流涌动的空气中。

  遮了身子,玉姝方才安了几分心绪,此刻她回首望向罩住自己的黑影。

  青年深锐眼眸将她囚于身下,“遮什么?方才你我鸳鸯共浴之时,哪里不曾看过?”

  他心中冷嗤,何须如此欲盖弥彰?

  帐内烛台勾着他长影如蟒,牢牢将她囚困于此,玉姝清眸微转,自知她已如涸水之鱼,无力转圜。

  且徐竣的话,如诅咒般不断在她脑中回响……

  放眼京中与朝堂,她实在无计可施。

  她目色微动,描摹着眼前人的脸廓五官,与其坐以待毙,她便只剩眼前这桩上策了……

  俄顷之间,玉姝捻着盖身薄氅,盈盈起身,一只纤臂随之搭上萧淮止的肩,素白指尖颤着抚过他线条分明的肩臂处。

  焰光照着男人昳丽无双的面容,长睫顺着他的眼帘微抬,一双沉冷的目轻轻挑起,似在静候她之后动作。

  玉姝指尖发紧,隐隐从他眸中窥到了一丝兴奋愉色。

  “玉姝……求大将军怜惜……”

  清凌凌的眼瞳随之轻颤,逶迤垂散的青丝落在她雪白如瓷的腰际,萧淮止目光如炬,似审视般沉默地看她。

  他不动,玉姝咬住下唇,只得艰难地去扯他遒劲有力的小臂。

  温软细腻的小手拉着他的臂弯,青年偏首,好整以暇地端着她。

  似怕被他窥见心思般,玉姝躲闪着他审视的眼光,颤着浓睫,额间都生了几颗急汗。

  好半晌,她扯不动他的力,有些泄气地敛息,欲坐回床榻间,萧淮止却总算开了口:

  “这般便泄气了?”

  “姝儿,你当真是没有耐心。”

  压迫般的灼热气息朝她卷来,玉姝心底一陡,瞬时被一只大掌按下身子,推倒至榻尾一张薄衾中。

  萧淮止屈膝抵在榻上,目光梭巡在她莹润匀腻的脸颊上,默了默,他唇角扯动,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同她讲道:

  “姝儿,孤来教教你,勾引男人该如何去做。”

  粗粝大掌霍然滑过玉姝脆弱脖颈处,暗影沉浮,隐去萧淮止的眉眼,只可感受他指尖似在压抑的力道。

  他多想在榻上将她掐死,就此了之。

  但他还是顿了动作,她竟也能以为自己那点薄弱的小心思,可以瞒过他的眼睛。

  玉姝,求人不该是这般求的。

  多单纯的小女郎,明明一双眼睛里的抵触与畏惧都快要漫出来,可她那双手强忍着发颤都要往他身上去扯。

  萧淮止心底暗自磨刀,手中却无法下力于她,满腹阴毒狠辣无处宣泄,他牙关轻响,掌风扫过盈动雪脯,一把将欲盖弥彰的薄氅从她手中扯下。

  男子气息滚入耳垂,顷刻附含那只小巧莹润的耳,如恶魔低语:“这样才叫诚心。”

  作者有话说:

  萧老狗内心: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磨剑擦刀,杀意沸腾)

  萧老狗实际:孤来亲自教你(上下其手)(亲亲贴贴)(绝不放手)

  -

  求求漂亮老婆们的评论,求求营养液and收藏一下专栏啦!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午夜心碎小猴 13瓶;尊贵永久黄钻会员 9瓶;贝斯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