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威力已经十分的强大了。
古来杀见猴子的威力竟然能在短短时间之内一下子提升数倍之多,心中也是一愣,不过,这一愣却并没有使他攻向猴子的那一拳威力有任何的减弱,就连速度,也没有下降分毫。还是笔直地向猴子砸了过去。
就在那一拳即将击中猴子的同时,猴子双手同时伸出,在自己的身前按住了古来杀的这一拳。
一股巨大的气流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立刻涌起,黄‘色’的斗气与黑‘色’的斗气瞬间凝聚在了一起,而将猴子与古来杀两人的身影也同时包裹在了其中。
古来杀的拳头被猴子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身前,不能前进分毫。
古来杀冷哼了一声,说道:“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是有一点实力的吗?”
虽然得到了古来杀的夸奖,不过猴子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汗水此时正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渗出,滴落在他的面前。
古来杀见猴子没有说话,继续冷笑一声,说道:“不过,你同时以两只手挡我这一拳,还如此吃力,只怕在实力上,你也知道,我们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吧。”
不错,正如古来杀所说,猴子虽然挡住了古来杀那一记威力十足的杀拳。只不过,他是以两手之力进行阻挡,而且虽然挡下了这一拳,不过对方那汹涌的气势却通过这一拳不断地侵袭进自己的身体之内,这样下去,自己根本撑不了多久。
古来杀说道:“怎么?吃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猴子面‘色’一沉,嘴里发出一阵轻轻地低喝之声,身后黑‘色’斗气又增加了几分,随后猴子推动双手,将离自己身前并不十分遥远的古来杀的拳头向反方向推去了一点。
古来杀微微一愣,说道:“想不到你竟如此顽强,不过,我想你没有忘了吧,我可是不止只有一只手的。”
古来杀的声音刚刚落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举了起来,准备对着猴子的脑袋横劈下去。
此时猴子已经无法再腾出另一只手来进行阻挡,只得静观其变,等古来杀这一击真的击落下来时,再做打算。
不过,在气势上,很明显的,猴子已经输了一程。
小白那边,白云枪刺中盾牌时发出的阵阵巨响之声依然络绎不绝,震耳‘欲’袭。不过,每一次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白云枪刺在坚固的盾牌之上,除了发出那些声响之外,对于盾牌以及盾牌之后的胡车礼根本无法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过小白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放弃,她依然弃而不舍地向着盾牌发动着攻击,只要这盾牌一破,盾牌之后的胡车礼,根本不足为惧。
这一次,胡车礼并没有将脑袋探出盾牌之外,不过他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姑娘,你如此卖力地进攻,手臂一定十分酸痛吧,若是在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到了最后,你就连拿着手中武器的力气都会没有了吧,到时,你又拿什么与我战斗呢。既然早晚都是输,你不如现在直接认输得了。”
小白眉头一皱,眼中怒气更盛,攻击也越来越是有力,丝毫不顾手上因为反震而带来的疼痛感。
“铛!”
又是一声巨响,白云枪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之上。
只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却稍稍有些不同。除了小白自己手腕处的反震之力更强之外,那看似牢不可破的盾牌也微微抖了一抖,而一直站在盾牌之后的胡车礼也禁不住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看来,不断的攻击还是很有效果的。
小白并没有立即进行追击,因为刚刚的那一次重记,已经让她的手腕疼痛难当了。正像胡车礼所说,也许再过不久,她就连拿起武器的力气都会没有了。
见小白没有继续攻击,胡车礼从盾牌之后探出了自己那张略带惊讶表情的脑袋,说道:“姑娘,你可真是厉害,从来没有人能够让躲在盾牌之后的我后退过分毫,看起来,一直躲在盾牌之后进行防守也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小白冷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你喜欢做缩头乌龟,那就一直待在盾牌之后便好了,反正我迟早会破坏了这盾牌,然后再将你解决的。”
胡车礼笑了笑,说道:“姑娘,你的口气还是如此之大。不过,我其实也不喜欢做一个姑娘口中所说的缩头乌龟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在‘胸’襟,与姑娘一战吧。”
“铛!”
又是一阵巨响,就在胡车礼说话的时候,小白的又一次攻击击打在了盾牌之上,而这一次,威力似乎更加强大,因为在盾牌之后的胡车礼这一次不禁连续向后退了两步,而盾牌的抖动也更加地‘激’烈了。
胡车礼苦笑了一声,说道:“看来姑娘还真是不喜欢与我说话呢。不过这也罢了,我就与姑娘好好的会一会吧。”
虽然往后连退了两步,不过胡车礼很快稳住了身形,而就在他稳住身形的同时,他手腕一抖,手中的盾牌亮起一阵灰光,然后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小白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不打算继续做你的缩头乌龟了?”
胡车礼也不生气,笑了笑,说道:“其实对于做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被人所伤害。不过,由姑娘口中说出缩头乌龟这四个字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十分的不受用,而且,一直躲在那盾牌之上,我就连姑娘这绝世的容颜也不大容易能够看到,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小白见对方言辞之中又开始隐隐带有污秽之语,心中又是一阵不满,将手中白云枪一‘挺’,指着胡车礼说道:“若再胡说,我便杀了你。”
胡车礼微微笑道:“难道我不再胡说,姑娘你便不杀我了吗?”
小白一愣,显然胡车礼这句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现在两人正在进行以死相搏,就算胡车礼不继续胡说,只怕自己还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的。毕竟,若他不死的话,那么她自己便危险了。
胡车礼见小白面‘色’严峻,哈哈一笑,说道:“姑娘,你也不用想得太多。我也知道,无论我是否继续胡说,今日,我们两个之中只能活一个。”
小白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冷眼望着胡车礼。
胡车礼又一次淡淡笑了笑,忽然面‘色’一变,两眼之中开始‘露’出道道凶光,只见他手腕处灰光一闪,一柄几乎与小白手中白云枪一模一样的武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这武器与白云枪唯一不同的便是颜‘色’了,那颜‘色’与胡车礼的斗气一样,都是散发着淡淡的灰光。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