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皆为序章（二）

　　小玫瑰是世界上最可爱的4岁小女孩。

　　她有着一头红色的小卷发,笑起来的时候，脸庞就如同初生的玫瑰一样甜。

　　她生长在哥谭之中，就像是这个腐朽的城市之中开出的新生的花朵。

　　孩子是火种,也是崭新崭新的希望。

　　小玫瑰的父母并不富裕,但是他们却极尽所能的给予这个小小的孩子更好的生活。他们每天都努力的工作,小玫瑰的父亲是哥谭码头的工作人员，如今已经晋升到了总管的位置。

　　他升职加薪，然后盘算着给小玫瑰买她喜欢的红宝石小吊坠。

　　那个吊坠并不贵，不过却也抵得过小玫瑰的父亲半个月的工资。

　　用半个月的工资给予年仅4岁的女儿一份小礼物仿佛有些奢侈,可是小玫瑰的父母都不觉得后悔。

　　他们总是想要让这孩子在小的时候感受到更多的温暖,即使他们生活在哥谭。

　　小玫瑰一家人总有着这样那样的苦衷,最终只能在哥谭安家。可是为人父母的,总想给孩子撑起一片单纯又自由的天空,看着他们快快乐乐的成长。

　　在窘迫的生活中,他们也想给予小玫瑰所有的爱与浪漫。

　　可是这样一个宛若是玫瑰花苞一样的小女孩，在还没有绽放出她到光彩之前就已经夭折了。

　　在女儿失踪之后,小玫瑰的母亲泣不成声。她非常非常的后悔,她不应该因为有临时的工作就独自将这个孩子放在家中,更不应该只是锁住了院子的大门，而没有把家里的门关好。

　　她的女儿，她的小玫瑰，她宛若还未绽放的鲜花一样的可爱生命。

　　谁也没有想到,小玫瑰会被一个人诱拐着靠近围栏,又从围栏的缝隙之中抱出家门。

　　4岁的孩子抱在手中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什么重量。被蘸着药物的帕子一捂，小玫瑰就眨着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安静的睡了过去。

　　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没有这样可怕的世界。

　　而等到小玫瑰醒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那个老头有长长的指甲，划在她身上的时候疼极了。

　　小玫瑰哭喊出声，可是她所有的挣扎与哭喊都葬送在一座玫瑰花园里。

　　4岁的孩子被人剖开了肚肠，挖出了肝脏，最后碾碎埋葬在玫瑰花园的角落。

　　小玫瑰的泪已经流干了。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这个世界是这样可怕的。她只想着下一辈子再也不要当人，只想要做山间的一缕清风，做哥谭海峡里的一朵小小海浪——总之，就是再也不要再经历这可怕的世界。

　　更可笑的是，那个老花匠对一个小女孩做出了这样残忍的事情，最后只是为了得到600美元。

　　为了600美元，老花匠就在哥谭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生命，然后用最残忍的方式戕害了他。

　　□□，而且是这样残忍的方式，帕舒兰夫妇衣食不缺，生活优渥，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们是变态吗？

　　当奥莉薇亚把这两个看起来衣冠楚楚，可是却有着最凶狠的肚肠的夫妇摁倒在小玫瑰的小小的白骨面前的时候，奥莉薇亚的心中是出离的愤怒。

　　她第一次想用自己手中的力量去惩罚这些人类。

　　奥莉薇亚的眸色冰冷，托尼·斯塔克一直站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托尼只觉得他家这个小小的女孩仿佛随时都要和这个世界割接开。

　　他伸出手去，下意识的握住了奥莉薇亚的衣角。

　　奥莉薇亚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她看了一眼托尼，眼中的冰封忽然有了一点儿破碎的迹象。

　　哥谭空气中的水气被奥莉薇亚凝结成了坚冰，抵在帕舒兰夫妇的喉间。奥莉薇亚只是问问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可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之前奥莉薇亚对哥谭的富人的印象只是“为富不仁”，而如今这些人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她的认知。

　　“为什么？因为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呀！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我有什么错？为什么别人都能有孩子，就我没有！就只有我没有！”

　　帕舒兰夫人被奥莉薇亚用尖锐的冰抵住喉咙，可是却越发的声嘶力竭。她动弹不得，只能睁着眼睛直面自己做过的一切。

　　然后这个女人就崩溃了，她开始声嘶力竭的喊着，甚至奥莉薇亚抵住她喉咙的坚冰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肉。

　　帕舒兰夫人只是哭着，丝毫不见平时的端庄姿态，也像是抛弃了老牌贵族的尊严。

　　帕舒兰夫人的语言已经颠三倒四，整个人都像陷入了一种全世界都对她不住的氛围里。

　　她自怨自艾，也心怀怨毒。虽然帕舒兰夫人的言语支离破碎，可是奥莉薇亚大概却能够拼凑出来真相。

　　而帕舒兰先生只是沉默着，他看着自己夫人发疯，忽然整个人都涨红了脸：“我就说不行……都是你！都是你！”

　　他怨怼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

　　可是一个男人迫切的想要孩子，却在不缺钱的情况下也没有外遇，如果不是他品性高洁，对家庭忠诚至极，那么一定就是……有问题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阿尔弗雷德说帕舒兰一家都是正常的哥谭人，所以想也知道帕舒兰没有孩子的原因，多半是在男人这里。

　　奥莉薇亚本就已经将事情串联了起来，更何况他们还有贾维斯。

　　贾维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叹息。

　　他轻轻的对奥莉薇亚说：“小姐这是一种巫术。虽然毫无根据，也没有详实的资料证明这种巫术有效，但是在印度的某些地区，的确有人信奉通过虐杀别人家的孩子是可以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只是我没想到，在这个人类自诩掌握了科技与文明的时代，居然还会有人做出这样蒙昧愚蠢又自私残忍的事情。”

　　因为想要一个孩子，所以就要虐杀别人家的孩子。

　　一个笑着的小玫瑰、最爱撒娇的小玫瑰、被父母爱着的小玫瑰，就这样的沦为了自私和贪婪的祭品。

　　就因为帕舒兰夫妇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那个老花匠想要600美元，最终他们做出了这样残忍的事情。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有的人面色都不好看。哪怕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很难和其他人共情，可是但凡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也不能看着弱小可怜的孩子受苦。

　　——这跟共情与不共情没有关系，只是关乎人性而已。

　　“我知道应该把他们交给法律去处置，可是我真的不想把他们交给哥谭的法律。”

　　这一刻，奥莉薇亚无比的盼望自己的朋友布鲁丝·韦恩的夙愿可以早日达成。在这个没有死刑的城市，只会让那些罪恶日益嚣张。

　　这些人做了这些残忍的事情，却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才是对正义最大的嘲笑。

　　奥莉薇亚咬紧了唇，拳头也捏得死死，就连指甲片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她低着头，手中明明积蓄着力量，可是那凝结成的冰刃却并没有再向着帕舒兰夫妇贴近一寸。

　　看到这里，克拉克·肯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奥莉薇亚并不算是一个完全的地球人，至少从她母亲的那一脉来看，奥莉薇亚也可以不属于地球。

　　所以奥莉薇亚是否需要遵循地球的法则？她有没有资格去褫夺恶人的生命？他们打击犯罪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尺度？

　　这是克拉克·肯特要面临的难题，也是奥莉薇亚要面临的难题。

　　而如今克拉克庆幸奥莉薇亚克制住她的愤怒。

　　即使见识过人性的卑劣，可是奥莉薇亚的成长环境还是相对单纯的。从小到大都有复仇者挡在他面前，倒是很少直面这种纯粹的人性的恶。

　　而如今克拉克欣慰于奥莉薇亚能够克制自己的愤怒，把行动还给理性。不得不说，这孩子也是成长了许多。

　　“放心吧奥莉，他们也不是哥谭人。”

　　托尼·斯塔克入侵了美国政府的信息库。是的，入侵那种级别的网络，他甚至不需要真正操纵什么电脑，然后他就从政府档案中调出了这两个人的户籍信息。

　　帕舒兰家虽然属于是哥谭的贵族，但是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舒兰夫妇已经不再是哥谭人，甚至不再是美国籍。

　　几年前，他们为了要躲避牢狱之灾而修改国籍，如今却使得他们不再受哥谭和美国没有死刑的法律保护。

　　“是的，小小姐，按照他们国籍的国家的立法标准，这两个人足以执行死刑了。”

　　贾维斯对奥莉薇亚和托尼的情绪都有监控，他此刻明显的感觉到奥莉薇亚的情绪已经到了一种阀值。

　　当然，作为看着奥莉薇亚长大的智能管家，贾维斯非常理解她的这种愤怒。

　　托尼·斯塔克赋予了贾维斯高度的自主权。贾维斯综合测算了一下，最终采取了行动。

　　贾维斯隐去了小玫瑰的名字，却将整件事情第一时间向公众披露。

　　相信等他们走出这座充满了罪恶的宅院的时候，整个美国甚至世界的人民都会群情激奋，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恶事。

　　与此同时，贾维斯相信自己也是给布鲁丝小姐递上了一把刀。如果布鲁丝·韦恩想要修改宪法，舆论的积累和发酵是必须的。

　　奥莉薇亚非常相信自己的伙伴，也相信正直的华生医生和夏洛克·福尔摩斯。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奥莉薇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努力让自己不沉浸在极端的愤怒之中，因为奥莉薇亚知道，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们处理。

　　别的不说，这会儿被他们困在韦恩的温泉别墅之中的帕米拉就是一颗□□。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她，恐怕以后死在植物种子下的人会越来越多。

　　奥莉薇亚和托尼他们想着要尽快处理好帕米拉。毕竟这里是哥谭，像是帕米拉这种有特殊能力的疯子，谁知道让她在这里呆着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事实上，这两个人的忧心忡忡并不多余。哥谭这座城市，每一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危险。

　　布鲁丝·韦恩去和哥谭的警方交涉，奥莉薇亚和她的小伙伴短暂的分别，独自回到了韦恩家的这座温泉别墅。

　　而让奥莉薇亚吃惊的是，当她一踏入别墅，就发现这里原本修整整齐的植物开始疯长。

　　显然，在他们离开别墅的这一会儿功夫里，帕米拉也并没有闲着。虽然帕米拉被托尼和克拉克亲手摁在了地上，暂时的锁进了“笼子”里无法脱身，但是她显然也并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

　　在帕米拉的催生之下，周围的植物带上了一些凶性。然而当奥莉薇亚走近的时候，那些植物就像是感受到了天敌的小动物，瞬间就偃旗息鼓了下来。

　　帕米拉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但是有的时候，哪怕是人的胆子再大，却也没有办法抑制周身的本能。

　　帕米拉的身体还记得被奥莉薇亚一寸一寸割断精神力连接的时候的痛楚，所以看见奥莉薇亚的时候，她除了内心涌动的愤恨，第一种感觉竟然是害怕。

　　这些植物毒素侵蚀了帕米拉的身体，不过去却也让帕米拉获得了常人不能企及的力量。

　　就在奥莉薇亚等人去帕舒兰庄园的这一会儿功夫里，帕米拉就已经催生了一整个庄园的有锋利叶片的植物。

　　那些叶片就像是一片一片的小刀子，人一走一过之间就会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奥莉薇亚看了一眼这些就像是异形的植物，语气还算是轻松：“一会儿阿福看见这些植物恐怕不会太高兴。它们看起来就不是特别好修剪。”

　　“修剪起来太有难度了，还是以一把火烧的比较好。”

　　说着，托尼·斯塔克直接一抬手，就只见一串火焰从他的掌心喷射而出。这些火焰蹿到了这些植物上，顷刻之间就把这些植物化为了一片焦土。

　　与此同时，布鲁丝·韦恩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条转账的短信。

　　作为托尼·斯塔克的管家，贾维斯这些做得非常熟练。在托尼还没有动手之前，贾维斯就已经给布鲁丝·韦恩小姐转去了买下这座别墅的美金。

　　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土豪行径！

　　虽然并不贫穷，但是也没有多富裕，且全都仰仗着韦恩家的大小姐支付占损的，披着小记者皮的超人默默的在心里酸了酸了。

　　再一次感慨了一下有钱人和他果然不一样，克拉克·肯特只要一想到自己那高昂的战损，就在心中坚定了要抱紧他老板的大腿的决心。

　　毕竟如果让他去支付自己摘损的话……超人同志恐怕就要连他的披风都要抵押出去了。

　　听说网上还有高价售卖打在他身上子弹的，超人默默的思考了一下“自给自足”，不给中间商赚差价的可能性。

　　不过他如果真的去卖打在自己身上的子弹什么的这种事情被布鲁丝知道的话……恐怕他会被打死的吧？

　　毕竟韦恩家的大小姐可是丢不起这个人，自家养的外星救难犬可没有到要自己赚狗粮的地步。

　　托尼·斯塔克一把火就烧光了帕米拉的这些植物，在他看来，帕米纳实在有些负隅顽抗。

　　毕竟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无论如何帕米拉也是挣脱不开斯塔克工业特制材料以及氪星人亲手打造的“牢笼”的。

　　可是过不了一会儿，托尼就发现自己显然有些低估了帕米拉。

　　在那一片已经被烧成焦土的废墟之中，他们发现那里居然很快又催生了新的绿叶。而这一次那些植物的边缘长出了一层银边，简直是要比上一次更加的锋利，也更加的慑人了。

　　而且这一次新的催生出来的植物仿佛有了更强的攻击性。他们不再是在那里等待着人们一走一过就从人的身上割下血肉来，而是主动的进攻。

　　这些植物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直接向托尼他们的方向生长了过来，眼见着就要缠绕上他们的脚踝。

　　托尼·斯塔克身上还穿着战衣，自然并不怕被这些植物缠住。而克拉克·肯特是钢铁之躯。自然也不会惧怕这些。

　　就是看起来最娇小的奥莉薇亚也不是普通人，如果她想，她甚至可以直接反控制这些植物。虽然那是很复杂的精神力操作，需要一点时间，但是如果奥莉薇亚想，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相比之下，毫无异能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华生两个人就像是队伍中的小脆皮，需要有人保护才行。

　　“老天！我发誓你要是敢提着我，我一定……”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他眼见着托尼和克拉克一人向他们和华生伸出了一只手去，就知道这两个人要做些什么。

　　无论是被超人拎着后脖领子提起来，还是被钢铁侠拎着后脖领子提起来，仿佛都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一样的糟糕！足够他被某个死胖子笑话到六十岁。

　　回想起了之前被克拉克拎着，然后一跳跳上了5层楼的诡异经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脸色就变得像是炭一样黑。

　　可是此刻情况已经不容得他多想，那些叶片眼见着就要缠上他们的脚踝。一道被缠上，脱一层皮肉不说，谁知道这些叶片有没有毒，说不准那个女人还会在这些植物之中注入什么毒素。

　　由不得某个侦探拒绝，夏洛克的话音还未落，托尼和克拉克再不停顿，两个人直接伸出手去，直接带着华生与夏洛克福尔摩斯冲天而起，把他们两个人放到了别墅的屋顶上。

　　韦恩家的是一个六层楼高的别墅，帕米拉的那些植物暂时还爬不上这么高的楼。华生和夏洛克呆在这里还算是安全。

　　“克拉克，看来我们不动一点真格是不行的了。”托尼·斯塔克笑着，可是在战甲下面，他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他没有想到帕米拉居然能够挣扎到这个份上，可是是什么让她有这么强大的逃生欲的呢？

　　托尼忽然涌现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好像帕米拉这一次并不是单独行动，她一定有同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托尼·斯塔克的第六感也是精准的。

　　等到他们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就发现此时此刻奥莉薇亚正在和一个人对峙。

　　也不知道帕米拉是来之前就已经找到了同伙，还是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帕米拉与什么人取得了联络组织，总之当托尼·斯塔克和克拉克·肯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奥莉薇亚的面前站了一个身穿紫色西服的人。

　　等到那个人转过脸来的时候，托尼和克拉克都有些微的诧异。

　　因为这个人居然在脸上涂满了油彩，夸张的嘴唇涂的鲜红，还直接裂到了耳根。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分明是一个小丑的模样，可是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小丑绝对不是游乐园那种逗小孩子们开心的人物。

　　贾维斯飞快地工作着，很快就将眼前这个人的资料查找了出来。

　　最近哥谭地下势力有一个人横空出世，接连干掉了好几个黑|帮的老大，接手了他们的势力，隐隐有成为哥谭黑帮翘首的趋势。

　　贾维斯抓住了一条关键信息。

　　这个人留有一次案底，本来应该被关押在监狱，可是因为有精神疾病，所以他并没有被关押在警局，而是被送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然后，他“越狱”了，直接从阿卡姆疯人院逃走了。

　　这个人叫做joker，代号是小丑。

　　除此之外，资料库里还有一些关于joker不幸童年的赘述。在这个当口，贾维斯就不打算把那些扭曲的joker童年小故事放出来了。

　　毕竟一个人拥有再悲惨的童年，也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哪有那么多的“其情可悯”，贾维斯可不会和一个罪犯共情。

　　“让我看看，这个小甜心想要用什么阻止我？用你刚买的棒棒糖吗？”joker夸张的笑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奥莉薇亚逼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恶意和威胁，还带着一点儿对奥莉薇亚的不屑：“或许你愿意把你身后的那个女人交给我，然后我就放你回家找妈妈。”

　　当然，他是不会放奥莉薇亚回家的。毕竟整个哥谭都知道，joker手下可从来没有活口。

　　颤抖吧！哭泣吧！

　　哪怕知道奥莉薇亚的身份恐怕有点不同，可是joker不想去探索她到底是霍华德·斯塔克的私生女，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只想看着这个传闻中的“斯塔克家的小公主”哭泣，期待她做出无奈的绝望的神情。

　　一想到这里，joker就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奥莉薇亚看着小丑有些癫狂的神色和行径，内心其实是有些无语的。

　　她就想不通了，这人是有多看不起钢铁侠和超人的速度？只不过是安顿两个人，至多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凭什么就敢明目张胆的过来偷袭？

　　难道joker以为自己在这一两分钟之内就能够解决她？就是扭断一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的脖子，恐怕也要用超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吧。

　　奥莉薇亚没有如同joker期待着一样颤抖起来。呀的神色甚至是平静的，她甚至没有抬头去看一下超人和钢铁侠这两个“救兵”什么时候会回来，只不过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下一刻，奥莉薇亚有些无奈的叹息道：“看来帕米拉和你寻求合作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危险。”

　　像是看见了小女孩拿起了她的仙女棒说“我会守护世界”，奥莉薇亚的话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只让joker觉得自己听到了他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他夸张的笑了起来，刺耳的声音敲在耳膜上，甚至带出了些微的疼痛。

　　奥莉薇亚不想跟joker多说，她直接抬起手去。

　　也看不清奥莉薇亚是什么样的动作，joker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勒紧了。

　　事实上，他的确被人勒住了脖子。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装饰用的项链，而随着奥莉薇亚手指的缩紧，他整个人就被这个项链吊在了半空中。

　　有这么一瞬间，joker的眼中闪过了兴奋。虽然是用脆弱的喉骨支撑着整个人的体重，但是joker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奥莉薇亚，半晌之后才艰难的从喉咙之中挤出了一句话：“变种人。”

　　“比起这个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超级英雄。”

　　奥莉薇亚忽然在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没错，天时地利人和，她，奥莉薇亚·罗杰斯，今天就要在这里正式作为复仇者的一员、新的超级英雄出道了。

　　这么一想，奥莉薇亚就觉得joker仿佛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奥莉薇亚唇角轻轻的勾起，对猜测她是变种人的joker扬声道：“或许你知道复仇者联盟？”

　　“哇哦，甜心你真的是让我惊喜！”joker夸张的赞叹的一声。

　　他用手死死的拽住勒着自己脖子的项链，艰难的喘息了一阵，忽然又笑出了声：“没想到，复仇者联盟原来还雇佣童工。”

　　作者有话要说：奥莉薇亚·因为矮被误会为童工·罗杰斯：小丑是吧？你死了！你死了你知道么！！！

　　话说，rdj先生174，而原著钢铁侠185，叔选择了后者的设定，并且给了钢铁侠一个小小只的女盆友，还真的是操了老母亲的心啊，是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