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轴转,可这不今晚翻名录发现少鬼了吗,就追出来了。”白无常谢必安笑盈盈的说到。
古伶舞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向冷着脸的黑无常范无赦,没有搭话。
“大人要人手,我等可以放行,但不可扰乱阳间秩序,也需走程序啊。”谢必安话毕,范无赦就接话到:
“此处登记在册者,三十,其余不属于此地的立即回去。”
范无赦的话一说完,姬文逸等人就发现下方跪了一地的鬼魂瞬间消失了百分之八十。
“出来个会说话的。”
古伶舞看着消失的鬼魂默了默。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打着她名号的“非法偷渡者”,虽然她平时不管这里的事,但也不能随便让人坏她招牌。
“大人。”
南希和安琪两姐妹出现立刻跪到了古伶舞等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古伶舞看着两人满脸惶恐的样子。
“是我等失察。”姐妹倆瑟瑟发抖的把头都埋到了地上。
“下次注意,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留在这儿。”古伶舞淡淡说了一句就把两姐妹和其他鬼魂给遣退了下去。
黑白无常看着古伶舞这一波避重就轻操作,心中有话却不好发作。
要知道古伶舞这种行为那是严重违规的,入了地府的鬼哪能是想出来就出来的,又不是孤魂野鬼。
就现在登记在册的三十名鬼都是上头为了安抚他们暗算古伶舞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的。
但下面那些不肯投胎又向往阳间的鬼魂实在太多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是想尽办法往这里凑,这让本来工作量就大的鬼差们纷纷叫苦连天。
所以今晚黑白无常查名册发现地府突然少了近百只鬼魂后,吓得到处去找,就怕他们出去为祸一方。
没想到查来查去,竟是都聚到这来开“百鬼趴”了,真是……
“登记在册的名单为何还少一个?”范无赦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全透明的平板在那一阵翻阅。
“我让他办事去了。”古伶舞知道他说的是谁。
“大人不可让他随意脱离……”
“你在教我如何管教恶鬼?”古伶舞勾起了一边嘴角。
“大人今天兴致好,开趴应该提前知会声啊,我们兄弟也能上来沾沾喜气不是。”谢必安看着古伶舞好似要变脸的样子,立刻拉了一把范无赦。
“我现在还能联系上你们?”古伶舞状似无意的理了理左手,一条细细的手链就暴露在了黑白无常的视线。
“呵呵,大人说笑了,咱不是有电……哎呀,最近地府信号也是不好,确实不好联系。”谢必安一看到古伶舞手腕上的锁魂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为什么每次上头的人惹毛了她,都要他们两个小喽喽来承受对方的怒火。
“小妹。”
姬文逸也感觉到了古伶舞的变化,不由有些担心的看向她。
他知道她手上那条手链有蹊跷,只是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这个蹊跷是什么,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肯定也和地府脱不了干系。
“不走?”古伶舞扬眉看向黑白无常。
“走,立刻、马上、这就走。”谢必安说着把范无赦拉到身前挡了挡,才继续开口到:“大人既以为人,就好好享受人生,看你指尖红线已连,我等就先在此恭喜了。”
红线已连?
古伶舞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她并没有看到啊!
也就这么一恍神间,黑白无常就如同他们来时那般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嘶~这两人有些眼熟啊。”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西宜突然出声打断了古伶舞的思绪。
“你不说是地府七爷八爷吗,死过的人都知道啊。”古虢看了一眼西宜。
“可我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死过啊。”西宜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死还分正儿八经或者吊儿郎当吗?古虢顿感无语。
“这样没事吗?”姬文逸不禁有些担心的问向古伶舞。
“没事,活人的事他们管不了,我现在可是个真真正正的大活人。”古伶舞无所谓的耸耸肩。
没过多久,迎柳阁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巫培禹在剃刀的带领下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仍是一层不染。
“这是……散了?”巫培禹看着周围空荡荡的环境,不禁楞了那么一秒。
“师兄,你错过了一场好戏。”西宜一看到巫培禹出现,整个人好似精神了不少。
“抓到了?”古伶舞的视线在巫培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腰间一个小小的绣包之上。
“嗯!”巫培禹点点头。
“这是师门的宝物,专门用来装妖物的。”巫培禹注意到了古伶舞的视线。
“那你师门还算有点存货。”虽然很低劣——最后一句古伶舞没有说出口。
“那我们快回去吧,这天都快亮了。”古虢见巫培禹回来,立刻说到。
“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古伶舞却开口说到。
“我陪你。”
“我等你。”
古虢和姬文逸同时说到。
古伶舞看着两人没开口,西宜却是从沙发上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拉住两人:“别担心,我们先到外面探路,这宵禁还没过呢。”
当所有人离开后,古伶舞才看向了一直在角落的剃刀,冷声说到:“你在背后的小动作不要太多,我哥不懂不代表我会纵容。”
剃刀看着变脸的古伶舞,顿时没敢吭声,但从他微微变红的双目中能看出他心中的不甘。
“你那点道行连当花肥都不够格,记住,我虽然让你竖着出来,却不一定会让你竖着回去。”古伶舞最后看了一眼剃刀,才慢慢走出迎柳阁。
而在她踏出迎柳阁的大门瞬间,那最后保留的现代感十足的卡座也直接消失无踪,整座迎柳阁这才真正完整的恢复到了它本来的面貌。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
第二天,再次留宿在逸王府的古虢刚走到古伶舞的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西宜爽朗的歌声。
看了看坐在绣楼大厅的姬文逸等人,古虢奇怪的问到: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说你们修炼之人都有些怪癖?”
巫培禹看了看古虢,说到:
“师弟只是心结打开了,高兴。”
“呵呵!”古虢呲笑一声就径自往后院古伶舞的卧室走去。
“古四哥,小妹还没起床。”姬文逸忙出言阻止。
“这都吵成这样了,她肯定醒了,估计赖床呢。”古虢可不相信古伶舞在这么吵的环境还能睡得着。
而且现在都午时过半,哪怕他们昨晚都是几近天明才回到逸王府中,按照正常推断古伶舞也应该醒了。
“那我和你一起。”姬文逸想了想跟上古虢的步伐。
“你来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古虢挡住姬文逸的脚步。
“古四哥也是男子。”姬文逸可不会在这点上退让。
“我是她哥,亲哥。”
“男女七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