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娘,“这是我第一百零一次服你!”
“夏可,”匡正想了想,当即决定,“周一记着通知财务,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人,每人五十万奖金,当天发放到位。”
大家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欢呼,“百两,”匡正还有指示,“你今天加个班,拟一份新闻通稿出来,电邮发我。”
“没问题,老板。”
匡正一扭头看到康慨,终于腾出功夫关心他了:“你这两天到底跟这儿干什么呢?”
康慨抓着一把纸巾,理直气壮地答:“陪我师傅啊。”
匡正瞄一眼段钊,段钊一副“跟我没关系你看我干什么”的表情,匡正不解地问:“你师傅?”
“不是你安排的吗,”康慨揉着来晓星的脑袋,嚣张地瞪眼睛,“1号桌找师傅,区块链我学了,这回的战国红我也投了,够听话了吧!”
匡正慢慢挑起一侧眉毛,这应该叫……歪打正着?
方方面面安排完毕,他拍了拍手:“好,解散,都回家睡一觉,”他勾起一抹极富魅力的笑,瞧着自己这班兄弟,自豪地说,“周一见,我的勇士们。”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22 19:48:02~2019-11-23 19:47: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独守月光 1个;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醋味儿的呆花 1个;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我也要盖花园!!、停船靠岸、ger ?、。。、19161697、等等等等等更、花之善落者、玛其哈朵、醋味儿的呆花、糖年糕、天字第一号童吹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_aa青、二马 2个;eric-小黑爷、a ren、vapirebaby、可乐、34948058、千、pat、夜栖动物、佛系桃小春、喵星大佬、布加迪威龙的胡子、野原、叶慕、霜染红叶、家有两只熊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绀三郎 30个;木烨彌 6个;晓洁 5个;32306070、有點甜、梓樾、酱 3个;持盾牌的人、默默叉会儿腰、epunk、大君子、度旅、千、馄饨、苏苏苏、啵啵老婆 2个;改名吖改名改名是会挨、枝豆、居西羽、17656442、碧海无波、天天笑的小太阳、小屁、丫丫长得白又壮(伊宝、粥粥、折一枚针女士的小迷妹、王大大骄、湖不归、31336445、我得有个名字、julia茱丽娅、ee、煎饼卷大饼、艾斯、承浦、螺旋血蛋白、布加迪威龙-护童分队、angoivy、26137698、spike、炎炙舞、折一枚针的绝美小尾巴、一颗杏仁、七心海棠、大熊猫不是猫、tieria0706、春夏不爱冬、36912333、燃烧吧小宇宙!、妞妞妈妈、小裁缝发财、酱汁牛肉、34150438、王狗剩、32067249、夜色、平陆成江停停停、然然小可爱、风味发酵乳、我是你的小虎牙、40176133、荒北冰原、我也要盖花园!!、鱼游、君不会、嗯、与火不加冰、capaddod、墨菲、团团子啊、顶针同志、暖暖、苏苏、云大锤、zzz、严不大弟媳粉头、他是穿堂风、榛子不是干果儿、肃肃兔芈、霜染红叶、杨梅甘露冰冰茶、青栀、39635125、我在坟墓里等你、21335477、ialc、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卡夫卡的苹果、南木子、流星麻麻、默默摸摸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hy墨竹清水 70瓶;圆圆圆圆144 60瓶;holic 50瓶;欄斓、哪儿来的脸 40瓶;17656442 31瓶;奕燃爱吃鱼 22瓶;小芳、七月生浅草、娇花丛 20瓶;ango 17瓶;月一眉 15瓶;桃撷、湖不归、瓶♂十年之约♂邪、给你一个么么、一缕清风、锁安处、夜行无阻、竹-礼、三水青、懒癌一枚、gravittty、大碗 10瓶;29221418 8瓶;跳跃的兔子、大熊猫不是猫 6瓶;月半鱼、盐巴滚儿、菠菜罐头、草莓味软糖 5瓶;凉陌陌、枣夫撕鸡 4瓶;我爱吃萝卜、江离、晴空旧梦 2瓶;有生之年、一只羊、鹤,依然、流光不易把人抛、张三、青荷、等一支穿云箭、我爱寞寞、楼上风景、等等、锦瑟、小小小小小玉、一一风荷、容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08、一〇八
第二天是星期日, 宝绽九点多来到戏楼。如意洲想排一出《二进宫》, 但团里没花脸,应笑侬前两天去请的张雷, 市剧团最近忙着“国粹下乡”,他只有周末有空, 大伙就约着今天到戏楼排练。
宝绽从迈巴赫上下来,头上零零落落飘着细小的雪花, 冬天到了, 他呵一口气,成团的白雾随风消散。
走上楼梯, 他下意识蹭了蹭左脸,昨天在万融臻汇,临回家,匡正亲了他两口,一口在脸颊上, 一口在眼尾, 突然贴近, 又突然离开。
当时宝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匡正开门回来,神采奕奕地叫他回家。
宝绽起身, 但没马上动,匡正明白他介意什么,过来抓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我让金刀走了。”
他让段钊走了, 短短一句话,宝绽的脸就通红。可能是这张红透的脸,也可能是危机解除后的放松,匡正莽撞地俯下身,千不该万不该,吻上他的眼尾。
找不到任何借口的一吻,宝绽窘迫着,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匡正却仗着他茫然,得寸进尺地扳住他,再次往他面前凑,宝绽吓得偏过头,第二个吻落在脸颊上。
如果自己没有躲呢?宝绽想,是不是就……
他连忙扶住栏杆,腿有些软,不是他小题大做,实在是他二十八年白活了,对这些事懵懂无知。
匡正喜欢对他动手动脚,他早就知道,可他不敢承认,每次被摁在床上露出肋骨,他都是愿意的,那些挣扎、喘息、麻痒,他全都喜欢。
喜欢,天经地义的感情,却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太不要脸了,对一个同性动了心,然后偷偷地装傻。
他不知道匡正是怎么想的,深思熟虑过,还是图一时痛快,但他知道自己,他是个又倔又拗的人,要是真和谁有了情,一辈子就认准了,熬了血剜了肉,就算是死,砸碎了骨头也不会变。
所以他不敢有哪怕一瞬的回应,只能狡猾地逃避,宁可做一个自私的坏人,也不愿意将来有一天被放弃、被留下、被迫无妄地怀念,如果匡正离他而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了。
他的爱就是这样,是一生只开一次的花。
“宝处,”背后忽然有人叫,“傻站着干什么呢?”
“啊……”宝绽转过身,是应笑侬,“没事,我想想戏。”
应笑侬和他并排上楼,掏钥匙开门,宝绽想起昨天风火轮上那个小视频:“小侬,”他瞧着他如花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
“嗯?”天冷,门有点变形,应笑侬用肩膀把门顶开。
“我昨天……”宝绽吞吞吐吐,“看到你……”
应笑侬笑着拍了他一把:“怎么了我的宝处,打了一宿麻将打傻了?”
宝绽羡慕他的随性洒脱,鼓起勇气:“我昨天在网上……”
“应笑侬!”时阔亭噔噔噔跑上来,拎着两套煎饼果子,“你是不是穿我袜子了?”
应笑侬皱了皱眉。
时阔亭把左脚从军钩里拔/出来,袜子有点小,退到了脚后跟:“沙发上就两双袜子,你先穿的,肯定是你把我袜子穿走了。”
“是吗?”应笑侬没注意,“来,咱俩换。”
沙发上……两双袜子?宝绽愣愣地盯着时阔亭:“师哥,你们……”
“我们住一起了,”时阔亭冲他笑,“就前边不远,远航小区,等都收拾好,叫大伙过来吃饭。”
宝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时阔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