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无所获。
他们还特地去了一趟罗意凡提供的其姐姐亲生母亲宋未亦所在的护理院了解情况,可是看到宋未亦疯疯癫癫的模样,左澜除了难受之外,就只剩下了沮丧。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草草吃了晚饭,准备顺路去看一下留在宠物店里的小狗。
就在汽车到达宠物医院门口,寻找停车位的时候,左澜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一听是局里面打来的电话,说是莫海右让她立刻带昨天的那只小土狗回去,好像有重大的发现。
“可是,小狗的情况非常不稳定,医生说它需要住院几天观察。”左澜说。
“总之,你就先带它回来吧,有莫法医在,你还担心小狗会没命吗?他的技术可是甩了宠物医生好几条街呢。”
“好吧!我现在就在去宠物医院的路上,接完小狗马上就回来。”
说完,左澜挂上了电话,与助手两个人下车走进了宠物医院的大门。
——
这边厢警局里对布和身世的调查也有了重大的突破。
由于查出了布和母亲的信息,总局马上派人配合内蒙古警方重新启动当年那起杀人事件的调查工作。
当时因为通辽地区以及附近的所有区县,都没有找到可以认出被害者的人,但是观察被害者的体貌特征,确实与当地人非常相似。
这也是当年的通辽警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曾经试着扩大调查范围来取得有用的信息,但是均宣告失败。
至少有十年以上,被害人没有在整个内蒙古以及周边的区县市生活过。
就算被害人确实是出生在内蒙古,在她被害之前,所有认识她的朋友以及亲属,也都已经不在内蒙古地区了。
还有一点让警方受到阻碍的就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明被害人身份信息的文件,他们甚至连被害人的姓名都不知道。
这也加大了网上缉凶的难度。不过当年的互联网系统并没有如今这样发达,所以,两地警方再次联合起来之后。依然是采取撒网的方式,把布和与他母亲两个人的照片散布到网上,全国范围内悬赏寻找与他们认识的人。
这个时候警方还没有怀疑布和的父亲会与贩毒有关,只是单纯想调查出布和的真实身份以及当年内蒙古那件凶杀案的真相。
但是这样一发布,却无意之中警告了几个知道布和是洪可儿子的人,他们就是午夜酒吧里面洪可的‘老朋友’们。
这些人立刻从警方的寻人信息中察觉出了异样,毕竟他们常年从事贩毒,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罗雀屋事件已经有所耳闻,虽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网络上公布布和就是此次事件的杀人凶手,而且边本颐也失联了好多天。
这种种迹象都让他们心慌意乱,产生了逃跑的念头,但是这些贪婪的人不知道警方已经掌握午夜酒吧的地点和酒吧所做的勾当,所以自以为是地觉得匆匆忙忙离开的话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想尽快找个理由把午夜酒吧正常盘出去之后,再偷偷离开。
这也给了之后莫海右与罗意凡找到他们的时间,也可以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些人想要不着痕迹的离开,反而给自己掘下的坟墓。
第两百六十七章荆棘鸟的舞台落幕篇一
从小,我就是一只荆棘鸟,掉落在长满尖刺的枝条之上,尽管疼痛,也要引吭高歌。
父亲给予了我生命,却让我一出生就看到他的暴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之中,人生失意的父亲用殴打母亲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这一切我都记得,虽然当时我还不满四周岁,但是我可以清清楚楚记得,父亲发狂一般的眼神,和母亲凄厉的惨叫。
那个时候,我们住在乡下,很偏远的地方,到处都是田间地头,我现在根本叫不出那个地方的名字。
我三岁的时候,母亲再一次怀孕了,这没有引来父亲任何的怜悯或者温柔以待,在母亲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父亲酗酒的毛病变本加厉。
有一次他喝醉,非要赶母亲下地头,那个时候家里己没有半亩田地了,能卖的东西都已经被父亲卖完,为了免于再次挨打,母亲被逼无奈,抱着薄薄的毛毯走出家门,而我始终紧跟在她的身后。
母亲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根本就没有方向,因为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别人家的田地。我们在窄窄的乡间小路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布鞋面上糊满了淤泥,那是母亲最绝望的一次了。
在8月份的天气里,我看到母亲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现在想来,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母亲才真正下定决心与父亲分开。
后来的事情印象就不是那么深刻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们刚刚离开父亲的时候,快要临盆的母亲趴在桌子前,给什么人写信的样子。她一边写一边不停地哭,泪水在纸张上化开,和着墨水就像一朵一朵的小花一样。
在遇到继父之前,我的名字叫做费妹妹,我出生的时候根本没有人认真给我起名字,听母亲说,父亲只看了一眼随口说了一句:“是个妹妹啊!”,然后妹妹这两个字就成为了我的名字。
不过,弟弟到是未出世之前起好了名字,是母亲在离开父亲之后自己想的,叫做费永。
我们的继父外貌面相与父亲截然不同,瘦瘦的,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姐弟,我曾经一度以为,荆棘鸟终于逃离了苦难的小屋,可以迎来幸福生活了。
可是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比人们所说的更加残酷。我再一次遭到了抛弃,虽然当时年幼的我并没有以为这是抛弃,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怎么也找不到陪我一起出门的继父。
之后的几天里,我拼命寻找继父,直到自己衣衫褴褛变成了一个小乞丐,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那天和继父去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我根本不知道家的方向在哪里。
是的,这一切我都知道,都记得,而且我也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样笨,当时年仅四周岁半的我,很快就明白了一点端倪,也产生了第一次模糊的怨恨,因为这一次我连母亲都见不到了。
被好心人送到救助站后就有人问我记不记得家在哪里?记不记得父母的模样?家里有没有电话?
当时电话还没有那么普及,所以没有人会问记不记得家里的电话号码,只会问有没有电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