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有问题,到了上山的那一天,等所有人都进入罗雀屋之后,犯罪嫌疑人最后一个来到罗雀屋,在索桥上投掷下烟雾弹,迷惑我们的视线,烟雾弹在旋转冒烟的时候,会摩擦出火星,而桥底下的鞭炮火药,如果被这些火星接触到的话,很容易就会产生爆炸,我想犯罪嫌疑人并不在乎爆炸时间早一点点或者晚一点点,反正我们不管是看到索桥上冒烟,还是听到索桥爆炸,都会被吸引到户外,这个时候他的计划就可以成行。”
恽夜接下话头说:“你刚才所说的,与我和小蒙到达索桥边缘所推理的大致没有区别,投掷烟雾弹的只可能是蒋兴龙的妻子蒋晓梅,首先,他们是最后一个到达罗雀屋的,在作案时间上最吻合,其次,我觉得蒋晓梅也是参与犯罪行动的人之一。但是与蒋晓梅有关系的并非是布和,而应该是卫宝贵,这一点我想Roy你和我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而且,我和小蒙两个可不止在索桥这边发现的这点情况哦,我们还发现了用来代替蒋晓梅的女尸所留下的痕迹。”
莫海右和罗意凡听他这样说,都来了兴致,莫海右问:“那你具体说说你们当时的情况吧,现在在这里,除了对尸体的判断以外,其他时间我愿意做一个旁听者,你们尽可能将你们所知道的所推理到的全部都告诉我,最后,我们在根据,山下警员传上来的信息来总结最后的答案。”
“好,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说吧,”恽夜遥自然而然的接口道,“我和小蒙一到达这里就发现索桥断了,你们知道小蒙的身手很好,他一到这里就爬到了索桥中央,是他首先发现索桥桥面的木板掀开来,反面有贴过强力胶带的痕迹,并且从反面搜集到了一些黑色或者褐色的粉末,这些送到警局的当天鉴定就出来了,确实是鞭炮里所使用的火药,所以刚才,Roy你所做的推理至少火药的那一部分是正确的。”
“这种案件中的犯罪嫌疑人全部都是普通的市民,他们既没有参加过军队,也没有任何渠道可以搞到炸药,而且大多数人都处在贫穷状态中,更不可能花大价钱买什么炸药了,用鞭炮里的火药收集多了以后,来代替炸药效果,这是最实际的。小蒙的手机就是在攀爬索桥的时候掉落到山谷底下的,被河水冲走了,后来,为了到达山谷对岸,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用索桥上的厚重木块来填河。”
“这山谷底下的河水并不深,只是流的比较湍急而已,河水底下的淤泥却非常深,我知道这些木块根本不可能将整个河面填平,但是可以利用他们沉重的力量,为我们建起几个过河的立足点,还有就是弄一个可以下到河谷底下的斜坡,当然,这里完全是为了我,我有轻微的恐高症,这河谷下面的深度要比饭店窗外落水管子的高度长的多,所以为了能够让我平安下到河谷里面,小蒙同意了我的方法试一试。”
“他按照我的要求,把可以拿得到的碎木块全部搬到岸边来,我则一块一块的往河谷底下推,这些不规则形状的铁檀木被推下河谷之后,直接一块又一块儿交叠着,深深插入到淤泥里面。这样做其实也带着一丝侥幸的成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会如我所想的效果那般好,但确实最后试下来效果不错。我在小蒙的帮助下,成功下到河谷底下并走到对岸,我们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河岸边上隐藏的山洞和山洞里摆放过女尸的痕迹。”
三个人此刻已经慢慢从索桥上面走到罗雀屋所在的北山头,没有停下脚步,他们沿着悬崖的边缘一点一点向树林方向走动,身体右侧是大片的月季花田,莫海右的目光在这些月季花丛中掠过,脑海中一边回想着在汽车上罗意凡所说的过程,一边将身边两个人的推理串联起来。
第两百四十七章最终的调查与解答第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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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罗雀屋已经被警方全部打开,里面的尸体因为腐烂严重,不能再被放在屋子里了,所以一具一具都搬到外面,剧烈地恶臭弥漫着整个山顶。
一个参与工作的警员跑到莫海右他们近前,问了一句:“组长,那些尸体怎么办?”
“已经确认身份的死者有没有通知家属过来?”莫海右问。
“已经尽力了,早晨只有卫宝贵夫妇的朋友过来了,其它死者的亲属和朋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音讯。”
“走,带我过去看一下情况。”莫海右说完,就跟着警员朝停放在草丛里的尸体走去。
罗意凡和恽夜遥目送他离开,恽夜遥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高高瘦瘦与卫宝贵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人站在远处树林边缘,他嘴上叼着一支烟,人靠在一棵大树上背对着他们,肩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恽夜遥拉了拉罗意凡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你觉得那家伙像记者?”罗意凡问。
“是的,那家伙绝对是个记者,相信我。”
恽夜遥非常有自信,一路上拉着罗意凡穿过茂密花丛,很快就到了抽烟男人的背后。
“请问,你是卫宝贵的朋友吗?”恽夜遥客气地询问。
男人被背后突然发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脸上却在一瞬之间带上了微笑,他定了定神,开口回答:“是,我叫魏文,是以前和卫宝贵在同一家报社供职过的同事。”
“以前?你们现在不在同一家公司吗?”恽夜遥随即问道。
“呃…请问一下,你们二位是警察吗?”
因为恽夜遥和罗意凡穿的都是便服,所以魏文有些搞不清楚他们的身份,问了一句。
“算是吧,我们是警方的顾问,想跟你了解一点卫宝贵过去的情况。”
“哦,这样啊!怎么说呢?你们想了解哪一方面?”
“哪方面都行,卫宝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我说了请你不要介意,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恽夜遥欲言又止,眼眸一直看着魏文的眼睛。
魏文叹了一口气,将香烟凑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口,才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曾经不止一次劝过卫宝贵不要再干那些事了,会遭报应的,可他就是不听,特别是遇到那个女人之后。”
“哪个女人?”
“就是那个做服装设计的蒋晓梅,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人,由于生意上不如意,一直和卫宝贵两个人保持情人关系。范芯儿是个好老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