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1)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小韵和小云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凶手就连续制造恐慌:红色的血屋、断头的尸体、突然熄灭又突然打开的灯还有范芯儿的尸体出现在我身上,让大家看到她断头的一幕。”

  “这一件件一桩桩都说明凶手不仅不想要我们再进入红色房间,而且想要通过制造恐怖让我们互相猜疑,最好发生内讧,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听着罗意凡的分析,边本颐渐渐清醒了一些,他问:“可是,为什么凶手又要让现场消失呢?”

  听到这个问题,罗意凡的双眉锁得更深了。

  “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让现场在我们面前消失?他又是怎么不知不觉中把范芯儿的尸体弄到我身上的?我也想不通。我想,只有逮到凶手我们才能弄明白。”

  “逮到他?”陆绘美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怎么逮到凶手?”

  “应该可以。”蒋兴龙说,他似乎也觉得必须逮到凶手,弄清真相。在这一点上,他和罗意凡想到一起去了。

  蒋兴龙继续说:“现在桥已经毁了,我们就算逃出了屋子也下不了山,从目前的状况看来,凶手杀人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他一定算到了每一个细节,包括如果有人逃出屋子该怎么办。”

  “凶手一定对这一带的环境非常的熟悉。虽然现在天亮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出了屋子也不可能会摆脱危险,除非逮到凶手。”

  “所以我们更要进入密道去一探究竟。”蒋兴龙稍一停顿,罗意凡就立刻接下了话头。

  从内心来讲,罗意凡是希望大家可以尽快行动起来的。帮手越来越少了,还要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们,罗意凡感到生的希望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总之,不管怎样剩下的人不能再出意外了。先一起进了密道再说。

  心里想着,罗意凡想要继续开口。

  突然——

  “啊!!!——”

  冲破耳膜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声音完全变了调,甚至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六个人本已经如同惊弓之鸟的人立刻感到骨寒毛竖、魂飞魄散。

  一瞬间,所有人本能地看向房门口——一定是布和出事了,一定是的——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

  尖叫声从楼下传来,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戳这些人的心脏。

  “小罗!我们听你的!”边本颐突然对着罗意凡吼。

  当一个人害怕到极点的时候,反而会重新提起勇气来。

第十三章回忆篇2:F的故事上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水泥路,男人开着车缓缓向前行驶。

  这条道路没有红绿灯,没有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的区分,甚至没有人行道。

  汽车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男人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侧过头看去,路边有个小学校。

  小学校的大门微微向内凹进,很宽敞,男人似乎从那里面看到了什么模糊的东西。

  一个孩子,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孩子,男人甚至分不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

  小孩孤独地站在教室门口,手中拿着吃了一半的早点。——等等,为什么是教室门口?我不是在学校门外吗?——男人疑惑又模糊地想着。

  但很快,这个问题就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那个孩子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孩。男孩的身体挡住了教室的门。

  他看见了哭泣着的乞求,弱者正在乞求强者让路。——是的,他是看见的,因为他什么也听不到,乞求的声音是从他的眼睛进入脑海中的。

  “求求你,让我进去吧,快要上课了,我作业还没有交。”

  “不行,教室里不可以吃东西,你必须在外面吃完才能进去。”

  门口的孩子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使劲把半块蛋饼塞进自己的小嘴里,一边干呕一边拼命嚼着。

  可男孩还是不依不挠:“嚼完了再进去。”

  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原本堵在门口的男孩像箭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原来他坐在最后一排啊。’车里的男人鄙夷地想。

  终于可以进教室了,男人看见吃早点的那个孩子手忙脚乱地翻着书包。

  然后…然后又有什么东西进入脑海里了,刚才孩子一下了不见了。

  这会男人看清楚了,是一个小女孩,不太漂亮。她正坐在校门口的传达室里和阿姨一起吃饭。

  她们没有说话,但男人看到了破裂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炸了吗?

  突然之间,阿姨用力拎起小女孩,把她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面。

  龙头被打开了,水哗哗地冲刷着女孩的脸。

  “阿姨,好痛!好痛啊!”

  “别动,一会儿……”

  画面模糊了,男人很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它毫无预兆地又开始消失。

  思绪回到车里,发现车子早已路过了学校,接近岔路口。

  岔路有两条,右边的比较熟悉,由窄窄的略微凸起的小石子路起头,经过一个斜坡,路面渐渐变得宽敞,男人记得每天会有很多人经过这里去上班。

  左边是条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的路,经过经过一个很短的拐弯之后,就是一大片泥路。

  泥路的中间全部被挖掉了,挖得很深很深,不像是修路,倒像是挖河。

  两边只留下了很窄很窄的边缘供行人通过,可那却是孩子们上学的必经之路。

  男人看到一大群孩子排着队走上了那狭窄的边缘。

  他正想喊点什么,但是突然发现没了——坐在他身边的女友没有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去哪儿了?!她也消失了么?!!’

  男人惊恐万状,拼命寻找。

  车里没有,车外也没有,他甚至伸长脖子紧盯着那一群小学生,希望从他们里面找到女友的身影,但是什么也没有。

  “——!——!——!”

  拼命呼喊着女友的名字,几乎可以用尖叫来形容……

  ……

  一瞬间,发烧的脑袋醒了,男人睁开眼睛感受到堵塞的鼻孔、疼痛的大脑和关节、沙哑的喉咙、发炎的扁桃体给他带来的不适,不顾一切张大嘴呼吸着。

  身体瘫软在床上,心脏却还像停留在梦中一样痛苦不堪。

  ‘她要离开我了。’

  这句话充斥这大脑,他无法思考别的,因为唯一关心自己的人要消失了。

  很多人都说:梦是反的。可男人不信,他坚决地认为自己的梦比任何人的梦都要真实。

  梦里告诉他的就一定是对的,绝不可能是反的。

  男人使劲撑起身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大大小小地药瓶。

  从中挑出几颗药放进嘴里,就这白开水一口咽了下去,男人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按了起来。

  他要给女友发短信,他要看见她。

  很快,见面的短信发出去了。男人重新躺回床上,等待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可手机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