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小韵和小云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卫宝贵更是两眼发直,浑身颤抖,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眼前不大的空间里满是水渍和不知名植物的枝条,浓浓的香味扑鼻。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这些植物中间,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女人尸体,她浑身上下被扒得一丝不挂,身体像是被人用水冲洗过一样水淋淋的,身上有大面积的瘀伤和裂开的伤口。最可怕的是尸体的脸,被不知道划了多少刀,脸上尽是皮肉翻开的伤口,眼睛、鼻子、嘴巴等等都被砍烂了。

  这样子的情景,任谁看了也挺不住,卫宝贵呆楞之后,一阵强烈地呕吐感和惶恐涌上来,他一边剧烈呕吐着一边手脚并用疯狂地想退出暗道。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妻子了,他用力推开妻子晕过去的身体,连滚带爬,但狭窄的通道、胖胖的体型和身边的妻子给他造成了严重的阻碍,身体居然像被卡住一样难以移动,这让卫宝贵更加害怕,他大脑一片空白,像动物一样用尽全力挣扎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卫宝贵瞪大的眼睛发现,居然有一只手正在缓缓地将出口的墙壁合上,一点一点地,他想大叫,可是极度地恐惧压住了他的声音,让它们全部堵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墙壁上的缝隙由大到小,而后‘啪嗒’一声,让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罗雀屋一楼

  在费古倒地的同时,边本颐、蒋兴龙和布和三个男人也正好进门,他们不仅看到了屋内发生的事,而且也一起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惨叫声。这让本就筋疲力竭的边本颐更加烦燥,脾气本来就大的他还没等老婆开口,就冲着屋里其他人吼到:“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走到餐桌边拉开一把椅子刚想坐下,又突然怒火上升,狠狠地将椅子摔到地上,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索性剩下的所有人一起上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我就不信了,我们抓不出这屋子里的‘恶鬼’。”

  此时,精疲力竭的蒋兴龙呆呆地站在门口,似乎已经被一件又一件的恐怖事件吓傻了。而布和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比其他人冷静得多,他只呆愣了一会儿,就疾步上前蹲下身体抱起在地上不断挣扎地费古的上半身,对围在四周的女人们说:“快点,谁去拿块毛巾来,手帕也行。”

  “我,我有。”陆绘美立刻应答。“你等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跑到自己放包的装饰壁炉台前,从自己的紫色lv单肩包里翻出绣花手绢,顾不上扣好小包的开口,就急匆匆地跑回来把手绢递给布和。

  布和此时正用双手极力控制住不停挣扎地费古的四肢,他命令着:“赶快把手帕塞进他嘴里,不要让他咬自己的舌头,快点。”

  “哦…哦!”嘴上应承着,但陆绘美因为害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正在犹豫的当口,手里的手帕被粗暴地一把抢去,把她吓得差一点惊叫出声。

  “我来!”边本颐抢过手帕之后,怒吼一声,像泄愤一样使劲把手帕塞进仰卧着的费古的嘴里。费古尖叫的声音猛地被堵进了喉咙里,只剩下沉闷地“呜呜”声。过多的唾液和白沫一下子沾湿了嘴里的布料。

  “大叔,帮我按住他的脚,他可能是癫痫发作了,很危险,其他人有谁能找到绳子的,麻烦赶快拿过来。”布和又开口说。

  边本颐虽然火大,但理智还是有的,他也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最重要的是先救人。他整个人跪趴在费古的腿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病人乱动的双腿,嘴里对女人们吼着:“快点去拿!”

  三个女人赶紧行动起来就近在客厅和厨房还有厨房里侧的仓库翻找着。而蒋兴龙仍然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边,他的眼睛虽然对着房里,但目光却似乎不是在看着忙碌的几个人,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眼睛深处透出浓重的担忧与恐惧之色。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左右,连接厨房的仓库里突然传出陆绘美的喊声:“找到了。”

  几秒之后,陆绘美拿着一大卷粗绳子从厨房里跑出来,递给了向她伸出手的布和。女人们又再次围拢到费古的四周,俯身看着。

  在边本颐的帮助下,布和顺利地捆住了费古的手脚,并把他扶到沙发上躺好。

  此时的费古除了嘴里还在发出“呜呜”声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动缠不得了。

  处置完费古,边本颐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元木槿赶紧过来扶起丈夫,让他坐到椅子上。她抓着丈夫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都怪我非要上山……”

  “没事。”面对妻子,一惯脾气大的边本颐似乎特别地温柔,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妻子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由此可见一斑。

  这边放下元木槿和边本颐二人不表,让他们暂时休息。

  再看布和,他放下费古之后顺手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然后站直身体。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继续说着:“他的癫痫病看上去很严重,我们必须留个人在这里看着他,一旦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其他人。你们看谁可以留下?”

  布和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奇怪地停留在蒋兴龙的身上:“蒋先生,你…怎么了?太累了,不舒服吗?”

  “……哦,不,没什么。”蒋兴龙似乎才反应过来,脸上表情松动了一下,回答着。但他的目光仍然盯着某处不肯移开,他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看着的地方,用毫无温度地声音说:“你们看,那个…是不是有些奇怪?”

  “嗯!?”几个人奇怪地看向手指指出的方向。

  原来蒋兴龙指着的是客厅窗户下面的装饰壁炉台上摆放着的花瓶,里面插着黄色和粉色的月季花。

  “不就是花瓶么,有什么奇怪的?”站在元木槿夫妇边上陆绘美问,其他人也用疑问地目光看着蒋兴龙。

  可是蒋兴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花瓶继续说:“你们仔细看。”他的反应不知不觉地扩大着几个人心中的不安。

  他们慢慢向花瓶围过去,一双双眼睛睁大着想看个究竟。

  白瓷花瓶上印着好看的桃花枝条,上面盛开着许多粉色花朵,枝条顶端站着两只小鸟。每一朵花的花芯都是大红色的,小小地点缀在粉色花瓣的中间部分。

  等等,大家似乎看出了有什么异样,都紧紧地盯着那些花朵看。在一片花朵密集的地方,红色的花芯似乎显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