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人抓着把手在门边侯着,张翠花和李伟民站在门口。
李伟民再次蹙了蹙眉,略微的点了下头,向门外走去。
“诶,等等!”情急之下张翠花抓了李伟民的胳膊。
李伟民停了下来,垂着的视线落在被张翠花抓着的位置。
张翠花也发觉自己的唐突,毕竟男女有别,忙不迭的放了手,含情脉脉的模样,说,“你喝多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两个字冰冷的没有情绪,李伟民跨出门槛大步的消失在夜色中。
张翠花站在门口,咬唇看着李伟民的背影,嘭的一声,房门在她面前关上。
下人将门栓插上,面无表情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哼!牛什么牛!过不了多久我也是这里的主人!”张翠花对着下人的背影不满的发了句牢骚,才转身回了楼上。
张翠兰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搀扶着李伟正向卫浴走去。
李伟正的一只手臂架在张翠兰的肩上,转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翠兰,你怎么不敢看着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伟正,你喝多了。”张翠兰无奈,母亲和堂妹就住在隔壁的客房,她担心发生点什么被两人听了去。
“我是喝了不少,但是”李伟正指着自己的头,“我这里清醒着呢!翠兰,你说,这几天是不是伟民又背着我过来看你了?趁着我不在的时候!”
“没有。”
张翠兰否认,已经十几天都没有和小叔见面。
“啧啧,态度不好。”李伟正撇了嘴,“一定是因为这些日子没有和伟民偷偷约会不高兴了。”
张翠兰忍着心中的不耐,把李伟正扶进了卫浴间,两人刚走进去,李伟正一转身把她压在了墙上。
大手用力的向下一抓,似笑非笑的问,“这里是不是想他了?”
1615、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该怎么惩罚
张翠兰被李伟正堵在墙壁上,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布着红血丝的眸紧紧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害怕。
张翠兰心中清楚,李伟正又“犯病”了,看来今天晚上又少不了一翻羞辱。
糟糕的是母亲就住在隔壁,她不能让母亲听见,更不能让母亲跟着担心。
压着心底的恐慌,张翠兰努力的扯了一抹笑,抬手落在李伟正的脸上,试图用讨好换来一次的安宁。
“伟正,你喝醉了,快去洗澡吧,一会水凉了。”
“怎么?想用怀柔政策蒙蔽过关?”
李伟正挑了凤眸,落在下面的手指轻轻的磨蹭着,盯着张翠兰的眼眸似笑非笑的问。
“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偷偷和伟民约会?是不是我出差的那些日子他都爬窗过来和你偷情?”
张翠兰
心虚的不敢看李伟正的眼睛,一手紧紧的抠着身后的墙壁,目光躲闪,“没,没有。”
“真的没有?”李伟正反问,扑着酒气的唇也凑近了一些。
身后是卫浴间的墙壁,张翠兰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伟正一点点的逼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刻意压低了声音说。
“这么说你们最近一直没有做过?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已经痒的厉害?要不要我同别的方法满足你?”
“李伟正!”张翠兰咬牙切齿,更多的却是不可思议。
“当初是你逼我去勾引伟民的,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嗯,是我逼你去的。”
李伟正坦白的承认,落在下面的手也提了上来,捏着张翠兰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
“我是让你去借种生子,没让你们两个藕断丝连。”
“我没有!”
张翠兰着急的否认。
“是,你是没有,可是伟民呢?”
李伟正继续无意识的摩挲着张翠兰的嘴唇,布着红血丝的眸也落在上面,言语间透着漫不经心,像似在聊家常一样。
“翠兰,我不知道你给伟民下了什么样的迷魂药,居然让我这个亲弟弟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说到这里李伟正的语气忽然加重。
“伟民是我弟,我李伟正至亲至爱的亲人,张翠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连我的亲弟弟都勾引,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张翠兰心中讽刺,原来“黑白颠倒”一词就是这么来的。
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外人的面前,是个衣冠楚楚的君子,他温柔体贴顾家又疼爱妻子。可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就会剥开那层虚伪的皮囊,化身为恶魔,做一些禽兽才会做的事。
靠在墙壁上,张翠兰认命的阖了眼,“随便。”终归是逃不过这一劫,让他发泄出来,她也便安生了。
李伟正垂着的眼睑蓦地一掀,布着红血丝的眸底有凌厉的光快速的迸射出来,身体腾空,张翠兰已经被李伟正提着扔进了浴缸。
宽敞的浴缸里,男人负手而立,身上不着一物,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1616、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前后判若两人
婴儿的啼哭声传了进来,哇的一声,如敲在张翠兰心上的警钟。
母亲的心中,孩子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哗啦”一声,张翠兰起身就要去照顾孩子。
一条腿还没有迈出浴缸,就被那居高临下的男人给抓了回来,又丢在浴缸里。
李伟正面部绷紧的线条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冰冷。
张翠兰跌坐在浴缸里,仰脸抱着李伟正的大腿,“建鹏在哭。”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她是亲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哭闹而不管!
“哭一会助消化。”李伟正冷冷的说。
“继续,刚才的感觉挺好。”
房间里,李建鹏的哭声越来越大,没有得到大人安慰的婴儿一直啼哭个不停。
“翠兰,伟正,建鹏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哭个不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王琴的声音,伴随着急切的砸门声。
张翠兰抬头,看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唇角流了血,是刚才自己咬的。
王琴还在不停的敲门,“翠兰,开门啊,怎么睡得这么死,孩子哭了都听不到吗?”
“哗啦”一声,张翠兰已经被李伟正抓着胳膊提了起来,“去给妈开门。”
李伟正的镇定让张翠兰心寒,迈出浴缸扯了件睡袍裹在身上,默默地走了出去。
卫浴里,李伟正垂着的视线落在完全没有反应的某处,细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翠兰,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才开门,”王琴的埋怨声在看到女儿湿漉漉的头发的时候止住。
“你和伟正”
“妈,进来吧。”张翠兰向旁边让开了一些,面无表情的。
听着外孙不停的啼哭,王琴已经顾不得许多,越过女儿快步的走了进去,把一直哭个不停的外孙抱了起来。
“翠兰,建鹏一定是饿了,快点过来给孩子喂奶。”
王琴把小外孙放在了牀上,打开包裹着的小被子换了崭新的尿布。
另一边,李伟正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