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面对父亲的警告,海米儿没再争论,心中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冷冷的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向楼梯走去,反正明天就要进录音棚,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永远待在那里。
看着海米儿的身影在楼梯上消失不见,黄敏珠忙不迭的问自己的丈夫,“格森,怎么回事,斯律怎么会送她回来?”
海格森瞥了妻子一眼,面露不耐,“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打电话让斯律帮忙找米儿,所以今天他就给送了回来。”
海格森的话落,黄敏珠蓦地从沙发里弹了起来,瞪着眼睛提高了嗓门抬手指着楼梯的方向,问,“什么?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斯律找到那个小贱人之后又带回了家里?”
1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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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珠!”海格森不悦的呵斥一声,“你说话就不能顾及一点吗?米儿再不好也是我的女儿,身上流淌着我一半的血液。”
“哼!”黄敏珠冷嗤一声,抱了胳膊把脸转向一旁,冷嘲热讽的说,“什么流淌你一半的血液,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有忘了那个贱人!”
“你胡说什么!”海格森拍了沙发的扶手震怒,黄敏珠也不示弱,转了脸回来看着他凑近了些眯了眼睛反问,
“我胡说?海格森,当年那个贱人要是给你生了儿子你敢说你不想把她扶了正?可惜呀,老天有眼,让那个贱人也生了个女儿,所以我才保住了我们母女的地位,海格森,你不用不承认,夫妻这么多年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黄敏珠一清二楚!”
“真是不可理喻!”海格森气的丢下这句,起身向楼梯走去,看着丈夫的身影,黄敏珠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只要我黄敏珠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那个小贱人好过!”
海米儿枕着胳膊躺在牀上,神情怏怏的,楚蜀黍早上的时候还说会娶她,可是一转身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海米儿感叹,男人啊,都是这么善变。
正失落着,搁在软枕旁边的手机滴了一声,是有微信进来的提醒。
抽出手臂抓了手机过来,看见触屏上的那条信息,嘟起的唇不自觉的上扬。
是楚斯律发来的消息,剪短的几个字却道出了她的心思。
有没有失落?
海米儿仰在牀上,双手并用回了一个字。
有,
消息刚发出,那边就回了一条。
小傻瓜,蜀黍这样做是在保护你,
看见这条短信,海米儿心中的结已经完全打开,难怪楚蜀黍离开的时候没有和她打招呼,原来是故意的。
手指齐动打了一个字,
哦,
此时,别墅区大门外的路旁,驾驶室里,楚斯律看着触屏上跳出的这一个字,即使没有看见他都能想象出海米儿此时的模样,一定是咬着嘴唇,明明很高兴却极力克制着。
摇头叹息了一声,楚斯律又编辑的短信回去,
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开工了,会很辛苦,
那边也回了一个字。
好,
收起手机,发动引擎的时候,楚斯律再次的叹息了一声。
海米儿的性格真的和梁考拉截然相反,一个腼腆,一个热情,如果让他在两个女孩之间选择一个,其实,他也很为难,他喜欢梁考拉的热情,开心和不开心都写在脸上,而且,对他也很依赖,只是一一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他再也无法把她找回来。
海兰儿下班回来的时候,也没再找海米儿的麻烦,因为海米儿根本没给她机会,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晚饭的时候才下来,吃过了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把门上了反锁。
不是她害怕海兰儿,她只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天海米儿就进了录音棚,而楚斯律也忙着别的事情。
1068、已经过去三年才想起翻旧账是不是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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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米儿就进了录音棚,而楚斯律也在忙着一件重要的事情。
晚上,约了几个兄弟在会所见面,打电话的时候,特意嘱咐不要带家属同来。
包房里,听了楚斯律的意思,李健豪哭笑不得的说,“大哥,已经过去三年了你才想着翻旧账是不是有点晚了?”
自由惯了的男人,不像其他三个男人那样靠在沙发里,吊着长腿把屁股搭在牌桌上面,手中拿着一副扑克牌不停的倒动着,一副无拘无束的模样。
楚斯律抬眸看了过去,平日里温润的俊脸透着严肃,“不晚,只要他动了拉拉哪怕是过去十年我也不会放过他!”
李健豪摇头叹息,垂了视线继续倒弄着手中的扑克牌,“大哥,如果三年前你先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是不是就不会那样狠心的对小考拉了?”
被李健豪揭了短楚斯律也没争辩,伸手摸了烟盒过来抽出一根烟含在唇上,拿起那枚铂金打火机的时候,动作滞了一下,曾经,梁考拉就是拿着这枚打火机翻来覆去的看个没完,夸张的说,土豪啊,连打火机都是白金的!
墨之谦靠在沙发里,长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双手交握与胸前,看着某个方向神思早就走远。
昨天早上曾黎离开了t市,居然连个招呼都没和他打,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不过不管她飞去哪里,这一次他再不会放她离开。
黑曜的眸眯了眯,里面滑过一丝坚定。
几个男人当中,现在最得意的莫过于薛景瑞,把梁婷婷绑了回来,而且公司的大权也握在手里,欠了欠身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笑着说,“大哥,你说吧,想怎么收拾那小子,兄弟随时待命。”
薛景瑞说完,墨之谦淡淡的瞥过来一眼,“大哥,三年前的那件事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楚斯律抬眸,把口中的烟雾吐出来之后淡淡的问,“哪件事?”
墨之谦双手交叉在前,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的说,“大哥还记不记得,三年前,小考拉失踪之后,那个唐家的大少爷在赌场出老千被人剁了手指”
“你是说?”楚斯律之间的烟送至唇前的动作一滞,黑眸瞠起警醒的看向墨之谦。
墨之谦也探了身,摸了矮桌上的烟盒继续漫不经心的说,“大哥,如果没有小考拉那一出这事还说的过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t市都在盛传唐家的大少爷好色,可是谁听说过他还有赌钱这个嗜好,做生意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任你家财万贯也会一夜就输光,”
墨之谦话落,楚斯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眯起的眸子像似在思考什么,而薛景瑞也惊讶的开了口,“二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替小考拉出了这口恶气?”
“呵,”墨之谦淡淡瞥了薛景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