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在指间灵活的把玩着,梁考拉指了指咬在他齿间的雪茄,“这个好像不能抽太多。”
听人说一根雪茄可以抽上一星期,要不然会尼古丁中毒而导致头晕,如果不是帅蜀黍答应给她小费她才不会好心提醒。
“烟瘾犯了,没有别的。”楚斯无奈的摊手。
“内个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有,”
梁考拉从小牛仔的上面口袋翻出一包烟,十几块的普通大众货,从里面抽出来一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您还是抽雪茄吧,我的太拿不出手了。”
楚斯律没说话,把齿间的雪茄放在矮桌上对着梁考拉勾了手指。
“您真的要啊,”
“拿来一支,”
梁考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了过来,十八岁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寒酸。
“点着。”
楚斯律没有接,淡淡的吩咐,“哦”了一声,梁考拉把烟含在唇上开始全身上下的摸大手机,“啪”的一声,很是清脆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是楚斯律点燃了打火机,“哦,谢谢,”
就着楚斯律的手,梁考拉吸了两口,指间的烟刚刚点燃就被楚斯律给要了过去。
“拿来。”
梁考拉
看着伸在面前的修长手指,懵逼了几秒之后说,“沾了我的口水了,”
楚斯律挑眉,“你不是还强吻了我?”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梁考拉挎着一张小脸解释,楚斯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着她指间的烟支了支下巴,在梁考拉把烟拿过去的时候,似不经意的问,“你很缺钱吗?”
梁考拉的双手搭在膝盖上,上下的搓了搓,说,“缺钱倒谈不上,不过这个年头谁又会嫌弃钱多!”
虽然脸上画着浓妆,可是厚厚的粉底还是没能掩饰她脸上的悲伤和失落。
如果家里有钱母亲的病或许还能多维持一段时间。
把梁考拉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楚斯律拿了酒杯,“喝酒。”
“嗯嗯,喝酒。”梁考拉立刻换上开心的模样,双手举起酒杯和楚斯律碰上,“帅蜀黍,你是我见过最帅,最好相处的男人!”
952、做什么事拿什么酬劳,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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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考拉的相处,楚斯律感觉很舒服,至少她不会像那些女人,粘糕一样的往他身上贴。
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张狂又大咧咧的小奶猫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又陪楚斯律聊了一会,梁考拉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表,又敬了楚斯律一杯,放下酒杯后歉意的说,“帅蜀黍,时间不早了,我可要回去了,”
淡淡的睐过来一眼,楚斯律从风衣里面的口袋摸出钱夹丢在矮桌上,“自己拿!”
平时都是刷卡消费的男人,今天有意的带了大量的现金。
看着鼓鼓的钱夹,梁考拉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把钱夹打开,从厚厚的一沓钞票中抽出五张,然后阖上钱夹又放了回去,抓起自己的发套扬着手中的几张钞票笑嘻嘻的说,“帅蜀黍,那就谢了!”
“怎么不多拿一些?”楚斯律靠在沙发里,悠然的啜着洋酒玩味的睨着梁考拉,后者呵呵的笑的意有所指的说,“帅蜀黍,做什么事拿什么酬劳,这是规矩。”
说完,站起了身对着楚斯律摇手,“拜拜,帅蜀黍,玩得愉快点!”
看着梁考拉离开的背影,楚斯律的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
真是个小人精,生怕自己会纠缠她,当然,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悠悠的啜了一口洋酒,楚斯律的眸里透着一抹不明情绪,难得的遇到一个特别的,对他的钱财相貌都不感冒,这么独特的小奶猫他怎么舍得错过。
搭车回到出租屋,梁考拉把双肩背包扔在小沙发上直接走向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一包泡面,放在煮奶的锅里加水,点火,趁着煮泡面的功夫去卫浴间洗漱。
早上,搁在枕边的手机闹铃准时把她叫醒,梁考拉蓦地张了眼眸,两年来的独自打拼,起牀气这个词根本和她无缘。
跳下单人牀,趿着卡通的脱鞋走出卧室,身上穿着的也是印着卡通人物的睡衣。
站在盥洗池前洗了把脸,给自己挤了牙膏站在镜子前刷牙。
没了化妆品的遮掩镜子里女孩的小脸清秀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熬夜脸色看上去有些晦暗,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不该有的气色。
刷完牙,把牙具洗净放好,对着镜子把散着的长发简单的盘了个丸子,换上牛仔裤毛外套,走出出租屋之前给房东打了电话,“刘奶奶,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给您下个月的房租嗯,这几天赚了不少”梁考拉一边讲着电话一边用钥匙把门锁上,“那好,我一会跟您打到银行卡上”
走出单元楼,老式的旧楼房每个单元口处甚至没有大门门锁,大门敞开着对着街道,楼下早点和小吃店一家挨着一家。
在一家饼店摊位前停下,卸下肩上的双肩背包从里面翻出几张零票,“一份三块的手抓饼,谢谢!”
老板接过零钱一边夹了饼放进纸袋一边笑着说,“小姑娘,又吃这个,不腻吗吗?”
“不腻,你家做的饼越吃越上瘾。”梁考拉笑着接过纸袋,一边吃着一边向路口走去。
站在公交站点,打扮清纯的女孩和夜场里那个浓妆艳抹的非主流截然相反,挤上一辆公交车,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下,继续吃早餐。
953、我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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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考拉有两份工作,白天帮人发传单,晚上在夜场驻唱,虽然两份工作赚的钱不多,不过足够她养活自己。
何况,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凭她的凭也很难找到高薪的工作。
把一份手抓饼吃完的时候公交车也刚好在站点停下,随着乘客下了车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领传单的地点。
换上树袋熊的卡通服装,抱着一大摞的传单站在街道上挨个的向过往的行人手中塞。
发传单这个职业虽然会遭到行人的白眼和嫌弃,而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却是夏季的时候,头上顶着大太阳,三十几度的高温身上却要套着毛绒的卡通服装,去年的时候,梁考拉就中暑直接晕倒在街道上。
发传单也有固定的工作时间,中午休息的时候,梁考拉接到了她最不想接听的电话,是她的生父打来的,十几年的人生,还是母亲重病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父亲。
对于这个凭空而降的生父,梁考拉是记恨的,当年,母亲患病,她曾苦苦哀求生父把母亲送去国外治疗,可是得到的回答是,“已经得了癌症,送去哪治疗最后还不是一样”
如果说生父家境一般,她提出的要求或许太过分,可是身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