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作为自己的至亲,最亲密的妹妹,为什么总是设计好了圈套让她往里跳,难道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被她的男人虐待能让她快乐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如了她的愿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虐。
遂,曾黎看着曾慧芸,继续冷冷的说。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个衣冠禽兽的事实。”
“呵呵之谦,你起来了,怎么起的这么晚,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看见面无表情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曾慧芸笑着打哈哈,企图转移话题。
“嗯,”墨之谦淡淡的应了一声,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走到曾慧芸身后,推着她走去饭厅。
曾慧芸忽然就有点失望,不止为墨之谦淡然的反应,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
好像曾黎流产之后,他对自己就没有以前那样温柔了,似乎也没什么耐心。
不过曾慧芸还是笑着说。
“之谦,昨天晚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好吓人的,我都被你吓到了。”
“没有。”墨之谦淡淡的说,把曾慧芸推到餐桌前,然后自己也要坐下,却在看向右手边的椅子时眸光微微紧了一下。
“怎么了?”曾慧芸细心的看见墨之谦神情微弱的变化。
“没事。”墨之谦在自己的主位坐下,眸光却不自觉的再次瞥了一眼属于曾黎的位置。
黄花梨的餐桌,餐椅,每一张椅子上都铺了奶色的坐垫,属于曾黎的位置上,奶色坐垫上染着点点的痕迹,是血迹。
亲家小姐,血,你的腿
刘姨一惊一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之谦微微缩了缩瞳仁,收回眸光,神色不变。
不过,即使俊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曾慧芸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异样,扶着轮椅的手紧了紧,却还是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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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那次之后,曾黎看见牛奶就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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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你刚才说没有是什么意思?”曾慧芸笑着问,实际上是想转移墨之谦的注意力。
早上春丫跟她汇报过,昨晚她偷偷贴着门板,听见了刘姨和曾黎的对话。
所以,曾黎被墨之谦弄伤了,曾慧芸是知道的。
不过,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私一密处弄伤,可见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她希望曾黎得到惩罚,却不该是这种方式。
自己的男人,每晚把自己最憎恨的姐姐压在牀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看到。
墨之谦拿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我没有喝酒。”
“啊?”曾慧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昨天晚上墨之谦惩罚曾黎的原因,她很好奇。
二人出门后,她给杨天胜打了电话曾慧芸清楚,凭杨天胜对她的感情,绝对不会放过害自己坐在轮椅上的人,只是一一
曾慧芸没想到,曾黎会完好无损的回来,而她后来给杨天胜打电话,对方也一直不肯接听。
刚想开口再打探出点什么,就见墨之谦转头对着厨房吩咐。
“刘姨,开饭吧。”
很显然,对于昨晚的事情,不想多提。
曾慧芸最是会察言观色,笑着对大厅唤了一声。
“姐,吃早餐了。”
曾黎一仰头把高脚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光,才起身过来。
墨之谦端着咖啡杯,缓缓的喝了一口,不过垂着的视线却投向曾黎的腿间。
曾黎伤的不轻,却也不算重。
男人粗鲁的时候,难免会造成撕裂。
昨天晚上,刘姨回到自己房间后还是不放心,就找了消炎的药膏偷偷塞给了她。
曾黎再自暴自弃也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洗了澡之后擦了药膏,现在
那一处有些微痛,还有点微痒,应该是要愈合了。
直到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墨之谦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刚好刘姨和春丫端着早餐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墨之谦亲自动手,盛了一碗白米粥放在曾慧芸面前,然后又拿起一只空碗,盛满后放在餐桌上,然后拿起第三只空碗,盛完之后放在自己面前。
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曾黎看了看餐桌上的那碗白米粥,犹豫了一下,蓦地拉到自己面前,动作有些大。
曾慧芸一如既往地帮墨之谦布菜,心里却不是滋味。
之谦他居然主动帮曾黎盛了米粥这是个不好的开端。
帮墨之谦布好小菜,曾慧芸把自己面前的牛奶拿给曾黎,笑着说,“姐,你喝杯牛奶吧,看你脸色这么差,该多喝点牛奶补充蛋白质。”
曾慧芸笑得无害,看着举在自己面前奶色黏状液体,曾黎“呃”了一声,放下筷子捂着唇跑向洗手间。
“之谦,姐姐这是怎么了?”曾慧芸疑惑的问。
墨之谦视着她,黑曜的眸里没有之前的柔情,仔细的看反而多了一丝探究,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垂了视线夹了一块脆瓜入口,神情淡淡的。
“不清楚。”
那次之后,曾黎见牛奶就反胃,在这个别墅,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连刘姨都清楚,相信曾慧芸不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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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活着,被我凌辱,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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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跑进卫生间里吐过了之后再没吃早餐,回到四楼自己的房间,裹了件披肩,坐在露台的软垫上对着前方发呆。
她知道曾慧芸是故意的,那次她看见面前的牛奶之后差点把整个胃都吐了出来,她不相信曾慧芸会不清楚因为什么。
已经快到立夏,微风拂在身上脸上还是有些微寒。
如她的心,自从进入这座牢笼,就再没温暖过。
曾黎紧了紧披肩,又把微风拂在脸上的长发顺到耳后,一双眸子望着远方,有点迷离。
卧室的门轻轻的响了两下,曾黎回了头,看见刘姨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刘姨,她是”曾黎从软垫上起来,裹着披肩走回房间。
“哦,亲家小姐,这位是先生请回来的医生,帮您看看伤处。”
提到“伤处”这两字,曾黎马上就冷了神情。
“不需要,刘姨,送这位小姐出去!”
“亲家小姐,这不好吧,这可是先生特意给李医生打电话叫他派来的”刘姨一脸的为难,而那位女医生,背着医药箱,就站在刘姨身旁一言不发。
“我说了,不需要!难道不够清楚吗!请你们立刻走出我的房间!立刻!”曾黎的情绪明显变得激动,那么私密的部位伤到,已经让她不堪,现在,非得弄得满城皆知才肯罢休吗!
“出去!我让你们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见两个人站在房间里不动,曾黎情绪失控的往外推人,刚把背着医药箱的女医生连拉带扯的弄到房门前,头顶,一道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
“我让的。”
曾黎停了拉扯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高出自己大半个头的男人。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