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 飞象过河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一声呓语。

砰的一声,捧在墨之谦头上的手被重重丢在牀上,曾黎痛的拧紧了绣眉,而那覆在上方的男人,也蓦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逸翔”大牀上,曾黎蜷缩着身体,呜咽的哭出了声音。

事实证明,曾黎醉的不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还没醒来。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摆放精美的晚餐,墨之谦没有动筷,抬眸瞥向刚端了汤碗过来的春丫。

“去叫她下来!”

没有称呼,没有姓名,仿佛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提起。

今天的墨之谦有点反常,之前曾黎有时后也不下来和他们共同用餐,而他,也没吩咐保姆叫过。

春丫应了一声,把汤碗放在餐桌上,看了曾慧芸对视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没一会,春丫又回到餐桌前。

“先生,亲家小姐还没醒。”

“没醒就叫醒!”

“我叫了,可是亲家小姐还是睡得沉。”

墨之谦俊眉微立,冷声吩咐,“那就用冷水泼醒!”

“啊?”春丫惊了一下,转脸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主人,后者双手交握在前,静静的看着二人对话,没阻拦。

“怎么?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冰冷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春丫忙低头答应,“是,先生,我这就去。”

55、一个女孩子总是喝醉多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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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惊呼,曾黎快速的从牀上跳起。

打了个冷颤,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大半个身子都已湿透,还有水滴从牀上滴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影子遮挡了视线。

曾黎抬头,这才看到,大牀前,脸色阴郁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脑有些混沌,曾黎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他。

被墨之谦丢在牀上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盖被子,又是春天,本来就有些冷,现在,被泼了整整一盆的冷水,更是觉得透心的凉。

望着牀前面色阴郁的男人,曾黎的眸光带着醉酒后的迷离,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牙齿都嘚嘚的碰撞。

“亲家小姐,起来吃晚饭了。”春丫出声提醒,没忘自己把曾黎“叫醒”的目的。

视线移到春丫手中空着的缸盆,曾黎的神情有些呆滞,抱着双臂的手慢慢移下来,紧紧的抱着小腿,下颌也搭在膝盖上,低声的喃喃。

“我不饿,”

“亲”

“不饿也必须下来!”春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霸道。

曾黎没动,抱着小腿,坐在牀前瑟瑟发抖。

春丫看了眼身边寒气逼人的男人,又转向大牀上的曾黎,有些无奈的劝到。

“亲家小姐,您就别任性了,先生和太太早就在等着您下去吃晚饭了。”

“知道了,”曾黎依旧抱着小腿,眸光落在牀上,神情麻木。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去。”

墨之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大步的走出房间。

看着上半身依旧湿透的曾黎,春丫欲言又止,也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之谦,姐醒了吗?”看见重新回到餐桌的男人,曾慧芸“关心”的问。

“嗯。”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墨之谦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拿起碗筷,开始吃晚餐。

“怎么了?”看着墨之谦不算愉悦的神情,曾慧芸疑惑的看向春丫。

“姐又惹之谦生气了?”

春丫面露为难,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太太的问题。

明明是先生用冷水把亲家小姐泼醒的,怎么自己反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吃饭。”冷冷的两个字,从墨之谦薄唇溢出,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头都没抬一下,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

“哦,”曾慧芸暗暗的瘪了瘪嘴,听话的拿起筷子。

十分钟之后,曾黎走下楼梯,刚冲了澡,身上裹着浴袍。

垂在肩后的长发还滴着水滴,下来的急,没来得及吹干。

“姐,怎么才睡醒,晚饭都做好有一会了,你看,都冷掉了。”

曾慧芸把手中的饭碗对着曾黎,不满的抱怨。

“对不起。”

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冷淡。

“姐,下次少喝点酒吧,一个女孩子,总是醉酒多不像话。”

曾黎刚拿起碗筷,对面,曾慧芸的声音响起。

曾慧芸用的措辞是“总是”,明显在说曾黎经常喝醉。

而实际上,这是曾黎第一次喝醉。

虽然每天睡前都会喝一点红酒,但是从未像今天这般大醉过。

曾黎抬眸看向对面,曾慧芸正夹了一块鱼放进骨碟,神情略显不满。

垂了视线,曾黎淡淡的说。

“知道了。”

不想跟妹妹争执,只是不想自己多一次伤害。

56、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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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只吃下小半碗饭,便放下碗筷。

拿起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垂着视线。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

“之谦,你有没有发现姐今天有点奇怪。”曾慧芸回头看着曾黎的背影皱了眉头。

“嗯,”又是一个鼻音,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能听出他的敷衍。

曾慧芸转回头,看向墨之谦,后者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俊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

站在大牀前,看着已经完全被冷水浸湿的牀单,曾黎的脸上没清冷依旧。

冲澡的时候,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自己又怎么惹怒了墨之谦,才使得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叫醒。

想到极端这个字眼,曾黎心中冷忍不住嘲。

其实细细的回忆起来,哪一次对她的惩罚不是极端呢?

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最极端,只有更极端。

轻轻的叹息一声,曾黎伸手掀开牀单,头还疼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精神,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

曾黎扒下湿透的牀单被褥,还没走下楼梯就对着下面呼唤。

“刘姨,帮我找一牀干净的被褥。”

“哎,来了来了,”刘姨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双手往围裙上抹了抹,笑着答应。

“亲家小姐,您等一会,我这就去帮您拿一牀新的。”

“不许去!”餐桌上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抬起头,一手托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话是对刘姨说的,可是那两道阴厉的眸光却是看向曾黎。

“啊?”刘姨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许去。”

墨之谦又重复了一遍,俊脸上阴郁一片,阴厉的眸光已经转移到刘姨身上。

“可是亲家小姐她”

刘姨指了指顿在楼梯上抱着被褥的曾黎,想要帮她求情。

虽然已经快要立夏,可是晚上还是冷的很,不盖毛毯都没法过夜,更何况要睡在湿透的被褥上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曾黎一眼,耳后收回眸光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食。

“就让她睡这牀被褥,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先生”

对于墨之谦对曾黎醉酒的惩罚,刘姨都有些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