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把她抚平。
墨之谦抬手,抓握了那只手的手腕,让那指覆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黑曜的眸紧紧锁着她的,他说。
“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的,”
“什么?”
“你说,我们生个宝宝,然后和慧云一起,三个人,一起生活,把宝宝抚养长大”
曾黎
她有说过吗?自己怎么不记得?
看出了曾黎的疑惑,墨之谦提醒。
“有一次你喝醉了酒,抱着我说的。”
曾黎
“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醉。”
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感觉,说过什么根本就不记得。
386、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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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三个字缓缓的钻入耳膜,低沉的声音很是压抑,一道暗影覆下,有温柔落在唇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只是轻轻的覆在曾黎的唇上,久久的,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很是轻柔温暖的感觉,已经过去三年,第一次的墨之谦为自己做过的事感觉到忏悔。
曾黎
张着眼眸,任那道温柔与自己紧密相贴,她甚至还不停的眨了眨。
卷翘的睫毛扫在对方眼睫的感觉很是微妙,痒痒的,带着一股暖流,流淌进彼此的心房。
曾黎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浪漫的人,或许从事艺术工作者都拥有浪漫的因子,只是,她那颗浪漫的心不知何时,被俗世的波折腐蚀,
然后慢慢的风化,以至于现在的自己,早已没了清高的傲骨,在茫茫人海中,她只是一个世俗的凡人。
世俗到,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取福利,只为享受优渥的生活。
可是对面这男人,不经意的,就把那已腐蚀的浪漫唤醒,怎么办,好眷恋的感觉。
“墨之谦,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好吗?”曾黎再次的努力,想说服这个固执的男人,“偶尔的,心灵交流”
就像现在这样,彼此寂寞的时候,约出来见个面,吃饭,聊天,甚至还可以一起看电影,当然,也仅是这些,而且还是要在远离t市的基础上。
“不想,我要身体上的交流。”
近距离的对视,曾黎在墨之谦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呵!的一声轻笑,从未想过现在的他们会是这样轻松的相处方式。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难道就不能精神交流吗?
“如果不用下半身思考,那么多长出来这么一坨肉做什么?”
墨之谦回答的理直气壮。
曾黎
秀眉蹙了又蹙,“墨之谦,我怎么才发现,你好污。”
“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依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怎么忽然就转了身,欲要跳下牀。
“不想和你聊天了。”
“可是我想。”愉悦的几个字,强势又霸道。
胳膊也是一紧,被墨之谦拉了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无赖的男人,曾黎很是无奈,“墨之谦,以前你和慧云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很好奇,这样强势又阴郁的男人,偶尔温柔的时候会是什么的样的感觉。
一声冷嗤,墨之谦撇嘴,“慧云可比你可爱的多。”
曾黎
真是没办法愉快的聊天了。
虽然早过了被人夸赞可爱的年纪,可是任何女人都不想被拿来对比的。
压下心底的不痛快,曾黎问,“说说吧,面对一个温柔又可爱的女孩,你又是怎样的态度的?是像以前对我那样的强势霸道还是一意孤行的自以为是?”
曾黎的印象中,墨之谦就是这样的男人,虽然三年前偶尔的看见他对曾慧云温柔,可是,也只是偶尔。
尤其是自己让妹妹“受委屈”时,这男人一旦发了脾气可真是很难承受,不知道曾慧云有没有体会过。
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一绺大波浪上,无意识的把玩,绕在手指上,墨之谦说,“慧云那么乖巧听话的女孩我这么舍得强势霸道”
387、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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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忽然就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真的,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的产生嫉妒别人的心理。
以前,再优秀的人在自己眼中,都是羡慕崇拜,从未有过嫉妒的感觉。
有点酸,曾黎嫌弃的说,“墨之谦,你真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所以,做一辈子朋友的邀请,我收回!”
墨之谦笑,黑曜的眸蕴了笑意的时候浅浅的弯起,俊眉一条,略带调侃的味道。
“刚好我也不想。”
曾黎再次转身坐起来,曾黎抱怨了句,“你这种又臭又硬又霸道又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真不知道慧云是怎么看上你的。”
丢下这句便下了牀,把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捞起,抖了抖拿回衣柜前一一挂好。
墨之谦撑了脑侧,看着曾黎美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把衣物整理完毕,曾黎找了件睡袍套在身上,站在牀前,看着那依旧支着脑袋的男人,“你可以回去了。”
时候不早了,而且付迪还在另一间卧室里。
“你当我是什么?”墨之谦撩起的眸有些似笑非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墨之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曾黎一歪身坐在牀前开始和墨之谦讲道理。
“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呼你了?”
“没有?”墨之谦的眸又晕了点笑意,星星点点的感觉,不过,却很是好看,反问的时候,俊眉也跟着一挑。
曾黎
这男人,真是妖孽,这算是在色.诱自己?
好心慌的感觉,而且还有点想笑。
正游神间就见墨之谦说,“是谁在电话里命令我,把胸大无脑的女人送走,是谁不许我和胸大无脑的女人带在一个空间?”
曾黎
舔了舔唇,理直气壮道,“我是在替慧云监督你!”
“哦?”又是一声微扬的语气,墨之谦眼眸轻撩的时候很是风情的感觉,就像烟花街巷的某女,撑着手支在牀上,另一只手拿着小手绢,对着来往的男人不停的甩着,捏着声音招客。
“大爷,要不要奴家给你解忧啊”
这样想着,曾黎连墨之谦后面的话都没注意,要不然,铁定会发火的。
因为墨之谦说,刚才我们亲热接吻的时候也是替慧云考验我吗?
看着墨之谦含笑的眸,还有“风情万种”的模样,曾黎忽然产生个想法,“墨之谦,你就这个姿势躺着别动,我给你画一张素描,很快,别动”
说话间已经快速的转身,在牀前柜里翻找什么,没找到,又跑向另一边的,终于从里面找到一只签字笔与笔记本,又择了回来,很是急切,还是刚才那个位置。
盘腿坐在地板上,拿着笔记本认真的画了起来。
墨之谦竟真的没有动作,也没说话,看着地板上看他一眼又埋首与手中的笔记本的男人,黑曜的眸有些迷离。
多少次,他站在门前,透过不算宽的缝隙,看见她也是这样的坐在地板上,盘着的腿上,放了调色盘。一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