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后座里,张涂涂睡得很沉,轻微的鼾声都传了过来。
本来墨之谦打算送她去酒店开个房间,可是载着那女人的车与他同一个方向,索性他就佯装载她回家,当两辆车分开行驶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繁华的市区。
心中烦乱,也不想再折回,干脆就带回公寓,反正家里还闲着一张牀。
做了这么久的助理,直到现在才想起,竟然不晓得顶头上司住在哪。
没办法,只好带回公寓。
又是司机帮忙架着胳膊送进公寓,回来的路上,买了醒酒药。
帮付迪扒下外套,又褪下皮鞋,曾黎把那醒酒药的盖子拧开,侧身坐在牀上,吃力的托起付迪的上半身,“付总,先别睡,喝点醒酒药”
刚好口渴的厉害,那瓶口刚碰到唇上付迪就很是配合的全部喝光。
安抚好付迪,曾黎起身去卫浴洗了澡。
裹着浴巾,对着镜子擦乳液的时候,看着镜片中自己丰腴的身体,脑海中,那不容忽视的两团总是在眼前换来换去。
把装着乳液小瓶子往理石台上一放,扯了浴袍裹在身上曾黎就走出卫浴。
回到自己的房间,抹了支烟点燃,站在窗子前,对着外面的夜色,给墨之谦打了电话。
凭什么当年他可以拆散自己的姻缘,而她就不能破坏他的好事!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对方都没有接听,这不是墨之谦的风格。
之前,只要她主动打电话过去,他几乎都是第一时间接听。
可是现在,知道自动挂机,对方都没有回应。
看着跳回页面的触屏,猛吸了一口烟,烟雾还未吐出,曾黎便再次的拨了过去,就是不能坏了他的好事,膈应他一下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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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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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从来都不知道醉酒的女人这么难摆弄。
之前躺在他车厢后座的时候还是规规矩矩的睡觉,现在,把他弄醒带回公寓,这张涂涂又是一副呜呜渣渣的样子。
胳膊一扬,扯着嗓子,“墨总!今天,不把那小白脸灌倒我就不姓张!来!服务员!上酒!”
张涂涂豪气的吼了一嗓子,然后继续的自言自语着,“小兔崽子,让你不知好歹,居然敢和我们高大上的总裁抢女人,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墨之谦扶着额角,一手紧紧抓着那手舞足蹈的秘书,不让她在客厅乱窜,一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手机,想给经理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个作的女人带走。
滑开触屏才发现,里面有两个未接电话,蹙眉疑惑间,触屏上再次的闪动一窜号码,原来手机设定了静音。
想来应该是挟着秘书回来的时候碰到的。
看着那窜熟悉的号码,墨之谦扬了眉,削薄的唇角都蕴了一丝弧度。
接起,手机贴着耳心,明明是柔和的表情,可是一开口,却是清冷的声音。
“有事?”两个字扬了声调,是他傲娇的表现。
一声冷笑,曾黎抱着胳膊,望着窗外夜色的眸微微的眯着,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才开口。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通个电话?”
“是,我很忙。”
说完墨之谦就佯装要挂断电话,可是心中却暗自祷告,这该死的女人千万对他说点什么,也好让他有个下来的台阶。
或许是他的祷告起了作用,就听曾黎说,“墨之谦!你要是敢挂电话我跟你没完!”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受到威胁,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女人的威胁。
右手中,张涂涂还在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的碎碎念叨着,不过看样子已经困的不行,阖着眼眸,那苍蝇腿一样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把张涂涂往面前的沙发里一丢,墨之谦削薄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甚。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样的跟我没完。”
没想到墨之谦会这样反将一军,曾黎一噎,刚才也是担心墨之谦会挂了电话,情急之下一句狠话不经过大脑的吐出。
舔了舔唇,曾黎干脆直接的问,“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垂着视线瞥了眼烂醉如泥的秘书,后者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眉梢轻挑,眉眼间都蕴了得意,开口,很是嚣张的语气,“怎么?我和谁在一起还要和你报备吗?”
“墨之谦!”曾黎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警告,“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墨之谦的声音越发的得意,眉眼间笑意更浓,抬步走向沙发的另一侧,坐下,靠在靠背里,叠起的二郎腿都在得意的晃着。
“少废话!说结果!”
曾黎的声音已经变得不耐,仔细的听更显得暴躁。
再次瞥向沙发里那一摊烂泥,墨之谦刚要开口承认,张涂涂适时的发出声音,“墨总你说我是不是很棒胡噜,呼”
墨之谦扬眉,原来是说胡话,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你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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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曾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圣母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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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把那个女人送走!”曾黎命令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要不你就回去公寓!”
“可是怎么办?”墨之谦的俊眉似乎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在眼眸上面转来转去的,像蠕动的毛毛虫,长腿得意的抖动着,一只脚尖也不安分的转呀转。
“你口中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已经被我带回了公寓。”
似乎这样的说辞还不过瘾,墨之谦干脆更加直白的加了句,“你知道的,我喜欢女人的胸部。”
“墨!之!谦!”咬牙切齿的声音。
曾黎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被墨之谦给气的,不知为何,听他说带了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回去公寓,她就是全身的不舒服。
或许是为妹妹曾慧云抱不平!
住在娘家,独守空房,凭什么这个渣男就可以在外面肆意妄为?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个女人送走!”
“哦?”相对于曾黎的歇斯底里,墨之谦倒是淡然的很,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得意,那笑意已经感染的眸底。
长腿抖动的越发的欢实了,“你以什么身份?”
“撕”的一声抽痛,从听筒传来,墨之谦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的身躯也跟着一僵,神情冷凝,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听筒里的声音。
因为太过专注与墨之谦争吵,曾黎忘了还夹在指间的烟,烟灰已经燃到指节的位置,不小心烫了一下,所以才抽痛出声。
很想知道那头是怎样的状况,可是,又不敢开口询问,担心那女人如果知道自己关心她,便会像只骄傲的孔雀,不理人。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