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
恍惚的视线中,曾黎忽然就起了身,一边说话一边向厨房走去。
“jon,有没有帮我准备晚饭,如果没有的话我会立刻把你赶走。”
jon也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撇了嘴抱怨,“你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又不会魔术,拿什么做晚餐!”
jon的声音刚落,曾黎的惊呼便从厨房传来。
“哇!这么多美食!jon,是你亲自下厨做的吗!”
jon起身向厨房走去,不情不愿的模样,“carry,我后悔了,本以为住在你这里会省下不少的费用,而事实上,我买食物的花销远远超过了酒店的费用。”
曾黎可不管他的抱怨,把扣在餐盘上的盖子一一揭开,坐在餐桌前,盯着上面精美的食物笑着说,“我这里可是堪比五星级酒店,消费当然要高。”
“所以,我后悔了。”jon一摊肩,很是无奈的神情,曾黎却说,“既然后悔我就不留你一起共度晚餐了,bye”
“carry!你好无情!”jon不满的控诉在公寓里响起,伴随着曾黎愉悦的笑声,刚才的不开心与挣扎都通通抛之脑后,看着女人兴致勃勃吃食物的模样,jon在心底暗自的叹息。
335、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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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餐,jon并没有离开,曾黎把公寓的门上了反锁,并且带着jon回去自己的卧室。
大牀上,两人对面而坐,虽然不会盘着腿,jon还是尽力的扶着自己的小腿。
“carry,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看着他,虽然没接话,可是曾黎心里清楚,jon会赶来榕城,一定是查到有价值的信息。
说话间,jon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张照片,放在曾黎面前,缓缓的拿起,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眉眼见流露的神情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曾黎此时心中复杂的情愫无法形容。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在怀疑的话,那么此刻,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她已经确定了两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左右岁,笑着的时候,精致的脸蛋婴儿肥明显。
与她小时候的照片很像。
“她是谁?”把照片又送到jon面前的时候,曾黎的手是微微颤抖的,如她的心脏,都在不停的收缩。
“自己看,”jon抬手一指曾黎手中的照片,“后面有名字。”
把照片转了过来,后面,娟秀的字迹清晰可见。
“黎小诺”。
看着这三个字,久久的,曾黎都移不开视线。
孩子,你是小诺的女儿
张淑琴的声音又想在耳侧,激动的,带着喜悦的,仿佛想与她相认,却又不能。
“你是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收起心中的悸动,曾黎把照片紧紧握在掌心。
很刺痛的感觉,如果,照片上的女孩真是自己的母亲,然后,张淑琴所言是真,那么,她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查清当年欧雅兰害死母亲的真相?
对上曾黎的眸,jon严肃的神情略显歉意。
“carry,所谓行有行规,做我们这一行,只会对委托人告知结果,不会透露过程,因为有时候,为了拿到这个结果,我们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私家侦探这一行就是这样,为了拿到想要的结果,有时候不惜铤而走险,甚至明知道是违法的还要暗中进行。
这就是jon所讲的行规,也是职业操守!
过程可以忽略,可是一一
“这个黎小诺是谁?家住哪里,又和我有什么联系?”曾黎抛出一连串的问题,jon略垂了视线,落在曾黎手中照片的目光有些迷离。
连俊脸的情绪都变得凝重。
伸手,把那张照片接了过去,垂着的视线一手轻轻的抚着那张照片,开口,缓缓的讲述。
“要说这个黎小诺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十八岁,勾结一些腐败的军区官员倒卖军火听说后来被黑白两道追杀,离世的时候年仅二十岁”
曾黎
有什么情绪在心中滋生,听jon讲述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她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是怎么死的?”
开口,曾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自然死亡。”jon抬了眸子,对上曾黎明显哀伤的眸子,那双碧色的眸子里面无波无澜,“据说当时在因为沉重打击伤心过度而昏厥,送去医院抢救无效身亡。”
“不会的,”曾黎自言自语,伸手接了照片过去,一滴泪已经不自觉的滑落,看着照片上肆意微笑的女孩,曾黎还在自言自语。
“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抢救无效呢”
336、欧雅兰就在那家医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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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告诉曾黎,暂时查到的,就是这些,关于黎小诺的出身,以及家庭状况,像似有人故意抹掉了一般,没有一点线索。
甚至她是单身还是如张淑琴所说,已经结婚生子,都是未知。
不过在暗查的过程中,jon隐隐发觉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也在调查有关于黎小诺的一切,因为,卖消息给他的那个人,曾直白的告诫,有关这位黎小诺的身世,还是不要碰触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这样的警告更加引起jon的好奇心,这位黎小诺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致使她年纪轻轻就大胆到选择倒卖军火这种违法又危险的事情?
躺在牀上,曾黎对着某一处出神。
手中捏着那张照片,心底却难以平复。
二十岁,花一般的年纪,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去做,却是早早的香消玉损
捏着照片的手不自觉收紧,脑海中,再次浮现睡梦中经常出现的画面。
草坪上,女孩坐在上面玩着花瓣的皮球,身穿粉色的公主裙,不远处,一张画板支于草坪之上,画板的后面,执笔的女人也是粉色的连衣裙,坐在草地上,画板遮住了她的容颜,可是那垂着的长发却随风肆意飞扬
妈妈、妈
女孩忽然扔了手中的花瓣皮球,从草地爬起,伸着手臂蹒跚不稳的向作画的女人走去,女孩脚步不稳,有好几次都要跌倒,头上的黑发也如男孩一样的静短,可是她的头上却箍了一个粉色蝴蝶结的软布发卡,看得出来,她的母亲应该很爱她
妈
一声呢喃在心底炸开,由唇齿溢出,曾黎阖着的眼眸溢出了泪。
侧身坐在牀单,jon白皙的俊脸神情略显凝重,伸手,曲起的指落在曾黎的脸颊,轻轻的替她揩去那滴滑落的泪,有个线索,他没对曾黎透露,想等到查明了真相时再一起告知。
当年,欧雅兰就在黎小诺急救的那家医院工作
jon来的神秘,走的匆匆,如果不是看见餐桌上摆着的丰盛的早餐,曾黎真的不敢相信,他有来过榕城。
没有告别,没有留言,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早上起牀的时候,jon已经就不在了,不算大的公寓里,只剩曾黎一人。
不过,她有感觉到,睡梦中她孤单绝望的时候,有个宽阔的胸.膛成为了她的依靠,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