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又被墨之谦带进怀里。
“你说的不算!”几个字,有些咬牙切齿,骨节分明的指钳了曾黎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答应帮你拿到,是我的事,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曾黎无奈的叹吸一声,刚要开口,就听墨之谦说,“不过,这同等的代价,你一定要交换。”
曾黎
“墨之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面前这男人分明就是蛮不讲理。
是他自己主动答应帮她拿的,至于靠出卖色相,她可不相信。
难道他去母亲面前脱光了衣服引诱?
想想都不可能。
“就是因为在讲道理,才和你商量。”墨之谦说的理直气壮,曾黎感觉自己头有点晕,脑阔疼。
“对不起,我不接受同等代价交换。”
曾黎直接拒绝,墨之谦又哪会如她的愿?
一手钳着曾黎的下颌俊脸压下,另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把她紧紧的压向自己。
吻,霸道又强势,带着隐忍的愤怒和惩罚。
这女人,居然敢联合那个洋鬼子骗他!
居然敢说不要!
离开了三年,似乎对他的惧怕都遗忘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说话时眉眼浅弯不停的放电,不管和哪个男人交流,都是这样,像个情场老手,真是要气死他了,看他怎么收拾她,让她长点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放电!
“唔墨之谦唔放开你不能这样对我”被墨之谦桎梏在腿上,曾黎不停的挣扎,闪躲,可是那吻的投入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
吻,不再强势急切,像疾风骤雨过后的平静,小雨蒙蒙般,润物无声,却又处处都在滋润。
火热的舌落在曾黎的唇瓣上,温柔的吸辗转,如一个贪吃的孩子,正在满心欢喜的,又恋恋不舍的品尝着最真爱的食物。
对与墨之谦,曾黎不排斥,却也没有太多感觉。
毕竟曾经的过往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此时,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
舔答应的,要一笔勾销,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昨天晚上还和自己的妹妹同床牀共枕,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做什么,可是,至少现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姐,如果被公司的员工撞见了,又会怎样想?
是不是还像三年前一样,舔走在前面,后面的人偷偷的对着她,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221、自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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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画面,与三年前重复,那时他也是这样霸道,想做什么的时候,从不在乎她的感受。
只是,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曾黎,约定好了的,从此两不相欠,何况,她离开这三年,家里的企业一样的完好无损,凭什么,要承受他这样的对待。
屈辱伴着愤怒在心底升腾,曾黎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黑眸狠狠的瞪着他,胸脯都因为愤怒而起伏的厉害。
“墨之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健硕的身形微微的向后闪了一下,墨之谦的舌尖缓缓的在薄唇上扫了一圈,身形一倾,向曾黎压了过来,本能的,曾黎向后避开,墨之谦有力的掌托在她的背上,身形继续前倾,几乎贴着曾黎的胸膛,薄唇轻启间,压着声音缓缓的开口,“凭什么?你自己说说,凭什么,嗯?”
这个样子的墨之谦有些危险,黑眸微眯,里面投出的视线都透着危险。
“墨之谦,你别这个样子。”
曾黎摇头,双手撑在墨之谦的胸膛,顾不得此时的姿势,如果托在腰上的大掌撤离,就会躺在地面,“求你,不要”
曾经让她恐怖的画面不自觉的在脑海浮现,那是她的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曾黎不停的摇头,看着墨之谦,眸子泛着水光。
“唉,傻女人。”墨之谦轻叹一声,胸膛直起,托在曾黎背后的大掌也收了力,直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外人眼里看上去,像正在拥抱。
有些人,错过了才知道要去珍惜,
有些事,做过之后方知后悔。
正如此时的墨之谦,此时的他,心中没早已有报复和憎恨,只想把她牢牢的绑在身边,不想再失去。
因为,没有她的三年,脑海中,都是那女人坐在地板上手执画笔的模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既然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么,他愿意一错到底。
正如那次醉酒后,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无意识的呢喃和她好好过日子,加上慧云,他们三个,一起过日子,然后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宝宝虽然这种想法,在外界看来很荒唐,可是,舔就是这样想的。
曾慧云之于他,像一束永不会消失的阳光,温暖陪伴了他那么多年,之余情,之余义,他都不会抛弃。
既然她喜欢陪在自己的身旁,那么他就成全吧。
虽然这样的做法很自私,可是他又能怎么做呢?
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他会把他的爱,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给怀里的女人,把他的宠,分一些给曾慧云,像宠爱自己的妹妹一样。
只要她们姐妹两个幸福,他不在意外界的眸光。
爬在墨之谦肩上,曾黎平复了一下心情,却没有急着离开,因为,男人的掌,扣着她的后脑,她没办法脱离。
“墨之谦,你能放开我吗?”
“不哭了?”墨之谦稍微褪离了一些,那只大掌,还覆在曾黎的脑后。
近在咫尺的眸子,里面染了笑意,星星点点的,很是耀眼。
222、之谦,姐在你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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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哭。”呶了嘴唇,曾黎傲娇的说。
笑意在眸底蕴开,墨之谦黑曜的眸都渐渐弯起,俊脸前倾,额头抵着曾黎的,以最亲昵的姿态看着她,此时,曾黎在墨之谦的眸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傻女人,不开心的时候就该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来,柔弱的女人才惹人疼。”
曾黎
为墨之谦莫名其妙的话怔愣了一瞬,几秒后嗤笑一声,说,“可是jon喜欢独立自信的女人!”
看似一句随意的话,可是墨之谦清楚,这内容在提醒他,jon才是她的男人,而不是自己。
惩罚性的,在曾黎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警告,“以后离那个洋鬼子远点,不许和他再有来往!”
曾黎刚要开口,说些反驳的话,墨之谦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一首通俗歌曲的旋律,很普通,可是墨之谦清楚,是专门为曾慧云设定的铃声。
敛了神情,墨之谦伸手去拿办公桌上的手机,一手揽着曾黎的腰上,不让她离开。
“慧云?”接起电话,墨之谦的情绪没什么波动。
“之谦!”听筒里,曾慧云的声音听上去很兴奋,“康复医院的医生说,只要再继续锻炼几个月,我就可以依靠拐杖行走了!”
“好,”
一个字溢出,墨之谦弯了唇角,俊脸的轮廓都跟着变得柔和,看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