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权臣家有神医妻 昭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容忍度的那几个,也不敢在外面弄出人命来。

就外地来的,想要仗势欺人,呵呵

就这德性,便是有状元之才,叫圣上知道了,也铁定的降等取士,沦为三甲都有可能,严重的,甚至可能直接革除功名,再无做官的可能。

“给姐姐出头啊,你若输了,让你姐给我做妾如何?”那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所言也越发的不堪。

闻人家的人,无不是火冒三丈,险些要不管不顾的直接上前撕人。

“我输了,我下跪磕头给你敬茶赔罪,永不科考;你输了,”闻人旸眼中的厉色再无半点遮掩,“你敢赌上你前程么?”

不知道闻人旸的,认为他赌得未免太大了,读书读书,为的还不是那句“修得武艺卖与帝王家”,不科考,自断前程,岂能如此儿戏?尤其是那些已经人到中年的,可以说是离奇的愤怒了,拍案而起,张口就训斥。

“与尔等何干?如果你们也想拿前程来跟我赌一赌,尽管搀和进来,否则给我闭嘴。”

闻人滢站在闻人旭旁边,小声嘀咕道:“大哥,四哥居然也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我也没想到。”

要知道闻人旸虽然与人辩论的时候,能让人吐血三升,但是从来淡然的,从不疾言厉色,这一回,足见是真的被惹毛了。

角落里,有人却撇撇嘴,“没想到闻人书呆那心肝也是黑的,他要是想科考,十年前就能考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还没半点动静,摆明了没打算出仕,现在却拿这个来给人下套?不过,还当他真的只会读书,现在瞧着还挺有血性。”

坐在旁边的人不可名状的“啊”了一声,有些出神。

“喂,虽然你曾经也是闻人旸的手下败将,但这都过了几年了,还没走出来呢?”

走神的人终于回神,淡淡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闻人旸貌似十八了吧,怎么还有没出嫁的姐姐?”

“现在这场面,你居然想到这个?不过,谁知道呢。”

不相干的人都被闻人旸给怼了回去,而那祸首,也难得的收了面上轻慢的表情,“这么说你连今科贡士都不是,来跟我讨教,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这与你无关,只说你敢不敢吧?”闻人旸话语中,似乎已经带上了几分意气之争。

情绪上的改变,说明显也明显,说不明显也不明显,年轻人,一时头脑发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唯独那些了解闻人旸的人,心里暗骂,闻人旸的书呆形象深入人心,他们被骗得也太惨了一些,一个不注意,是不是被坑了都全然不知道?

“小爷有什么是不敢的。”

那人一答应,闻人旸几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知情人看那“小爷”,已经不仅仅是怜悯了,而是明显的摇头叹息,这回是真的可能自断前程了,就算是事后想反悔,闻人旸一定要他兑现“诺言”也不是不可能,因为,闻人旸虽然是白身,但是他有

既然已经答应了,闻人旸也就不客气了,当然啦,他也不欺负人,就从此次的会试题目开始,他开了一个头,对方就抢了先机。

闻人旸倒也半点不着急,你以为就顺着那点东西说下去就完了?太天真,那不过是个开头,慢慢发散呗,谁怕谁。

不得不说,那位“小爷”那么自负,的确是有些资本的,与闻人旸你来我往,引经据典,谈古论今,别的不说,倒是让旁人听得很是过瘾。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人旸时不时的加了点东西,就将对方越带越偏,不知不觉,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辩论嘛,而且是他向对方“讨教”,又没规定题目,偏离了原本的话题,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会质疑什么。

只不过,那位“小爷”就没那么好过了,不仅有一种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渐渐的滋生了一种“啊,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无力感。

闻人旸说三句,他顶多磕磕巴巴的接上一句,再到后面,闻人旸说上十句,他大概能应上半句,再后来,闻人旸不管说什么问什么,他都只有冥思苦想的份儿,满头大汗也答不上来,你要说是闻人旸故意为难人吧,他问出口的东西,他就能完完全全的知道,出自什么地方,也一清二楚,半点不含糊。

别说是那“小爷”了,旁人同样有不少也听得冒汗,不时的,因为恰好知道闻人旸提出的东西,居然心里还会沾沾自喜,就跟最初的时候,面对学识渊博的夫子一样。

以至于回过神的时候,脸色黑成锅底。

“不知道吗?那咱们再说点别的,时政策论,或者地方民俗,实地发展,民生大计,再不然边关贸易,地理志,天星象,这些都可以,不然你先?”

先?先什么,被压得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了。

【059】这是快成筛子了?

“不说啊,那我先说好了。”闻人旸继续不疾不徐的开口,上面提到的东西,他一一道来,内容也不多,基本上也就每种情况说上几百字而已,滔滔不绝,出口即章,中途,店小二乖觉的送上茶,喝一口润润喉,又继续。

偌大茶楼,就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这里完全成了他的主场。

在某个时候暂停的时候,“小四,够了。”小草开口道。

闻人旸回头看了她一眼,“四姐姐再等等,马上就好。”气势立马弱了大半,看上去乖巧无比,倒是没有再长篇大论,只是还意犹未尽。“其实我就书看得多点,一切都源自书上,与实际可能存在一些差异,你既然是从地方来的,实际情况应该了解,还请兄台指正指正。”

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小爷”,快要翻白眼了,只觉得脑中嗡嗡嗡的作响。

闻人旸笑了一下,只是眼神依旧如同冰渣子一般。

“还是不行啊,那不然诗词歌赋什么的,这个就简单了。”闻人旸酝酿了一下,出口成诗,没有多有意境,多深刻,相反简单又直白,中心点也就一个,嘲讽对方不过尔尔,腹中无墨还如此猖狂,用词犀利又狠辣。

或许是因为说得太过了,对方反而清醒了两分,“你,你”浑身都在哆嗦。

“兄台还待继续?舌头捋直了说话,毕竟不是结巴,也不是牙牙学语的稚儿。”

“小爷”双眼一翻,身体一歪,直接倒地上晕过去了。

原本在站一边的家仆急忙上去搀扶。

“这是装晕想逃过之前的赌约?世人若都如此,岂不是乱了套。”闻人旸低眉敛目,轻声低语,显然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不少人都被闻人旸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姿态吓到了。

角落里,“跟人对上的时候,闻人旸一直都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完全不给人活路。平时看起来,明明一副书呆样,很好欺负。”

“不是,”回答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