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黯刃之死亡骑士 爬格子的钢笔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知道死亡骑士有多么强大。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一点都没有错过的观看着。

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吧。

但我肯定我的使命绝对不是被关在精致的笼子里被监禁的!

尤其是看见皮休那家伙在外面对着我大力的挥舞着胳膊笑得灿烂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打烂他的鼻子敲掉他的门牙。

我不是一个暴力的人绝对不!然而再温顺的动物关久了都会反抗的何况从来也说不上温顺的我呢?何况还是在这种被怀疑的情况下!

等到莱利尔斯醒来证明了我们的清白我一定要狠狠的敲诈侯爵一笔!

可是我们的少爷莱利尔斯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有时候我和皮休会隔着窗户聊上几句。他总是嘲笑我变成了关在笼子里的鸟但他是唯一能够与我说话的人了。即使我有再多的疑问想要问迪欧也没有办法出口。迪欧是哑巴对于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来说。

我只能反过来嘲笑皮休又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虽然他还是很开心的对我夸耀他的战绩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而沉默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甚至连皮休都会有坐在窗根下一言不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他他看着头顶的天。那头乱糟糟的褐色头比秋天的枯草还要糟乱塌陷的鼻子让他的脸看起来就像被铁匠锤给砸过似的。

“可恶!那些狡诈的德克人!”皮休突然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他一身的土灰还没有洗掉连腿上的伤都没去包扎。走路过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怎么了?”我愣住。

“妈的那些家伙居然弄了该死的陷阱!老子掉下去了!”

掉到陷阱里还只是腿受了伤皮休的命已经够硬了:“行了你这还抱怨……”

“小个子雷死了。”皮休的眼睛直盯着面前的空气“被陷阱里的木桩穿透了钉在上面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小个子雷是他在军中的朋友几次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相互救助。“皮休战争必定死人的……”

“妈的我知道!”皮休低吼“我早就知道老子也好雷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都得死!没死妈的是运气!”然后变成了嘟囔“连风之骑士都变成这样了我们还能想什么?”

我想皮休现在需要的只是泄于是再不言语。

“可是雷他他居然是死在陷阱里的!陷阱!妈的侯爵说了让我们注意前面说可能会有陷阱的!可我还笑还以为没事!觉得侯爵太胆小了!”

“皮休……”

“如果不是我雷不会死……”他的脑袋几乎抢到了地上埋在尘土里。

“皮休……”

“寇达!”皮休突然扬起脸严肃的望着我问“我们能相信侯爵的对吧?侯爵会保住提尔的对吧?侯爵能保住奇米尼的对不对?”

这些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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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恶心的毒蛇的恶心的嘴脸

我记得在某个古老的国家有这样一句谚语——屋漏偏逢连夜雨。而在肖克纽卡斯则流行着一位传奇人物卡卡布尼奇说的话——一件事情只要有生最坏的情况的可能就必然向着最坏的方向展。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深刻的理解了这两句话的精髓。现在我二十三岁于是知道二十岁那年的经历根本什么都不算。

似乎这一天与其他的几天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被关在精致华丽的笼子里享受着一点也不自由的带着香味的空气靠着软绵绵的让人腰疼的宽大椅子吃着理应香甜但其实一点味道都没有的餐点。

早上宏帕将军例行的在出征前来看望过莱利尔斯得到医生们仍然对昏迷束手无策的回答之后踏着靴子重重的离开。我感觉他看向我和迪欧的眼神愈加的凶恶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让他抽不出身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把我们送上绞刑架。

医生们在听到军队出城的声音之后就放松起来。他们在子爵的房间里闲聊说着什么哪种草药更利于止血或者城里哪位生病的夫人最难伺候之类的话。这些老头子们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有趣的话题在我这个年轻人听来都乏味得让人打呵欠。

从第一天起医生们就放弃了救治莱利尔斯的昏迷虽然对他身上的其他伤势仍然悉心照料但自觉的噩梦被他们归划进了不治之症而予以置之不理。当然这不能怪他们他们确实无法救治。那是莱利尔斯自己的斗争只能靠莱利尔斯自己战胜。

门外的守卫打着呵欠窃窃私语我曾有幸“倾”听过他们的关于“两个铁匠”“侯爵小题大做”的对话。当然他们还是能够体谅侯爵的爱弟心切的所以虽然抱怨连连却还是没有开小差尽忠职守的不让我和迪欧离开莱利尔斯的房间一步。每次医生们进出的时候我都能看见守卫们同情却严密的盯视。

迪欧一如既往的坐在窗口看书就如同他在被软禁以前日复一日的在铁匠铺里打铁一样。他打铁的节奏从来没有什么变化他看书的姿势也是。平心而论迪欧绝对是个乏味的伙伴虽然他的经历恐怕比诗歌里描写的还要传奇。

好心的医生们在没有侯爵吩咐的情况下就为我和迪欧治了伤我才知道那天迪欧为了我和莱利尔斯又经过了怎样的一场恶战。他从来没有提那天后来究竟是怎样的我问都问不出来。但至少从他的伤势上我还是能够稍稍体味的。我确实后悔那天的冲动增加了他的负担。如果再有那样的事……我只能说尽量克制吧……感情的问题不是靠理智就能解决的……我实在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朋友受到伤害即使自己能力不足。

庆幸的是医生们只是羡慕我有个宁可自己受伤也要保护弟弟的好哥哥穿过战场的时候周密的维护了我。他们对迪欧体温过低这件事仅仅只是有着少许的怪异却没有现其他的问题于是我体认到迪欧其实与活人真的没有什么差别。这也让我吊起的心脏回归原位正常跳动而之前为了这个紧张还被医生认为我心脏有问题……

倒是这些伤让医生们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相信这是穿越战场造成的。他们很是欣赏我和迪欧的勇敢也小小的埋怨了一下侯爵想的太多。

但迪欧对此不置可否。

我也曾试图偷偷的问迪欧对于宏帕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