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嗯,找个地方坐吧。”
附近有个小花园,亭台楼榭修建的格外漂亮,是a大校内着名景点。
“又被什么事困扰住了?”
云以旖有些烦躁地摘下眼镜:“那个人又来找我了。”
周犹严肃起来:“想让你做什么?”
“退出比赛。”
“你答应了?”
云以旖自嘲一笑:“同样的事情做过一次就好了,再做第二次,也未免显得我太过愚蠢。”
更何况,那种受人钳制的滋味并不好受。
云以旖生来还没这么憋屈过。
“既然如此,就丢掉幻想,准备战斗吧。”周犹说,“你和他们,迟早有这么一天,早做准备也是好事。”
云以旖想了想,的确如此。
有些危机是避不开的,迟早要面对。
如果不早做准备,等到那天到来时,便没有机会再准备了。
“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谢了。”
周犹摇摇头:“不用。”
他和云以旖认识之后,倒也不只是他在帮她的忙。
云以旖也帮了他不少,还是别人很难处理的问题。
只不过这些话,总也不能让外界知道。
正聊着,云以旖收到消息。
大佬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发现她今天没过去溜祟小獒,就直接来追问了。
看了眼没回,两分钟以后,大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祟钊语气不快地质问:“你今天迟到了。”
“不好意思啊祟总,我今天不是迟到,我是旷工。”
七十五 警报声
电话那头,祟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云以旖已经能够准确分辨出他这声笑里饱含的深意。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这句,立马关机。
动作快的仿佛练习过无数次。
周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这是把他当成煞星了?”
“你不懂。”云以旖语重心长,“比煞星还像煞星。”
周犹突然想起什么:”我好像忘记了今天你是不是该去上课了?”
云以旖有些呆:“啊?”
“柳小姐让我转告你,我给忘了。”
要不是周犹提起,云以旖都要忘了自己还身兼家教一职。
柳小姐就是周犹的妈妈柳妲,周犹的亲弟弟叫柳度,他们一个跟父亲姓一个跟母亲姓。
周犹的弟弟明年要去考少年班,所以才找了云以旖来帮忙辅导下。
虽说以柳度的天才程度,云以旖觉得应该不怎么需要用到自己。
但好歹是接下了这门功课,需要她的时候,还是得出现。
“我的错,我送你过去吧,今晚上你应该没事?”
旷工之后,确实是没事了。
为了赶时间,周犹把他室友的电动车弄出来,载着云以旖过去六号院。
云以旖不知道,自己刚坐着周犹的车出了学校,消息就传到了某人耳朵里。
原本被挂了电话之后,已经在思考如何和她算账的祟钊,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下班高峰期,小电驴一路畅通无阻,没多久就成功抵达了六号院。
周犹送她到了就打算回去,云以旖拦住他。
“上回你还说要让我通知柳度他要的东西到了,你们不会还没有加上彼此好友吧?”
据周犹所说,因为和弟弟吵架,他把弟弟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
“咳”周犹默认了。
云以旖无奈:“你都大学生了,能不能稍微成熟些,我看柳度比你要像个哥哥。”
“你是没看见那小子耍脾气的时候,幼稚鬼一个。”
“你俩彼此彼此吧。”
周犹最后还是被云以旖说服了,一起上了楼。
现在只有柳度自己在家,云以旖过去之后,他很是礼貌。
他和周犹长得挺像,不过现在还没有彻底张开,还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模样。
再更有棱角一些后,不知道还要吸引多少女孩子的目光。
柳度见到哥哥,只是哼了声,直接拿出自己的习题找云以旖咨询。
高中生全国竞赛级别难度的试题,柳度自己都做了一遍,只是有些许错误,他不是特别能把握,所以才需要云以旖的偶尔指导。
正讲着题,由远及近忽然响起了消防警报声。
周犹听见之后提醒他们:“先等等,出去看看。”
这种高级住宅区,消防设施很完备,但遇到警报声响起的状况,还是得谨慎对待。
几人只能走消防楼梯下楼,一路上还碰见了不少邻居。
大家都在嘀咕,不知道是哪里的警铃声响了。
毕竟他们也没人闻见刺鼻味道,更没看到任何火苗,都有些纳闷。
而下了楼之后,云以旖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七十六 当场抓包
祟钊的车就停在楼下,晋秘书站在车旁边,面无表情。
这守株待兔的架势,让云以旖莫名有些心虚。
周犹和柳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兄弟挺有默契地在抱怨。
云以旖则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过去打个招呼。
说不定人家根本也不是冲她来的。
正在这时候,小区安保已经来解释了,说这是搞消防演练,想提高大家的警惕性。
这也不是坏事,下来的居民也没说什么,都重新回了楼里。
“你怎么不走?”周犹见云以旖没什么反应,催促她。
柳度也说:“姐姐,还有最后一道题了,我们抓紧时间,然后我就可以去复习物理。”
“那个要不然你们先上去吧。”
周犹问她:“怎么了?”
云以旖还没回答的时候,车门打开了。
身量高大的祟钊一出现,就极具压迫感。
浑身的凛冽很是渗人。
他眯着眼望过来,满脸的意味深长。
云以旖只能和周犹说:“碰到我的债主了。”
周犹也看到了祟钊。
他笑起来:“看样子,你今天麻烦不小。”
“你懂什么”
“他住隔壁呢?”
“嗯,他那只狗也在这儿。”
周犹知道祟钊是谁后,对云以旖的遭遇也只能报以同情:“你自求多福吧。”
“你这一脸的幸灾乐祸,我是得罪你了么!”
他们在这儿斗嘴,车子旁边的祟钊脸色已经更难看了。
原本就挺吓人的脸这下彻底成了地狱阎罗,要不是其他住户都上楼了,都能吓坏别人家小孩儿。
柳度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说了句:“姐姐,你是欠了高利贷被仇人追杀了?要是你缺钱我可以借你点儿。”
周犹推了下他的脑袋:“你小子,又背着我藏私房钱了?”
“关你什么事,那都是我的钱!”
“我现在就上去找找你藏私房钱的地方。”周犹冷笑着,把柳度拉走了。
走之前,冲云以旖眨了下眼。
他这眼神分明是在祝她好运,但看在某人眼里,这画面就是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刺眼!
“那个,晚上好啊。”云以旖眼神飘忽,就是不敢和祟钊直视。
“原来你今晚旷工,把祟小獒丢下,就是到这儿来了。”
祟钊嘴角一勾,冷冽弧度仿佛能杀人。
云以旖反驳不了,只能承认:“你说的没错。”
男人嘴角的凉薄笑意这下也没了,幽深的目光无比骇人。
觉得心跳有些快,且无端紧张,云以旖当下只能产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