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她才没有跟钟声说出来。
少林寺给玄阴教害得就惨了,长老全都给玄阴教弄走了,留下来的全是一些低级弟子。圣光没有给玄阴教押到玄阴教总坛去,但他一身内功已经给吸光了,钟声看见他时,他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和尚。钟声想给圣光恢复武功,圣光坚决拒绝,告诉钟声,要是钟声强给他恢复武功,他就不是钟声的兄弟了。钟声一时没有理解圣光的意思,心里有些生气,就跟圣光吵了起来。
“哼,你说,你既然把我当成兄弟,你的内功给玄阴教吸去了,我又有能力给你恢复,你又不让我给你恢复,你这是把我当成兄弟吗?”
“阿弥陀佛,哑钟,你的好意贫僧真的心领了。贫僧不是不想让你给贫僧恢复武功,贫僧只是觉得一个出家人学武本身就不是一回事,即使是强身建体,也显得过分了,所以贫僧决定不再恢复武功,用下半生真心诚意地侍佛。你要是因此说贫僧不把你当兄弟,贫僧就不客气了,你要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你就给贫僧一点儿。我们正因为是兄弟,你就不要勉强贫僧,贫僧也不怕向你要东西。”
“就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因为给你也是浪费。”
“哑钟。”圣光轻呼。
钟声盯着圣光瞧了瞧,心念一转说:“这样吧,你修习一种心法,不是武功,等你心法修成了,你的精力就有了。”
“不行。你不要骗贫僧。”
“我就是骗你也没有心情,我说的是真话。”
圣光注视钟声片刻,这才说:“贫僧已经不想再做什么功了。”
“你这秃驴真是,不做功还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就是有天地奇宝,对你也一样没有什么作用。”
“但贫僧相信你有办法。”
“有办法才怪,你以为我是神仙鬼怪。”钟声不理圣光,一个人走了。
钟声出来就碰上杜玉烟,她正有事找钟声,看见钟声的脸色不好看,她就知道钟声没有说动圣光:“你也别生气,慢慢来。圣光前一段时间做的事太让他心里上难过了。他对武功已经深恶痛绝,你想一时间让他转过思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说这话就没有想一想,你也一样有做得不对的事?”
“你——”杜玉烟给钟声一句话打得开不了口,不过她可不是一个弱者,再者她自认与钟声已经是夫妻,钟声向她说这样的话又在气头上,她就在心里原谅了钟声:“你说的话是没有错,但你忘了圣光做的事虽然事出有因,却是为佛门弟子所不容的。他是一个一心向佛的人,出了这种事,他心里自然不好过了,你不好好体贴他,却来给我说这种话。我就是做过一些错事,怎么啦,是不是想休了我?我告诉你,那件事就是错事,我还是要做下去。”
“好,好,我们也别说了。”钟声觉得自己拿杜玉烟出气也不应该,当即收篷:“你的一元气功练得怎么样了?”
“你少糊弄我。”杜玉烟提起这事就生气,丢开钟声伸过来的手说:“她们一个个都练成了驭空术,就我还跟付仙他们练什么一元气功。”
“付仙姐姐可没有学一元气功,她还是练她泰山派的佛罡。”
“我可是你的女人,她是林中水的女人。”
“这话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要先修好一元气功再说。”
“哼,我就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不和你理论。我来是问你,你既然要向西去对付玄阴教,诗敏和唐妹子已经去了,你不去打一个接应,就不怕她们出事了?”
“她们的修为你已经知道了,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你别想。我说等你的一元气功修好再说,就要等你修好一元气功再说。”钟声丢开杜玉烟,一个人走了。
杜玉烟没有跟着钟声去,盯着钟声的背影许久才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倒霉,有姓付的在,我就不能比她高一点修为,这还算哪门子的夫妻?看来我要提高到诗敏她们一样的修为,只有等以后离开姓付的才行。不过我就不信你以后一直这样对我,从此以后我一直跟着你,看你给我提高不提高功力。”
杜玉烟正在生气,钟声又回来了,杜玉烟看见钟声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装着生气的样子不理钟声,把头扭过一边去。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生你的气。但你也不帮我想一点办法,让圣光恢复武功,他们少林寺眼看就他一个人适合做少林寺住持,他一个没有武功的和尚又怎么做少林寺住持呢。”钟声轻搂着杜玉烟的纤腰微笑着说。
杜玉烟给钟声这样一搂,气也消了,回身娇嗔钟声一眼笑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怪你对我不公平,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还把我当成七派的人对待。”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一说,不由叹一口气说:“你既然看出来了,我就不给你说谎话了。你说我不这样对待你,我又怎么向付仙姐姐和你们七派别的人交待,他们又怎么说呢?”
“好了,你都这样给我说了,我还能说你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你想问我什么事?”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就更加气付仙,却不好在钟声面前表现出来,转过话题问钟声又回来的目的。
“我是想起张夫人她们和玄阴教的关系,这才回来问一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她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大概她们也给你说了一些事情”
“格格,你是不是心虚了?”杜玉烟一听钟声的话就想起张夫人几个女人给她说的钟声在她们那里的事。
“胡说八道,我心什么虚!”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就急了,他可不想让杜玉烟说他与张夫人有一手。
“不心虚才怪。”杜玉烟盯着钟声的脸说:“我听程夫人说她们差一点就把你抓着,让你永远和她们在一起。”
“你别听程夫人胡说,那时候她们无力作主,就是想留下我,她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你呀,就是没有一句老实话给我,我也不和你说了。你问的事我也问过她们,她们给我说这事你也知道,怎么现在来问我,她们没有走的时候怎么不问她们?”
“我是不好问她们。张夫人几个女人这一生已够苦了,她们的事她们也知道我清楚,所以她们还把我当成她们的朋友。但你说我也清楚,这就让我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我虽然在她们那里住了一个月,对她们的事情还是不清楚。”
杜玉烟看钟声不象说假话的样子,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看她们这事还是与男女的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