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钟声要好好抱一抱,和孩子好好亲热一下,这样就耽误了一天时间。
钟声四人赶到钟声曾经差一点送命的那一处河口泥沼,找一座山落脚,正想有所行动,没想到有人就找来了,还要阻止钟声吸收那条龙的内功。此人是钟声当初来高棉认识的高僧风山大师,诗敏曾经请他帮助钟声摆脱摩多等国王、王子纠缠,那次钟声还答应高棉事了去见他。
“阿弥陀佛,又见到施主了。”
“是大师?”钟声一下子想起风山大师,急忙行礼。
“大师,你老好象是有为而来,什么事能够惊动你老?”诗敏不想等风山大师说话,她想抢先发问,不让风山大师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阿弥陀佛,公主,你不要阻止老衲,你就是阻止老衲,老衲也要把话给钟施主说清楚。”
风山大师直接把话给诗敏点明,诗敏就是想阻止风山大师说话也不可能了。不过诗敏也不是早些年的一国公主了,她已经是一个武林少见的高手,所以她对风山大师的话不以为意,轻“哼”一声,阻止钟声开口。
“风山大师,你要说的话我早些年就听你说过,我要是觉得不应该做,我也不会让钟郎来了,所以你也就不用说了。”
“阿弥陀佛,公主是否还没有给钟施主说过呢?”
“不用跟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决定了的事他就没有意见。”
“但这件事关系到高棉国百姓,公主不给驸马说清楚,驸马以后恐怕要怪公主,这一点公主想过否?”
“你不要问什么,你要问也等我与风山大师说清楚再给你说。”诗敏制止钟声接过话去说:“大师的话是这样说,我也相信大师的话没有说错,但这事只是传说,并没有道理,大师就是让我给钟郎说,我也没有办法给钟郎说清楚,大师又叫我怎么给钟郎说?”
“阿弥陀佛,公主,这事就是传说,公主看在高棉众多百姓的份上,也应该给钟施主说清楚,由钟施主来定夺取舍。”
“诗敏,这事你应该给我说一说。”钟声听到这里,他就不能不开口了,他先呼着诗敏,再转向风山大师说:“大师,请你先等一下,我想先听一听诗敏是怎么说的。”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决定了,老衲自然可以等一等施主。”风山大师退到一边去,一付静等结果的表情。
“怎么回事,诗敏?”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听一些古老传说。”
“姐姐,我看这事你还是说一说的好。据我所知,你要说的事一定比你们高棉国的历史长多了。”唐凤舞语含深意地说。
诗敏好象听进去了唐凤舞的话,想了想就向钟声说:“在我们高棉,故老相传说这里的龙是我们高棉的守护神,谁要是得罪了它,那个国家就会灭亡,所以每有人在我们高棉立国,都要投些三牲到这个滥泥沼里,祭拜这条龙。就是每年的泼水节,我们也要投十多头牛到泥沼里,否则它就有可能伤人,或者让对它不敬的人灭国。”
钟声听诗敏这样一说,他脸上的表情就不由大为缓和,没有再听诗敏说话,转向风山大师问:“大师,诗敏是不是说得对,或者说她年青识浅,有什么样地方没有说到的?”
“如此说来施主是要采取行动了?”风山大师一听钟声的话就不悦地问。
“大师,你认为这条龙真是高棉国的守护神吗?”
“老衲不敢妄断,但老衲静修之时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条龙有血光之灾,这才急急赶来,没有想到是施主在公主的带领下来了这里。”
“大师真好修为!恭喜大师已达六通之境了。”钟声拱手一礼说。
“施主,老衲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希望施主不要妄动它。”
“以大师的立场来说,确实不宜动它,不过大师可能还不知道,弟子曾经去过它肚子里走过一朝,吸收了它一点内力,它已经有些灵性了,知道大难临头,这才请大师阻止我们。”
风山大师听了钟声这话,不由盯着钟声,一时间不知道相信钟声的话还是不相信钟声的话。诗敏看出风山大师的心活动了,立即把钟声当初如何失落龙腹,如何逃出来的事给风山大师说一遍,唐凤舞和娜娜自然也听到了,一时间都盯着钟声,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人,给这条龙吞了还有本事逃出来。
“阿弥陀佛,看来真象施主所说,老衲就无话可说了,但老衲还是有一句话说:公主说施主去过龙腹,也许是实,它也许确实看得起老衲,确实给老衲脱信请老衲救它,所以老衲也觉得它恐怕不是高棉人的保护神,施主要对付它也没有关系,但施主是不是能够对付它,要是对付不了它,高棉一国恐怕就要真的毁在施主手里了。”
“大师虑得是。不好,这东西真的具有灵性了。你们注意一下,要是我吸收它的功力多了,你们就坐到我身后,把你们的功力与我的功力相连就行了。”钟声大吼一声,急声吩咐诗敏、唐凤舞和娜娜,也不再与风山大师再说废话,立刻坐下去闭目调息起来。
山下那片泥沼里,正“轰轰隆隆”地传来巨大的响声,那片没有长一根草的泥沼正在大冒水泡,好象有东西要从泥浆里冲上来,却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正在费力突破泥沼,向泥沼上面浮。那泥沼先还不断向上冒大泡,接着就转起来,并且越转越快,向上成突起,就象是一座旋转的小山。
钟声先还没有变化,等到泥沼里那条龙向上冲时,他身上就冒出白汽,渐渐把他包围起来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已经把它激怒了,不可再撒手了。”
“风山大师,你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不对吗?”诗敏找上风山大师问。
风山大师一时不明白诗敏的意思,一双老眼睛在诗敏、唐凤舞和娜娜脸上扫过,自己想了想,这才抬头面对诗敏说:“阿弥陀佛,三位女施主都是修为功深的武学高手。这就让老衲不明白了,公主离开高棉不足五年,一身修为何至如此,难道公主有什么奇遇?”
“我也没有什么奇遇,就是遇到钟郎,嫁给钟郎做女人。”
“这样说来钟施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学奇才了?”
“他是不是奇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已经打败天竺南佛三次了,现在世外五圣人见到他恐怕要拱手称臣了。”
“既是如此,公主又让钟施主来些吸收这条龙的内功为何?”风山大师不甘示弱地说。
“因为南佛到处吸收别人的内功,我们不能跟南佛学,只好来这里借这条龙的内功一用了。我们原来没有准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