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园润光洁,细只一握,肚眼上还钳着各色宝石,在灯光映照下光彩流动,耀人眼目,歌舞时扭动腰肢,将一个肚子表现得柔软而富于弹性;腰下是轻纱裙,掩不着裙下的风流,舞动时不时让那白嫩的玉腿跑出来,让钟声看见真还有些难以自制,心里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真想伸手去摸一把,感觉一下那白嫩的玉腿。
这些歌妓舞女光是这样打扮,钟声心里想摸一把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映,更要命的还是歌舞之时做出男女相戏时的动作,有时候就是男女和合时的反映,或者是引诱和挑斗。
钟声不是好色之徒,身边三个女人更是女人中的上品,以这些歌妓与三女比较,这些歌妓还有些不及诗敏三个女人的美丽,只是这大食的女人又与中土的东方女人不同,那皮肤好象比东方女人的皮肤白嫩了许多,让钟声看见就想搞清楚这里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凤舞很快就看出钟声的失态,正想招呼钟声,又发现伊斯法罕嘴角上挠,好象对钟声如此好色极为开心。唐凤舞心中一动,觉得伊斯法罕王子让这些歌妓献舞,存心不良,就没有阻止钟声,想看一看伊斯法罕王子想要做什么,故意引导钟声表现得更加好色一些,以满足伊斯法罕的要求。伊斯法罕的目的好象就是让钟声好好欣赏一下他这些歌妓,对钟声的好色十分满意,将他那些歌妓指挥得团团转,让钟声好好看一看大食的美女。
诗敏和巴音格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她们也发现了钟声的异样,想阻止钟声,又发现唐凤舞的表现不对,她们就不好坏唐凤舞的事,却也不想让唐凤舞这样放纵钟声,有意无意地阻挡钟声的视线。
如此一来,这一场盛宴就吃出了不少的意思,等用过了餐,钟声这才好象想起一些事,却又不明白唐凤舞是怎么回事。
回到屋里,钟声直问唐凤舞:“凤舞,你在席上是什么意思,说出来我们听一听?我知道我是做得过份了,但那些姑娘确实少见,一时好奇,失了常态,你就该提醒我一下。”
“没有见过,没有见过的多了。要是让你再向西去,听说那些地方的女人更是白得象白面,你是不是要把那些姑娘的衣服脱了好好看一看?你可别忘了,你来大食是做什么的,可不是来看美女的。”唐凤舞立刻给钟声发作起来,说得钟声开不了口,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表情十分难看。
“妹子,那些姑娘真的很美,你这样说千里不公平。”
“姐姐,你要是给他公平,我们就不要公平了,也别想回中土了。我们是在狼窝里,不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我们家里,他这样看一看美女,我才懒得管他。对了,诗敏姐姐,你不是说你们在爪哇买了两个色目美女吗,你怎么没有把那两个美女接回家?要是你在家里提起这事,我还真的想给他接回家去,让他好好看一个够。”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钟声十分不高兴地说:“伊斯法罕是有些居心不良,但我们也不必怕他,他就是使出美人计,我又何惧之有。”
“是呀,你又可以品尝一下异种女人的滋味了。”
“凤舞妹子,这件事就不要说了。”诗敏看钟声对唐凤舞的话听不进去,要是再说下去,夫妻自己为这件事吵起来了,可不是正好给伊斯法罕机会,就阻止唐凤舞再说下去。诗敏走近钟声,轻扶着丈夫的肩膀说:“凤舞妹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西商可不是好对付的,我们要小心一点,从伊斯法罕的做法来看,我们此行恐怕并不如想的一样顺利。你要是真的喜欢这里的女人,等把西商的事了结了,我们可以带几个回去,加上以前那两个,我们也可以组织一个歌妓坊了。”
“格格,诗敏姐姐,我说我是大方的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要大方。”唐凤舞笑话诗敏一句,又转向钟声说:“你听到了,诗敏姐姐已经放你一马了,你也该好好收一下心了。快一点办我们的正事,等办好了,我们也好向后转,回家去了。”
“好啦,你们就爱说笑,也不管公不公平,你们三张嘴说我一个人,我要是能够说过你们,才是怪事。”钟声听三个女人如此一说,他也不好再生唐凤舞的气,立刻苦笑着说。
“我们可不是说笑,说的是正经事。你的感觉如何,你的灵魂是不是在这座城市里?”
“就在城市的北方,我正在想要不要自己去找。”
“我看不必。我们先静下来,看一看伊斯法罕想做什么,要是他胆敢和我们玩心眼儿,我们就给他来一个不客气,得罪西商就得罪西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唐凤舞已经想好了主意,立即阻止钟声自己采取行动。
“我看我们还是自己行动的好。要是找到了钟郎的灵魂,我们就回去了,不必再和伊斯法罕纠缠不清。”诗敏不同意唐凤舞的意思。
“姐姐不必耽心,我们不怕西商,他要是胆敢和我们来横的,我们就给他来硬的,在这大食建立我们自己的势力。”
“你别说了,再说下去就要打天下了。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先不动,看一看伊斯法罕想做什么,我们再采取相应的行动。总之,我们要是不与西商结冤,就不要结冤,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一些。”
伊斯法罕也在与西商这样说话。西商真名默罕麦德-阿巴斯-阿莫,哈里发的后邑,师承伊斯兰教武宗教主明宗。因为对哈里发西向不满,自己率众东来,东向天竺,夺取天竺的土地,在客布尔建立客布尔城,表面上还是大食的一部份,实际上客布尔城里的一切已经全是西商一个人的天下了。伊斯法罕是哈里发的继承人,对西商的想法和做法都十分清楚,但迫于当今大食的内政外交形势,伊斯法罕觉得西商已经算是大食最好的大臣,如果有一天大食需要,西商还有可能听从哈里发的命令,别人早就不奉哈里发的命令了。大食国已经形同一片散沙,西部早就独立建国,现在只有大食故有的土地和这东部还在大食手里。而西部的绿衣大食还不满足,还想向东部发展,最终夺取大食的全部土地,伊斯法罕就是为了对付绿衣大食,这才东来向师父阿莫求助。
西商听了伊斯法罕的报告,想了想就说:“王子,你是不是想让那个姓钟的小子去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