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碟,总之,凡是吃的东西无一不有。
“夫人,你们这是——”钟声也有些心惊地问。
“我们这是为你招待客人,也是来为你的客人庆贺一下。她和我们很熟,从十年前她十四五岁开始,我们就在为她耽心,没有想到她也有盛装引诱良家弟子的时候。”张夫人语带讥讽地说。
“你们、你们——”秦子美大羞,似乎有些无地自容,娇叱一句,从几女身边蹿出去了。
“姑娘!”钟声急叫。
“格格——”五个女人开怀畅笑。
此后,张夫人防着几位夫人,没有让她们有机会靠近钟声,真让钟声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过,钟声的平静只是表面的,张夫人、程夫人娇艳的身影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有时还为此尿裤子,使他住在玉府里真是度日如年。钟声觉得玉府不是久住的地方,他必须离开,即为了忘记张夫人、程夫人,也为了他肩上的使命。当第一个月期满,张夫人没有如约给他银子,钟声就明白张夫人有留他之意,他要挣脱情感的锁链之心更加坚定了。
张夫人听了钟声的话,美目立刻淌出晶滢的泪珠,猛扑进钟声怀里,抽泣着说:“我知道你会走,一定会走,可是我没有想到有这么快!我认为老天爷会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们的心灵相融,紧紧依恋,那时候即使你走了,也会永远记着我,还有回来的一天。现在,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挑起了你的欲念,却没有抓着你的灵魂,还是只能让你走了。”
“夫人,我也忘不了你,在我的梦里已全是你的影子了。”钟声看张夫人这样子,也情难自禁地吻着张夫人的秀发喃喃地说。
“我相信,我相信!我的梦里也全是你,全是你的脸——”
两人互述衷肠,搞得天为之雨,花为之羞,一时间难以收场,最后还是钟声决心已定,推开张夫人,准备从房上走了。张夫人又叫着钟声,塞给他一个锦袋,什么话也没有说,再次抱着钟声流泪。钟声受不了,猛地推开张夫人,十二飞中招式施出,人如神龙经天,直向长江边上去了。
钟声落在长江边上,正想调整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身后跟着落下一人,一声不哼地出手攻击他。钟声吃了一惊,更进一步发现这个人的功力不弱,情况十分不妙,只有大吼:“谁?”将十二飞中的佛气弥天施出,先迟滞对方行动,再想办法破解他的攻击。这人似乎没有想到从玉府出来的年青人有此一招,大惊之下,没有再攻击,退后三丈注视钟声,一言不发。
钟声心头大定,因为他已从来人一攻一退所展示的功力,推测出自己要胜过此人当无问题。此人一身黑色武士装,年纪可能有一甲子,看去好象要年青一些,仅有四十多一点,只能算一个身强力壮、年富力强的中年人;说他年纪一甲子,只有就他眼眶上的皱纹而言,身体其余地方还是生气勃勃,特别是他腰上所挂的长剑,非但气势不凡,更将他猿臂蜂腰的体形展露出来了。
“阁下是谁,为何攻击我?”钟声看清楚来人,沉声质问。
“小子是谁,报上名来?”中年人毫不相让地将钟声的话还给钟声。
“我与阁下无怨无仇,阁下先是无原无故地攻击我,现在又恶语相向,似乎非侠义之人所为。”
“藏头露尾,也是侠义风范吗?”
“但我并没有与阁下通名的必要。”
“本侠则想教训一下你小子。”
“好说,只要阁下有本事。”
“小子可恶,胆敢轻视本侠。”
中年人一句话说完,剑已出鞘,布起如山暗劲,急卷钟声。钟声暗吃一惊,心里又不肯示弱,无奈之下只好使出十二飞中的道罡如钟,聚力直撞上去。双方功力相接,中年人劲力散而不凝,难以承受钟声的如山劲力,只有倒退。
钟声一击成功,正想乘胜追击,目光扫到城里有人追来,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姑娘——圣剑门弟子秦子美。钟声心念一转,不想给秦子美看见自己与人相斗,交待一句:“阁下不过如此,我可没有兴趣与你相斗了。”即展开十二飞、十二翻、十二梯向长江里飞去。此一飞,一翻十多丈,再升天而上,跃上四五十丈,便如大鹏展翅,向对岸飞去了。
中年人看见钟声展示的轻功,真有些目盹口呆,身上发冷,叫不出一个好字来。
“圣侠,那个人是谁?”秦子美一闪落地,她已看见了那个横渡长江的人,只是只看见一个影子,没有看清楚人。
“我还要问你呢!你负责南平,江陵城里隐藏如此高手都不清楚,还跑来问我。”
“我——他不是与圣侠朝面了吗?”秦子美知道她哥与此人的事,对他们一直不满,这时也不肯输口,反唇直问。
“哼,好大胆的丫头!我问你,你哥呢?”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归我管。”
“丫头,你真以为我人剑东门守望就管不了你了?”
此人确实是圣剑门圣侠人剑东门守望。十年时间,岁月没有在他面上留下多少痕迹,修为也没有见长多少,可知温柔乡是英雄冢大有道理。
“圣侠当然可以管属下,但是如非事关本门,圣剑最好不要问属下。”
人剑在女人堆里打了十多年滚,一听秦子美的话就知道她哪里不对,面色一缓,点了点头说:“女娃儿不说就算了,反正我要找的人必在江陵。对了,把此事传回门去,让各地注意那个小子。此去是南楚、南汉和闵,你都代我传令让他们注意。这小子大略十七八岁,身材高大而不瘦、不壮、不肥,只能用适度形容;长像俊美,面容长方,鼻子直挺,眼大而有神彩;一身紫色绣花书生装,没有带任何兵器,总之,这小子十分突出,一定是你们这些姑娘的梦中情人。”
“你胡说!怎么会是他?”秦子美听了,立刻娇叱起来。
“哈哈,看来我真没有说错!丫头,你认识她已是不争的事实。说吧,他是谁?住在哪里?哪个门派的弟子?”
“我、我不相信是他。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做人家的西席,怎么会是一个武林高手?”秦子美的声音更大,如同在跟自己争吵。
“哼,女人!他是谁?”
“钟声,玉府的西席。我不信。我要去看一看他在不在。”
秦子美自然没有找到钟声,反而是人剑东门守望大有收获,一网就擒了五个绝色美人,七个小儿女。
天剑徐幻得到消息,皱眉思索片刻,吩咐下去:“去问一问七派的人,特别是少林寺弟子圣光,他最后与哑钟分手。”
“弟子已经问过了,圣光所说和以前一样,仅是泰山派弟子付仙说可能是哑钟,理由有三:一是哑钟深藏不露;二是哑钟修为很高;三是哑钟精明过人。”
“但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