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间七情六欲的痕迹。杜玉烟是一个道门弟子,内功又打开了玄关,见识已经不凡了,看见钟声的表情,她就不由吓了一跳,失声说:“你真的想通了!”盯着钟声的脸,一时间再没有想起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又过了许久,天已经快让杜玉烟看不清楚钟声的脸了,杜玉烟才想起一件事,一下子跳起来,骂出声来:“见鬼了,我把正事都给忘了,这又到哪里去给兄弟找一些吃的东西呢?”
杜玉烟话是这样说,她也没有再耽误时间,立即向山下跳去。没有再去东边,也没有去北面,东面他们已经上下了两次,没有看见过一点可吃的东西;北面是他们来的方向,当时为了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找得很仔细,没有吃的东西;南边是悬崖,自然不可能去找吃的东西;只有西边没有去过,说不一定就有吃的东西,再是西边是最缓的坡地,长了不少树木,就是没有野果,也该有一两头野物。
杜玉烟运气不错,刚才向山下走了不足两三里,一眼就看见一树的雪枣,虽然果子小了一些,吃起来十分香甜。杜玉烟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不想再去远一些的地方找吃的,决定采一些雪枣回去,填一填肚子,混过一晚上,明天再说。杜玉烟忙了盏茶时间,采了一手巾雪枣,立即往回走。
钟声已经清醒过来,看见杜玉烟回来了,他就迎向杜玉烟,接过杜玉烟采回来的雪枣看了看,取一颗放在嘴里,立刻笑着说:“姐姐,这东西你们姑娘吃还可以,我吃就太甜了。”
“你就将就一点,明天姐姐再给你找点好吃的。天已经黑了,我不想走得太远,你又正在调息,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就好,我只是说这东西我吃太甜了。处在这山头上,姐姐能够找回来这些雪枣已经不容易了,小弟还要不满足,我就太让姐姐失望了。”
“尽说好听的。对了,你的先天真气想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些收获了?”杜玉烟也从手巾中取了几颗雪枣,一边吃一边问。
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不由有些不信地问:“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玉烟听了,十分得意地笑说:“你别忘了我是道门弟子,虽然不懂得修习什么先天真气,看我还会看,你刚才脸上一付圣洁的表情,就象是初生婴儿一样,可不就是入道的最好表征。”
“姐姐真不愧为道门弟子,先前我要是听了你这话,我也不花半天时间了。你说得不错,要修先天真气,首要的就是要放开心胸,让心里不存一点凡尘欲念,才能体会到自己体内的先天潜力。”
“这样说来你真的摸到一些门径了?”杜玉烟又不相信了。
钟声对杜玉烟的表现本来不理解,想一想才明白,不由笑着说:“我还以为姐姐明白,原来姐姐只是根据道门理论推测出来的,不过姐姐也没有说错,这又说明姐姐深具慧根,将来必定是道门中人。”
杜玉烟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嘴里就生气地说:“你姐姐还没有找到姐夫,你就说你姐姐是道门中人,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怕你姐姐嫁给人家了?”
钟声听了这话,自己也不由觉得对不起杜玉烟,立刻笑着说:“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对道门经典领悟能力十分惊人,让我这个对道门典籍大有了解的人也有所不及。”
“哼,我不管你说什么,你姐姐还没有嫁人,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和你没有完。不对,你对道门典籍大有了解,你又了解些什么?”杜玉烟从钟声的话中听出一些意思,不由好奇地问。
“我知道如何修道飞升。”钟声不以为意地说。
“真有白日飞升这样的事?”杜玉烟盯着钟声问。
“我不相信。要真是白日飞升,我也只能说是自己找死。”
“这话又怎么说?”
“我看见过一个道人修道,他飞升以后头上有一个大血洞,好象是将一身功力全部在一瞬间施放出来了。”
“这样说来真象你说的是自己找死了!”
“所以,我觉得修道并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象那个道人一样,修道就没有意义了。”
“但还是有那么多道门弟子。”
“他们真是道门弟子?”钟声不以为然地问。
“真是,你要说他们不是道门弟子,那你又说他们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别的佛门、儒门等是不是也一样是挂羊头卖狗肉,尽是骗人。”
“我可没有这么说。”钟声笑着说。
“是我说的,你是好人,好不好?”杜玉烟笑叱。
“正是姐姐说的。”
“不和你说了。谁?”
钟声不用杜玉烟说明,他早就发现有人向山头上来,只是他看不见,也不怕有人偷袭他,杜玉烟足以自保,他就没有告诉杜玉烟,杜玉烟还是发现了。
西边山下立刻冒出来两个人,杜玉烟一看就认出来,心里不由急转几个弯,暗问自己这两个人找来做什么?
“原来是两位故人,我杜玉烟真是没有想到。程大侠,你跟我们来,我杜玉烟想得到,因为再怎么说我们两人也名义上相好过几年,你看见我杜玉烟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你跟来看一看也算正常。将大侠,你跟我们来,我杜玉烟就想不通了,虽然你对我一直怀有不轨之心,但你也应该明白我杜玉烟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姓将的有任何关系,你还是来了,这就让我杜玉烟要好好想一想了。为什么呢,难道你们还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这也太不自量力了?”
“哈哈,杜姑娘,你一看见我们就这样说,我姓将的听了还罢了,程兄再怎么说也算是你杜姑娘的男友,你一句话不说就另转户头,跟着哑钟走了,这可不太好吧!”将今哈哈大笑,领先走进山坪来。
杜玉烟自己这样说只是嘲笑程飞,将今也这样说,她就有些听不下去了,所以杜玉烟冷笑一声说:“看来我们程大侠已经拜倒在将大侠门下了,真让姓杜的没有想到!想以往将大侠看起来虽然有些气候,也还说不上在程大侠之上,否则我姓杜的也不会看上程大侠,而要看上将大侠了。”
“杜姑娘,你可能误会了,我姓将的只是跟在程兄身后办事,可不敢站在程兄前面。”将今可不想听杜玉烟这样说,若是让程飞心里听进去了,对于两人的合作可不是一件好事。
杜玉烟一听将今的话,心里就更加不想放过挑拨程飞和将今的关系,又笑着说:“但我姓杜的可看见将大侠走在程大侠的前面,程大侠走在将大侠的后面,这可不是我姓杜的故意这样说的,这是事实。”
“哈哈,杜姑娘,你这样